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烟烟很是不解,陛下召她做什么。
陈烟烟被小太监带到宫中,才发现太子和李承泽都在,陈烟烟作揖,“陛下,太子殿下,二哥。”
庆帝上前将陈烟烟扶起,“都是自己人,客气。来,过来坐。”
陈烟烟随着庆帝的话,这刚坐下就看见太子略微撇头。也怪,这太子还能心平气和坐在这里。
“林相,范闲到。”
庆帝转身,“进来。”
“人都在这儿,当着面你们把话说明白,给林相赐坐看茶。”
什么话?她陈烟烟可没参与林珙的事。
“陛下,那我呢?”
“你?就搁哪儿站着吧。”庆帝看向范闲道,说罢就走了出去。
此时太子对林相行礼,“鉴察院查过尸体了,林珙死于高手快剑。京都用剑者,唯有二哥门下谢必安,有此剑术。”
陈烟烟猜的没错,林珙死了。太子势必要抓住一个拉他下水。
“太子的意思是?”
“太子的意思是我便是杀死林珙的凶手。”李承泽打断林若甫的话。
林若甫问,“殿下是凶手么?”
“这你要问范闲。”
范闲一看牵扯自己,立马追问,“二殿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林珙遇害当日巳时我跟范闲在街上偶遇,闲谈。谢必安就在一旁,让你来是做个旁证。”
陈烟烟还是不明白,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今日众人齐聚是因林珙之死,可她并未参与。
“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范闲没有撒谎,林珙确实不是他杀的,也不是谢必安杀的,更不是二皇子杀的。
“鉴察院已经确认过了,林珙死于巳时,这么说来谢必安应该来不及赶出城行凶吧?”
“还有一种可能,范闲与你合作同谢必安联手刺杀林珙,此时你们正在扯谎作伪,脱开干系。”太子今日事在必成,定要拉李承泽下水。
“越发荒谬,我为何要杀林珙?范闲为何要杀林珙?”
“林珙策划牛栏街刺杀呀!范闲与他有仇啊!”
范闲解释,“太子殿下这事儿我可不知道啊。”
“太子要定臣子的罪,你我就含冤,忍了。”李承泽这话一出,范闲与陈烟烟皆觉得这话含义深刻。
“那你倒是告诉我,若非谢必安出手谁能有如此剑术?”
“养一个不为人知的用剑高手也不是什么难事吧?”说实话这是陈烟烟第一次见李承泽与太子当面不和,她倒是认为李承泽与太子之间,确实是李承泽更适合皇帝。
“你这是影射谁呢?”
“说道理罢了。”
庆帝见目的达到,也该出面了,“吵够了没有?林相,你是苦主你的意思呢?”
“林某看来,该怪罪的…应是陈萍萍。”
“你这是什么意思?”林若甫这话一说,惊的陈烟烟立即起身质问,本来只是查林珙的死,然后太子要拉李承泽下水,结果怎么还扯上她爹爹了。
“鉴察院有监管京都之责,而犬子被害的真凶至今未见奏报,可见陈萍萍御下不严,处事不利。”
“嗯,有道理。”
“臣恳请,对峙陈萍萍依律问罪。”
陈烟烟行至庆帝面前跪下,“林珙的死林相找不到凶手就要拿我爹爹出气?”
“传旨,召陈萍萍进宫。”
“陛下!”李承泽一把拉住陈烟烟,示意她不可。
——
“陈萍萍!你可知罪。”
“臣何罪之有?”
“宰相之子被杀,你作为鉴察院一院之长,到现在也没有查出凶手,难逃其咎。”
“回陛下,凶手已经查出。”
庆帝诧异,“凶手找到了?好!就当着林相和他们的面,你就说说,谁是凶手。”
“东夷城,四顾剑。”
四顾剑?陈烟烟看向范闲,怎么能是四顾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