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理厂?”陈千军一脸苦相,这一点也不酷!
“不然呢?那个厂子里的东西可都是现成的,不做这个做什么?”
“那我们也不会修车啊。”陈千军表示这个活自己可做不来。
李言清托腮,这个确实是一个问题。
“我会。”沈深转头看向李言清,自己曾在大学期间对车有过研究,只要不是改装车,普通车修起来应该没有问题。
李言清立马星星眼,“修车你都会?”
“嗯,我以前为了吃饭在别的修理厂当过学徒。”沈深面不改色的编着瞎话。
“那就定了,小深修车,小军子打杂,我收钱。”李言清一锤定音。
三人吃过早饭,便早早的来到了修理厂,可左等右等也没等开电视台的人。
“老大,终于到了这一天了。”
“哼,你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吧,放马过来吧!”
李言清陈千军在院子中相对而立,疾风卷起落叶,划过二人的身间,大战一触即发。
“刷刷刷……”树杈划过空气的声音……
“诶呀,老大别打了,我认输,我认输。”陈千军在院子中被李言清逼的四处逃窜。
“没意思,这么快就认输了。”李言清瘪嘴,一脸的不尽兴。
“是老大英勇善战才对。”陈千军作为投降者,将谄媚发挥的淋漓尽致。
沈深站在远处,根本没眼看这中二的两人。
李言清眼神一转,溜到了沈深的身上。
“小深,要不你来陪老大玩玩?”
“我刚想起来,二楼的水管好像没接呢,我去接一下。”沈深利索的转过身,上了楼。
“唉,独孤求败啊!”李言清惋惜的摇了摇头。
为了打发时间,李言清将整个房子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最终在一楼的杂物间里找到了几瓶喷漆。
李言清四处张望了一下,最终将眼神瞥到了院子中的一堵墙上。
陈千军也十分无聊,坐在台阶上琢磨着这个厂子留下来的工具。
就这样,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
光影错落,温暖的余晖中,谁都不说话,平静的度过这个下午。
“老大,太阳都落山了,电视台的人还来不来啊?”陈千军将所有的工具都掂量一遍,也没琢磨个所以然来,所性就不琢磨了,抬起头却发现天色已经暗了。
微光中,飞鸟展翅于一片火烧云中,那烧云似点燃了飞鸟的翅膀,飞鸟的眼中倒映着熊熊火焰,坚韧的飞出这片天。李言清站在被自己涂鸦的那堵墙前,暖阳余晖中,好似那幅画要把她吞下去一般。
沈深走下楼,望着这副景象也怔住了。
“再等等。”李言清将手中的用完的喷漆扔掉,抬起手蹭了蹭额头上的汗。
这一幕令陈千军笑了出来,“老大,你脸上都是油彩了。”
李言清有些尴尬,刚想伸手去擦,但想起这不是越擦越脏吗?停在半空中的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来。”沈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李言清的身边,伸出手开揉开李言清脸上的油彩。
余晖给两人镀上了一层金光,温暖而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