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我就会给自己画。”我结巴道。
王一博左右打量了一下我：“不太难，就遮遮脸色就行。”
王一博从床上拿了一个化妆包给我，然后就进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那我就给你遮遮脸颊？”我接过化妆包问。
王一博轻轻点头。上粉底液的时候，离得很近，明显感觉到他脸上热的发烫。
“好了。”我把桌子上的化妆品收拾到化妆包里。
“我待会儿下楼去吃饭，你要是饿了，就自己给前台打电话。等我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把包拿给我。”
“嗯。”
“你电话号码给我。”
“好。”我接过王一博的手机，把我工作号码输了进去。
王一博接过手机，又问：“你叫什么？”
“夏晓。”
他又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就离开了。
我思前想后，需要和前辈讨讨经验，给小柯打了电话，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小柯，稀里糊涂的就到这了。”
“你偷着乐吧。”小柯在那边大笑着说：“你这速度够快的，两次就成贴身助理外加化妆师了。”
“我都需要做些什么啊，我感觉我没什么用。就给他涂了个粉底液。”
“他肯定去谈剧本去了。”
“你怎么知道？”
“不是你说他拿了一大堆文件夹吗？年根岁尾了，肯定去约导演吃饭了呗。明年开春讨个好彩头。”
“不是经纪人给谈的吗？”
“他自己又不傻，自己想拍什么，自己肯定有想法呀，要不然都拍一些玛丽苏的剧，哪有口碑？”
“你吃什么呢？”我听着小柯口吐不清的再和我说话。
“苹果。哎……你别扯别的。李姐要是知道他自己去谈戏去了，肯定得气疯。”
“……李姐不知道？……”我诧异。
“夏晓，你怎么像个二百五似的。李姐要是知道，李姐还能让你和他去吗？公司不是往海外扩项目吗，李姐根本就没空管他。要不然能让你去看他病的怎么样了？”
“也对。”
“这么说吧，他就是合约工，拍什么都是公司决定的，我估计吧，这事儿李姐肯定不知道。李姐要是知道了……腥风血雨。”
“对。”我连忙点头。
“但是，你要不要和李姐说啊？”小柯反问我。
“我……需要说吗？”
“肯定要啊。李姐刚开始让你干嘛去的？就是让你去看着他的。”
“是让我看他病没病的。”我反驳。
“李姐怎么和你说的？李姐是不是说‘尽量别去医院？’”
“嗯。”
“那个意思就是，看着王一博，快过年了。她没空管他，也不想让他出门因为点感冒发烧的小事给她惹事儿。”
“小柯……你分析的太绝了。”
“停停停哈……我还没说完呢。说完你再夸。然后你就说王一博要让你给他当助理吧，你就告诉李姐了。”
“李姐让我听他的。”
“李姐是让你跟着他，有什么要紧事赶紧说。”小柯提高了音量，话里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那我……”
“你是不敢得罪李姐，又害怕王一博吧。”
我不说话。听了小柯的分析之后，王一博自己去谈剧本，脱离了公司的管制。我还算半个从犯，李姐要是知道了……
“非得扒你一层皮。”小柯补充。
“那怎么办啊？”本来还挺惬意的我，想着给小柯打完这个电话，就点免费的午餐来吃。
“要我说吧，你就得实话实说的告诉李姐。你想想，得罪了王一博，无非就是在他心里有个不好的印象嘛……你也不是他助理，和他几乎不会有什么联系吧。他喜不喜欢你无所谓。但是李姐就不一样了，你的吃喝，你的工资，都归她管。你不想在北京待了？”
挂了小柯的电话后，几次犹豫的想给李姐打电话说这件事情。但能让一个人发着高烧都强打着精神见的人肯定也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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