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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k in the quill has solidified, like the hydrangea in memory has long withered./羽毛笔里的墨水已经凝固,犹如记忆中的绣球早已枯萎”
沿着波涛汹涌的礁石海岸线缓步挪动,阿帕基烦躁不安取出烟盒,随手抽出根烟点燃含着。看着蔚蓝的海水与奔腾的白色泡沫,还有这之间起起落落的海鸥。
他伸手扯着海边扶栏的铁链,身子后仰,像小孩子一样发出咣当响声。垂眸望向脚边花束,蓝紫色绣球花盛开着,细小紧密的花瓣上残留了晨露。
偷眼间远远往见来人,内心更添几分烦躁与不安。烟草燃烧着化为尘烬,腾升的烟雾侵袭呛着鼻腔,捡起脚边花束胡乱塞入他怀里。
“阿帕基前辈?这是干什么…不过,这花还挺好看的。那么你约我到海边有什么事情吗?……”
阿帕基见他犹如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自以为是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就着口烟扯住他衣领凑近俯首含着那双唇,探舌撬开齿关渡人,便环臂饶有兴致的望着人呛的直作响,附耳轻语。
“小鬼,可以闭嘴了吗?要说几遍你才知道我爱你。”
夕日将海面渡上一层璨金,代阿帕基松了手,头也不回走向不远处的汽车,留下那个黄昏下手捧蓝紫色绣球花束的身形。
海风撩起衣角粘连上细迷送香花瓣。
乔鲁诺碾过一小片细碎的花瓣。
阿帕基前辈啊……犹如舞动的蝴蝶,紫色的,带着金属的光亮,口器吸人血,但是鳞粉簌簌的。
可惜。
被轻易捏碎了,散在撒丁岛的海风与阳光中。
*迷送香花语:留住回忆
*绣球花语:希望。受到这满花祝福而生的人,极富忍耐力和包容力。他会带给许多人希望,自己的人生也非常的丰富。
蓝色代表团聚,美满的爱情。
紫色代表一种残酷的爱和转身离开的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