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是谁?谁在吻我?轮廓分明的下巴,紧闭的双眸长长的睫毛犹如羽毛一般煽动,是小深……
陷进床里的李言清猛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景象才慢慢反应过来。
原来是梦,吓死我了!李言清轻拍胸口,自己怎么会做这种梦呢?小深还只是个孩子啊!李言清你也太不要脸了!
李言清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下来。
不过还挺软的,李言清有些偏离轨道,不过好在及时刹车,这都是什么邪念啊!丢开丢开,小深只是弟弟,嗯,就是这样。
李言清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又狠狠的掐了一下大腿才出了房门。
来到院子里,沈深叼着一只牙刷在刷牙,嘴边还有溢出来的泡沫。
“早。”李言清看着沈深眼神飘忽不定,神态也算不上自然。
“早。”沈深到是无所谓,如平常一样笑着和李言清打招呼。
看到沈深这个样子,李言清才放下心来,自己昨天应该没做什么。
“老大!我脑袋上怎么会起了一个大包啊?”陈千军一脸苦相从二楼下来。
“我看看。”李言清拨开陈千军的头发,果然一个大包立在上面。
李言清戳了戳,陈千军立马捂着额头躲开。
“痛!”
此时,沈深洗漱完毕走到陈千军旁看了看那个包。
“昨晚给你冰敷过了,消肿作用很好。”
陈千军瞪大了眼睛,这还已经消肿了?昨晚得是磕了多大一个包啊!
“我昨晚怎么弄的?怎么想不起来了呢?”
沈深眨眨眼,很是无奈。
“你们两个的酒品真是差啊!”
沈深向两人详细解释了昨晚两人在山坡上比武的中二事件。
李言清听完,颇为尴尬。
“这……这都是酒精驱使的,都赖酒精。”
“只是因为酒精吗?”沈深低下头,有些失望。
“小深你说什么?”
“没什么,过来喝醒酒汤。”沈深转过头从茶几上拿来两碗醒酒汤递给二人。
二人咕嘟咕嘟喝了下去,苦的脸都粥到了一起。
沈深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李言清,李言清紧忙剥开糖纸将糖含在嘴里。
“我的呢?”陈千军眼巴巴的看着沈深。
“你的在这。”沈深拿出一瓶云南白药气雾剂交给陈千军。
“记得按时使用。”
“为什么我没有糖啊?”陈千军抱着云南白药,打抱不平。
“没有为什么。”沈深丢下一句话就转身上了楼。
李言清则一脸得意的看着陈千军。
陈千军气结,抱着云南白药擦药去了。
中午,三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老大,咱们什么时候开业啊?”
李言清转头,很是费解的看着陈千军。
“我们已经开业了啊。”
陈千军:……
这也太没有仪式感了吧!那家店开业一个顾客都没有的!
“放宽心,电视台不是说了会帮咱们的地址写上去的吗,不用担心。”李言清翘着二郎腿,闭着眼感受着阳光,十分惬意。
“可是我们如果不说,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是一个汽车修理厂吧。”沈深在旁边提醒。
李言清睁开眼,十分赞同的点了点头,立即动身拿油漆在铁门旁边的那堵墙上画上了五个大字:汽车修理厂。
“这下够明显了吧。”李言清拍了拍手,对自己的字非常满意。
沈深无奈的摇了摇头,在当天的夜里偷偷的用公共电话给顾瑾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联系人投放这里的广告,要不然谁会知道这里有个修理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