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好像还有第五个长着这副面孔的人!
她是谁?她是谁!
旁边那个儿童的哭声越愈越吵,他的尖叫声刺耳得烦躁,伴着恐怖的疑惑在脑中乱成一锅粥。
刚刚交谈的两人见状快步走来:“怎么了小朋友,哪里难受?告诉医生。”
猛烈的呼吸让她逐渐醉氧,女孩有气无力地回答:“头、头疼。想不起来了……”那声音像蚕丝一般又轻又细,又像是两块易碎的玻璃相互碰撞……
另一位叔叔想要安抚女孩又怕碰到她的伤,便轻轻地环臂拥抱:“不舒服就再睡下休息会儿吧,没事了孩子,没事了……”
他的拥抱像温暖的光,话语像和煦的风。女孩沐浴着这般风景再次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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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不是医院。一间房间,挺大。
我坐起,床边还是一面镜子。自己身着睡衣,露臂的,左臂上有个六芒星的纹身,右下角有两行……看不清。头上的纱布已经摘掉了,秃了一块,长出了半红的新肉,周围尚好的头皮长出一层短短的绒毛,真滑稽。
正在挂水,针水瓶上写了什么?
看不清。
近视?
想站起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右腿传来,疼得钻心。
女孩强行扯开小腿上的纱布,一探究竟。神奇的一幕展现在女孩眼前:
伤口抽出几条肉来,带着鲜血。织成网状,铺平。腿又完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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