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蒋辰月说道,声音还是很微弱,因为哭腔,略有点撒娇的味道在里头。更是惹他怒火胸中烧。他恶狠狠盯着她,随后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原本还有些隐忍的泪水一下喷涌而出。
“哥,我求求你别碰我。”蒋辰月已经求饶了,整个腰部因为不自觉的扭动而疼痛,整根脊骨仿佛要裂开,好像有东西在捶打着它们,毫不客气。
“我不能碰你?他能?”蒋嘉月问她,“他是不是能?你是不是要跟他私会?他怎么知道这里的?你是不是跟他在这里有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蒋嘉月质问她,可她此刻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来回答他,她像一只可怜的毛毛虫在他的手里,被她肆意玩弄。她不能告诉任何人,这样事情,她现在是蒋辰月,是他的妹妹,如果她们有什么事情,整个蒋府的名声都会受损,尤其是自己的。
“哥……”她只敢小声叫他,也只有这样的力气。
“叫我什么?叫我哥?叫他阿絮?”蒋嘉月一刻不放松,全然不顾及她的感受。
蒋辰月颤抖着身躯,蜷曲成一团,再也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去听,她已经心灰意冷。
迟暮,蒋嘉月把伤痕累累的蒋辰月带回家,可急坏了吕姑洗。她叫管家立即去找郎中,自己跟着蒋嘉月来到辰月的房间,她看着他把辰月放下,边叫他们都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吕姑洗和蒋辰月。辰月多想跟她告状,可是,她是嘉月的亲娘,不是自己的,纵然她再疼爱自己,她也只会叫她把这份苦自己吞下去。没有人会为了没有血缘关系之人,断送自己唯一的儿子的前程。
吕姑洗静静看着她,红通的眼睛,嘴里说着自责的话。她后悔昨天打了她,她一宿都没有入睡,她以为辰月置气不愿意理会自己,便没有去找寻她,叫她自己消气了,自然就回来了。可是哪能想到,回来时是这副模样。
良久,郎中才过来。这个郎中就是方才她看的郎中,郎中看着她,又看了一眼身后的蒋嘉月,却什么也不敢说。他只说先给她号脉,其实不用号脉他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跟那时候一模一样。他似乎是相信方絮说的话了,那个人不是他。
郎中说:“我去取针灸,到时候你们还得去你们去年找的正骨郎中,我先稳住她的心脉,等她清醒了,就可以正骨。只是她这骨头已经很弱,若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神仙也回天乏力。”这话是故意说给嘉月听的。他跟着小月夕出去了,好一会儿才又过来。
他给蒋辰月上了针灸,又开了药方子。只要等她醒来,正了骨,再按时吃药,年底也能好。姑娘家家也还在长身体,只要调理好,身子骨可以与常人的相提并论,至于关于难孕这事他只字不敢提。
还是等到时候怀不上再说,现在调理也没用,只有等她成了亲,才敢说,才开药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