这日下了学,月歌避开人群赶回休所,因着误打之事,蓝启仁赠了她最好的灵药,短短几日,背后的伤就已经痊愈,连疤痕都没有。
到底是仙们大户,出手就是阔绰。
“哥~我们停手吧,父亲已经因为我们被赶出蓝家了,我们收手吧。”
嗯?月歌止住脚步,躲在假山后,仔细留意着。
“妹妹,父亲一直希望能开创自己的仙们,这样我们也能够出人头地,哥哥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说话的正是之前污蔑月歌的兄妹二人。
那女修小心翼翼的留意四周,略带哭腔:“哥~我、我!”
“妹妹”那男修连忙打断女子:“上次我们陷害那散修不得手,蓝家以后是肯定不会在重用我了,我们肯定也再无出头之日,妹妹你帮哥哥这一次,咱们就离开蓝家,下山找父亲,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好不好?”
那男修面目虽算不上丑恶,一言一行却处处透着小家气,也就是自己亲妹妹能被迷惑,唤了旁人是断不敢轻信这种小人的。
女修紧紧咬住下唇,半响点点头:“哥,你说怎么做?”
男修大喜,忙道:“妹妹附耳过来。”
二人商议了一会儿,那女修虽有些难为情到底也没说什么,告别了兄长,就回去了。
反之那男修竟冲着女修背影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赔钱货!”
月歌深感不对,连忙跟在男修身后,男修七拐八拐,回到了外门弟子所住“言室”,四下看看见无人,才敢进去。
月歌藏在窗旁,留意着里面的动静,就见那男修从床下拿出一瓶药:“等你成了蓝夫人,也不怕你不听话。”
月歌今天很开心,因为她想做的事儿,已经有人给她铺好路了。
“月歌拜见蓝先生”
藏书阁内,蓝启仁正在看古籍,见月歌俯首跪在地上行礼,合上书道:“今日授课已毕!你可是有不懂之处?”
月歌跪的地方有些远,像是在避嫌,她道:“是有一些,不过月歌主要是来感谢先生的,一是来感谢先生赠药之情,二是感谢先生连日来都为月歌奏清心咒。”
说来惭愧,蓝启仁叹了口气:“也是我冤枉了你,理当如此,何须道谢。”
说完蓝启仁顿了顿:“你……伤可好些?”一连几日,无论是蓝启仁给她弹奏清心咒,还是上课时,都肉眼可见月歌往日的灵气已不再,多了份孤僻,魏无羡走后更甚,想到这儿,蓝启仁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
“已经痊愈了”月歌似是不经意间撩了一下衣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那便好”蓝启仁微微避开了视线,修仙之人眼里非凡,月歌虽有心避嫌离得远,但蓝启仁还是依稀看到了衣领下光滑白皙肌肤。
气氛有些尴尬,正当蓝启仁想开口时,仙侍端着茶盘而来。
“先生请用”仙侍放下茶壶又为蓝启仁倒了一杯茶,方才退下。
蓝启仁端着茶,微抿了一下,见月歌还在地上跪着,便道:“过来吧,有何不懂问就是。”
月歌闻言慢慢膝行至桌案边,一言一行皆是恭敬疏远。
蓝启仁见她如此,握着茶杯的指尖深深泛白,心底有丝气闷,忽想起她刚求学时的样子,灵动活泼。
到底是自己的不是,蓝启仁放下茶杯,亲自动手给月歌倒了杯茶,道:“不必如此拘谨,有疑,便问吧。”
月歌看着自己手边的茶杯,置于桌下的手微微收紧,拿起茶杯小抿了一口:“多谢蓝先生,月歌详情蓝先生细讲一下云梦江家,方才课上先生只三言两语带过,我想多了解一些。”
“何故?”蓝启仁疑惑道:“你与江家似乎并无瓜葛”
月歌低头浅浅一笑,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红润,倒像是害羞似的:“魏无羡走之前说,邀请我去云梦做客,我不想给他丢脸,所以特意来请教蓝先生。”
蓝启仁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搁置在桌上,月歌瑟缩了一下像是被吓到了,见他如此,蓝启仁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喉咙。
不知怎的,从方才开始总感觉闷热了许多,胸中总觉着有一股火烧着,上不去下不来的堵着,而月歌方才的话就好似导火线一样,点燃了那把火,可是看着她的样子蓝启仁这火怎么能发的出来。
蓝启仁闭了眼,默念了好几遍蓝氏家规,才勉强开口:“你既说了,那我就给你讲讲吧。”
蓝启仁大多时候古板迂腐,但一言一行所流露出来的风度却异常吸引人,让人感到心安。
蓝启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想让人把你压在身下狠狠的欺负。
后面再群里,被封了两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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