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曼没着急下班 和边伯贤坐在吧台叙旧,到了午夜场她这里算得上安静不同于前面那些震耳欲聋的dj声 即使在半夜光顾的人也络绎不绝
“十一呢”
边伯贤指尖点了点杯口,朝着后方靠背仰着身子 开口询问到
在狱中他也听了不少宴山亭的风声,他的消息被抹的一干二净 只对外说坐了牢 剩下的只字不提 像是一道开放性的试题。让底下的人随自己的猜测对边伯贤的故事画上句号
“我们这边只有少部分人在做她的生意了”
“那些人 找个时间处理了怎么样”
他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精顺着喉咙流下 边伯贤不满的嘖了声,心情算不上愉悦
怎么形容呢
就像是自己的粮食被野狗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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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甜顺着学校延伸到公寓的围墙 人行道旁几只野猫见了她却不怕生 叫唤着朝裤脚上爬 李思甜弯下腰抱起一只 扛在肩上继续走
楼道的声控灯 坏了有一段时间 一直没人来修,这公寓算得上老古董了.李思甜掏出钥匙塞进 已经生锈的锁孔里 手里使劲朝里撞了下才打开
肩上的野猫听见吱呀的声响 睁开眼从她身上跳下
“你倒和主人一样”
李思甜伸出脚 踹在猫屁股上 一下飞出去几米
单身公寓不大 但布置的到算温馨 ,她端着水杯将电话按上免提
“我要出差几天 你搬来我家几天”
池曼在电话那头开口
“酒吧怎么办?”
李思甜灌了口水 凉了 夜里天气不算暖和 她打了个寒颤
“安排好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些忙 嘱咐了几句匆匆中断了通话
她去过几次池曼家里 那时候她经常出差 李思甜就去帮忙看家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但池曼喜欢养花有不喜欢有生人到家里 只能叫她来浇浇花
她也不怎么上课 公寓离学校近的很 逃课就窝在家里打打游戏 日子也算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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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枯燥的数学课 前排的三好学生闷头解着公示 后排的人则各忙各的 吴世勋埋头将一段机车视频拉着进度条反反复复看了 十几分钟 始终拧着眉头
很显然他光靠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蠢货”
李思甜睡醒不久卫衣帽子松垮的扣在头上 脸埋在臂弯里 歪着脑袋 正好瞧见吴世勋的动作 嗤笑着开口
两个人的座位里的不远 只隔着走道况且他不加掩饰的玩着手机 睡梦中迷迷糊糊也能瞥见
“车技是要练的 看能看出个屁啊”
李思甜换了个舒服姿势 懒洋洋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