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猜想

迪文回到家，先把外套脱下，挂在衣架上，然后躺在床上，默念了三遍：破碎打开祭坛，破碎庇护着戒代，请把周围寂静。

　　这句话出自《破碎圣典》是破碎之神教的圣书，里面记载着大量短诗。

　　迪文每天晚上都必须默念这句话，只是罗素家族一直以来的规矩，现在很多贵族参加了不同的教会，不再对国王忠诚，所以国王的统治就是个幌子，可怜的孤家寡人。

　　迪文把纸条打开，上面自然是用克拉斯古语写的一段话：古老的神明，剑刃守护着她的门户，星空下倒立的眼泪。

　　迪文看不明白了：“阿尔法德为什么要抄这段话，这句话预示着什么？”

　　古老的什么，时间古老的神明只有破碎之神，红月，亚大，这是第一纪元的神灵。第二纪元是智慧女神，战争之神，第三纪元是黑夜女神，冥主，太阳神，第四纪元是机械之神。

　　机械之神距离时间太近了，不可能古老，最有可能的是第一纪元和第二纪元的神明。

　　如果这句话有什么秘密的话，为什么阿尔法德不肯告诉我呢？或者……等等有人在监视，不然他不用那么小心。那么是血幕会还是欲肉教。

　　第一个谜语是神灵，记录最早的神明其实是亚大，也就是欲肉神教所信奉的邪神。

　　第二个谜语是剑刃，剑刃守护门户，也只有一个地方了铁匠铺。

　　星空下倒立的眼泪，是流逝向下的流星吗？

　　把这些信息组合起来：“我知道了……”

……

　　赫莱温似乎知道了：“这就是九大教会征伐的原因吗？成神或者是圣杯？”

　　斯坦尼康摇了摇头，哪有那么简单，他指了指宫殿王座旁边的石板。

　　赫莱温走过去，这上面的文字依旧是克拉斯古语。

　　“混沌初开，衪醒来把黑暗斩碎，重塑了光明。”

　　“世界有了花有了树，衪创造了人类又把恩赐撒下，让他们耕种让他们缝织，他才石板上刻下神的语录，用权贵之色做了圣餐杯，人们读了石板上的话喝了毒酒变成虚伪的神明，人类开始痴迷于杀戮，血洗涤人间。”

　　斯坦尼康给赫莱温读了一遍，然后说道：“钥匙先生你现在明白了吗？”

　　赫莱温微微点头，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这块石板上写的内容似乎是在说着缘由，神明其实是看了衪刻在石板上的内容变成的，也就是成神的途径，也就是查尔大帝看过的造世石板。

　　“那么查尔大帝看过石板吗？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他从中抄取了二十二条成神的途径，而且还有圣餐杯的下落。”

　　斯坦尼康道：“查尔大帝的确看过石板，但谁说世界上只有一块石板？现在谁也无法确定查尔大帝看过的是那个纪元的。”

　　赫莱温愣了愣：“你是说石板不止一块？那样纪元笔记是怎么抄取各个纪元的途径呢？”

　　斯坦尼康摇摇头：“这件事谁都不知道，也许只有查尔大帝自己知道。”

　　“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送你回去了，对了你可以参加除了血幕会的其他教会，我们这里只信奉衪。”

　“另外，其他成员会在周五的晚上七点钟开会，进行商讨和信息交换。”

　　……

　　等到赫莱温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从阳台的地面上爬起，现在得好好想想，自己居然睡了一觉就进土匪窝子了。

　　赫莱温想到这里不禁觉得好笑。

　　现在最重要的无疑是那几件事，首先找一份工作，第二调查海面上的幸存者，第三参加一个教会成为能力者。

　　赫莱温首先走到外面，他现在需要换一身正装，他走到一家店里。

　　这家店看起来很老旧了，听说这家店都是老匠人手艺很好，赫莱温细细打量这根用银雕成的手杖太重了，这根镶金的太浮夸。

　　这家店的店主看起来已经年过七十，赫莱温走到他身边：“先生给我一身正装，另外那根手杖。”

　　赫莱温把正装换上，他晃动一下手中用紫光杉雕刻的手杖，重量刚刚好，而且上面镶着的红水晶让赫莱温很中意。

　　“先生，这件您穿起来不错，老人从库房拿出一套衣裳，衣裳漂亮，摸起来很柔，是用上等绸缎做的。”

　　赫莱温走到试衣间里去换，他穿上后的确很般配，虽然袖口有些宽大，但整体不错，和那根手杖很搭。

　　赫莱温带上礼帽向老人做了个绅士礼：“老先生，我看起来怎么样。”

　　“您看起来很精神。”

　　赫莱温付了钱，一共是二十四苏勒三便士，他现在还有一百七十五苏勒九便士。他之后要省着点花。

　　“先生，您要去哪？”马车夫看了看赫莱温的穿着和手杖很恭敬的说。

　　“去市中心，要多少钱？”

　　“先生总共是三便士，这是市场价，六便士走五公里，如果超出部分会加价，一公里二便士。”

　　赫莱温点了点头，坐上马车，他现在要去找份工作了，当然是体面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霍德华先生给自己安排的。

　　希尔顿给赫莱温写过一封信，上面是希尔顿的地址，当然也说明了希尔顿的计划，他会给赫莱温找到工作，希尔顿让赫莱温在一家叫惬意时光的咖啡店等他，还说这个咖啡店的咖啡很不错，希望赫莱温能尝一下。

来到市中心的惬意时光，赫莱温发现希尔顿已经到了，他在看着胸口的怀表，赫莱温希望自己没有迟到。

　　“霍德华先生。”

　　“哦，你来了赫莱温。快过来，我给你能给你找的工作有很多。”

　　“希望我没有迟到。”

　　赫莱温环视一下四周，希尔顿选的地方靠窗户，这家咖啡店很干净，也很漂亮，到处都是清新的薄荷味以及一种浓浓的咖啡味。

　　“当然没有，你看这个怎么样？”希尔顿把报纸递过来给赫莱温指着。

　　这是一家银行管理员，当然属于一份体面的工作，但赫莱温不是那种文绉绉的人，他喜欢冒险。

　　赫莱温摇摇头。

　　希尔顿见赫莱温不满意，只好把报纸翻页儿：“哦，天哪，我最喜欢的考古队他们又要出发了。”

　　“考古队？”这句话引起了赫莱温的兴趣。

　　“他们之前都发现过什么？”

　　“他们发现过的东西比你想象过得还要稀奇古怪，比如说关于各大宗教都要想知道的秘密，哦对了他们信奉的统一都是破碎之神。”

　　“赫莱温他们现在需要人手，他们在招募，你想参加吗？”

　　赫莱温沉思片刻说实话如果能靠这样加入破碎之神教的确不错。

　　“好吧，我向参加。”

　　赫莱温喝了杯咖啡：“这里的咖啡的确很好。”

　　“那好，我会给你报上名的。”

　　赫莱温其实一直在想一件事，那就是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而且会被祭坛选中呢？

　　难道我不是由于传送的失误，或者说我不管有没有被传送，都将来到这里。如果是这样，那是命运吗？

　　赫莱温决定等着去占卜一下，这个世界太稀奇古怪了，说不定占卜真的能有结果。

这是赫莱温的猜想，不过这需要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