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蔚净态度也强硬了起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话想必无需晚辈来告知吧?”
“我红豆阁中满园红豆,日久生灵,不违背天道礼法,也未曾伤人作乱。”班主眼神强硬地瞪向蔚净:“若你们今日定要将羽衣带走,先踏过我老家伙的尸体!”
“你说她是什么就是什么吗?”风谀在一旁反驳道:“凭你一张空口白牙,你又如何保证她是何物之灵?这分明是江陵琼龙脉中的琼花树灵游离至此,你莫要血口翻张,占据着琼花树灵图谋不轨!”
蔚净当然不会告诉风谀白羽衣的身份,传国玺是何等宝物,一经出世将掀起世间多少腥风血雨,可当时蔚氏正逢蔚桀的丧事,鞭长莫及,蔚净才联合了风氏让他们先行到平江打探消息,白羽衣是琼花树灵一事自然是借口。
蔚桀做的事情风谀都知道,将那些妖物用秘术烙印圈养在琼龙脉放血滋养琼花树,就是为了能让那些琼花树开出红色的琼花,若有此宝物,蔚氏便能够傲视天下群雄,独领风骚。
父亲生前要他必定找到传国玺也是为此。
风谀依附着蔚氏发家,自然想着鸡犬升天,不遗余力地相助蔚氏。
而蔚净虽没有父亲那样的野心,但他有自己的私心,有着必须这样做的理由。
“荒谬!”班主拍案怒喝,忽然一下脸色发青,嘴里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面前的刺绣桌布。
“班主!”这时正好青城一行人赶回了红豆阁,白羽衣一进门便看见班主口吐鲜血,急忙赶上前扶住他。
班主一见是白羽衣,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护在身后。
青城和伏厌思身手不凡,对付那些堵在红豆阁前的几个风氏子弟绰绰有余,此刻他们都走进了红豆阁。
蔚净从风谀给他传过的信中知道伏厌思就在平江,如今见到了,心生欢喜,但又担心她会阻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