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陆一笙黝黑的瞳子死死的盯着余生精致的小脸。
也许是被陆一笙烦急了,余生觉得这个人也不会和听自己的话。
她开始挣扎,企图要跑。
陆一笙似乎看出来她要干什么,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逼到冰冷的墙壁上,紧紧的禁锢她。
“陆一笙,你放手。”余生小手攥紧,使劲敲打陆一笙的胸膛。
“我不放,余生,离婚时你一个理由没有,我百般祈求你不要离婚,可是你非常坚决,好,我同意离婚。”
“我出国,只是为了让你冷静一点,回来的时候你能回心转意,虽然我在那边确实出了些事情没有很早回来,可是,我一回来为什么连孩子都不让我认?”
陆一笙越说声音越沙哑低沉,肩膀微微颤抖。
余生一愣,随后勾出一丝冷笑,“呵,陆一笙,你还好意思说?”
“……”
“我怀孕期间你又照顾我吗?每天除了公司就是书房,连我早上吃的什么东西,今天有没有怪异的情况你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说的那么可怜?”
余生眼眶里泛着泪光。月色清冷,透过楼梯拐角处的窗户射过来,显得尤为可怜。
“你还好意思提国外?我看你在国外的日子也没有不好过啊?这不带回来一个未婚妻吗?你敢说这三年你没和她在一起?”
“我……”陆一笙突然哑口无言。余生说的很对,他这三年确实和莫靖西在一起,但是只是同事关系,并没有其他越线的行为。
“呵,怎么,我猜对了?”余生冷哼一声,一把推开了陆一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糯糯是我一个人带大的,他出生到现在没花过你一分钱,我为什么要让他认你?”
话一出,陆一笙愣住,“你说什么?”
“我说的这么明白,陆先生不知道我说的什么吗?让开。”
余生不想和这个男人再说下去,她撞开陆一笙直奔楼梯。
突然,陆一笙抓住余生的手腕,“你别走,说清楚,什么叫没花过我一分钱?”
“呵,陆先生,你还在装呢?怎么?又想我了?”
“……”
见陆一笙不说话,余生闭了闭眼睛,心一横,抬手开始解自己上衣扣子,“陆先生是想换个地方了吧?在这怎么样?时不时还有有人上来,你觉得刺激吗?”
陆一笙沉默不语,藏匿在黑暗中的眸子盯着余生的动作。
余生慢慢解开纽扣,当解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她的手一顿,眼里多了几分犹豫,手还是伸向了纽扣。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余生的小手。
“……”他依旧沉默不语,紧紧攥着余生的手,将西服脱下盖在她身上。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离开了楼梯拐角处。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余生如释负重般的松了一口气,此时的她双腿发软只能靠着楼梯扶手前行。
回到家里,寂静黑暗的客厅空荡荡,余生环顾四周后开了灯。
“糯糯,江依?”余生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于是余生打电话给江依,对方没有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