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此时安安静静的，透过窗子，可以看见两个人影在做着极为暧昧的姿势。
颜兮慢慢把腰上的系带的打结处扯下来，问：“师父，真的，真的要脱吗？”
颜兮师父，真的，真的要脱吗？
吾顷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他点了点头：“真的。不然，你的仙脉开不了。”
吾顷真的。不然，你的仙脉开不了。
吾顷已经花费了许多时间来消化这个消息了，所以现在倒也没有什么拘束，毕竟，他又不是禽兽。
这么小一个孩子，看了也没有什么关系。
嗯。
他如是想着，越来越觉得没有什么。
比如，一个母亲给自己的儿子洗澡，也没有什么不大好意思的呀，更何况，他是一个男人。
颜兮小心翼翼看了吾顷一眼，认命了一般，又把自己的外衣慢慢脱下，蓝色的外衣下，是一件白色的里衣。
白色的里衣应该是有些紧，可以看出他的腰，很瘦，很细。
颜兮慢慢解开自己的里衣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的肉色的身子，或许不太深，有些白白的，皮肤看起来有些嫩嫩的感觉。
小孩子的皮肤总是那么好。
衣服剥开了，露出了颜兮的身体，他的身体完完全全的暴露的空气下，他身体有些发紧：“师父，我，可以了。”
颜兮师父，我，可以了。
纵使吾顷再如何淡然，现在真的看到了，有些，尴尬。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颜兮的大腿内侧，尽量不看上面一点的地方。
他手中凝聚出一点淡淡的蓝光，在房间内明明灭灭。
他从膝盖的上侧起，慢慢地往上走。
因为他不是妖，又不曾见过妖开脉，所以只好自己试探。
左边没有。
他又开始试右边。
总算找到了。
他屏息凝神，慢慢地把手中的蓝光注入其中。
蓝色的光一点一点的进入，很慢很慢。
颜兮现在光着身子，有些害羞，脸红了一大片，他感觉到身体的凉意，一点一点的，唯独只有吾顷的手指按着的地方很舒服，却又带着一丝丝痛感。过了很久，他忍不住问道：“师父，好，好了吗？”因为有些尴尬，他现在说话都有些不大顺畅，磕磕绊绊的。
颜兮师父，好，好了吗？
吾顷没有回答。
他闭着眼睛。
感受着手指那里的变动，那里似乎像是一个东西慢慢裂开，一点一点。
许久。
吾顷放开手指：“好了。”
吾顷好了。
颜兮的脸上有一些汗珠，脸红极了，他忙忙地穿上里衣：“师父，我可以修仙术了吗？”
颜兮师父，我可以修仙术了吗？
吾顷抬起眼睛，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一本刚刚说的书，道：“先把它看完再说。”
吾顷先把它看完再说。
好吧。
颜兮闷闷不乐的嘟着嘴，想。
他拿起桌子上的那本经册，上面写着“助炼法”。
某位师父慢吞吞地走出去，变成玉趴在水中。
———
这本《助炼法》一点都没有提到妖这个字。
全都被吾顷给化去了，他现在很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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