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下雨天,正好厂子里闲来无事,四人坐在大厅里赏雨。
“最近雨下的好频繁啊!”陈千军托腮坐在小板凳上,有些忧愁。
李言清转头,“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没怎么,就是有些伤春悲秋了。”陈千军换了个面托腮,依旧忧愁。
李言清翻了个白眼,“你连小学都没上完,伤什么春悲什么秋,我看你是非主流。”
陈千军不理李言清的调侃,转了个面继续忧愁。
许愿嫌弃的看着陈千军,搬着小板凳坐到了李言清旁边。
沈深看着许愿的动作,有些不满,扶着李言清的凳子腿将她拖近了自己。
许愿当然不乐意,也搬着椅子一点点挪近。
沈深再拽,许愿再挪,再拽,再挪……两个人暗暗较劲。
李言清被挤的动不了,直接推开二人。
“热不热啊!”李言清根本没有意识到二人眼神中的火花,搬着板凳坐到了陈千军旁边。
相比于被搬来搬去,李言清决定还是去伤春悲秋。
陈千军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慢慢转过头,沈深和许愿正狠狠的盯着自己。
陈千军顿时打了个冷颤,“老大,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怕我的非主流传染给你。”
李言清刚想教育陈千军,抬眼时余光却瞄到了一个黑影。
李言清定睛一看,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神色不清的人正站在铁门后,顿时吓了李言清一跳。
“小深,铁门外有人。”李言清起身一下子躲到了沈深背后。
沈深温柔的用手安抚着李言清,干燥的手掌一下一下拍在李言清的背,顿时令李言清冷静不少。
安抚之余,沈深还不忘用挑衅的眼神向许愿示威,那叫一个得意。
许愿当然不服,伸出手想要把李言清拉过来,却没想到还有一个麻烦。
“许愿,我好害怕!”陈千军一把跑到许愿身后,想要伸出手却想起了许愿不愿意与男人发生接触,只好小心翼翼的拉住许愿的衣角。
许愿:……怕你大爷啊怕!
黑子人慢慢走近,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你谁啊?我跟你说我们这里的人个个身手不凡,别想乱来!”李言清从沈深背后探出头,装作底气十足,实则慌的一匹。
黑衣人站定,慢慢拉下帽子,帽子下儒雅的面容,温文尔雅,所谓“有匪君子,如切如嗟,如琢如磨。”便是如此了,
“我叫云知嘉。”
“云之家?我只听说过海澜之家,云之家是什么?”李言清迷惑发言。
“是知识的知,嘉奖的嘉。我的名字。”
“哦,那你干嘛的?”李言清是个看脸的人,想着长成这样的人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整个人瞬间放松了。
“我来这里勘测地形,却偶遇暴雨,能不能让我进去躲下雨?”
李言清看了看大家,大家都点了点头。
“好,您请进。”李言清无意中用了您这个词,可能是觉得这个人有种老神在在的样子吧,总感觉有些……慈祥!对!就是慈祥,莫名其妙在他身边就容易被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