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屋内所有警员都出去后,我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胡贵面前。
冉心喝囗水冷静冷静。
他厌恶地吐了一口口水。
胡贵呸,就你?一个小小的警察?
冉心我是警察怎么了?
胡贵我可是广大公司的员工,那可是全国最有钱的公司,身价值好几千万呢!你也配给我倒水?
我没有说话,拿着水杯靠在桌子边上,安静地可怕。
他还在喋喋不休。
胡贵敢抓我?胆子真大!看我老板不修理你!
我挑了一下眉,嘴角微微勾起。
我放下水杯。
冉心听说警察可以严刑逼供。
胡贵什么?
他刚说完,我就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这一挙力度极大,他立马捂着鼻子“嗷嗷”地叫了起来。
胡贵嗷!我的鼻子!
冉心三,二,一,零。
话音刚落,一道鲜血慢慢的从胡贵鼻子里流了出来。
胡贵流,流血了!
冉心你的鼻梁断了,刚刚我这一拳只击中了你的鼻子,你要是再不配合,我打的可就不是鼻子了。
胡贵好好好,我配合我配合!
他也真是欺软怕硬,尝到了苦头,便百般顺从。
下面就是我审问胡贵的过程。
冉心姓名。
胡贵胡贵
冉心年龄。
胡贵35岁。
冉心工作。
胡贵在广大公司当保安。
冉心婚姻。
胡贵无。
冉心家庭。
胡贵前年父母死了,就我一个人。
冉心早上什么时候见到常丰的?
胡贵呃……好像是七八点钟的样子。
他的神情有些不自然,不敢抬头看我。咽了好几口口水,一直在抠手指上的死皮。
冉心找他干什么?
胡贵聊天。
冉心你撒谎!
我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人吓的一抖。
冉心你刚刚眼神飘散,小动作频繁,还一直不由自主地咽口水,这是一个人撒谎的典型表现。说,到底什么时候去的,又是去干什么的?
胡贵我说我说,其实今天早上我是要找他还钱的,这小子借了我10万,到现在都不还钱。但是,今早我去找他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死了。
胡贵警官,我可什么都没做啊!你要相信我!
冉心你怎么打开他家门的?
胡贵我也不知道,刚碰门就开了。
胡贵我喝口水。
他用右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我看了一眼。
冉心你不是凶手,走吧。
胡贵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我就背过身走了。
出了问话室,五六个小警就把我包围了起来。
警员一号冉法医,你好厉害!
警员二号冉法医,你是怎么做的?
警员三号我也想像您一样厉害!
A组组长咳咳。
两声咳嗽从他们身后响起,他们只看了一眼,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A组组长为什么把他排除?
冉心尸体的死亡时间在十一点到十二点之内,胡贵十一点半来看他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屋内又没有制冷或制热的机器,所以排除改变尸体僵硬程度和死亡时间的可能。
A组组长那也不能排除他是犯罪嫌疑人的可能啊。
冉心听我说完,凶手是个左撇子,而胡贵是用右手做事。
A组组长如果他是假装的呢?
冉心随便打断别人的话是非常不礼貌的,身为一个高级警察,你应该是知道的。
讲话被接二连三的打断,A组组长意识到我的语气逐渐烦躁,便识趣地闭上了嘴。
冉心而且他的右手虎口上有老茧,这是一个常年做保安的人有的标志。
冉心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我看他很在意这笔钱,一个债主,怎么会在欠他钱的人还钱之前杀他呢?
话音刚落,四周响起了“啪啪啪”地响声……
番外小剧场
在听我推理案情时,旁边几个小警员在窃窃私语。
警员一号哎,你看组长是不是和冉法医挺配的啊?
警员二号是呀是呀,组长一副妻管严的样子,好像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狼狈。
警员三号那以后我们是不是该叫冉法医嫂子?
冉心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抱歉,让你们失望了。
在他们聊的沉浸其中的时候,我和组长已经听得差不多了。
A组组长现在你们几个,不认真监守工作岗位,去!做俯卧撑100个!不做完不许吃饭!
警员们哦,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