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医生,她,她怎么样了?(握紧了拳头)
医生:已经脱离危险,但头部受到重金属的敲击,怕是……需要时间。而且,(摇摇头)经观察,病人似乎是经常熬夜的。
降谷零好的,谢谢医生。(转过身子望着躺在床上的艾格)[经常熬夜,这些年你到底……]
降谷零(沉默了一阵,拨号中……)喂,景光,那个帮我请……两天的病假吧。
诸伏景光病假?不是,你身边哪儿出毛病了,不会想逃……
降谷零因为我晚了一步,让……某个人受了重伤。
诸伏景光[说话奇奇怪怪的。]那么……人没事了吧。行,这事儿交给我吧。
挂了电话后,降谷零拉了张椅子坐下来,心里有着莫名其妙的感觉一一不敢靠近她。从见面,他从她脸上看到的更多是愁、累。连在儿时的影子也没有了。
到现在,降谷零与她对话,都没叫过她的姓或名,当然艾格也是如此。两个似能读懂双方的内心,该尊重的,便要去尊重,所起的疑问藏在心底,当作不知。
可现在看到已经进了病房的艾格,降谷零的内心竟有些冲动一一想问一切疑问。
而此时晕迷的艾格进入了自己的“思想空间”……
宫野艾格[我,我在哪儿?是死了还是……]
突然,耳边传来了一阵对话。
(儿时)宫野.艾格不就是一些花嘛,至于这么费心思吗?(环抱胳膊)
(儿时)降谷零(摇摇头)当然是值得的,这些鲜花虽到了秋与冬便会枯萎,但是它们曾展现过自己的光彩不是吗?
宫野艾格[这是……我,还有零?](走了过去)
(儿时)降谷零那个大姐姐,你也这么认为,对吧?(笑)
艾格愣住了。她望着眼前的男孩,阳光正照在他的脸颊上,显得格外活泼。
对于刚刚男孩提的问题,艾格皱了皱眉头,不知说什么好。
(儿时)降谷零哎呦!(甩了甩手)被玫瑰花的刺扎,真疼。
(儿时)宫野.艾格真是的,(从口袋拿出创口贴)它伤害了你不是吗?
(儿时)降谷零但它是无意,每个人都会。
这话一出口,艾格顿时缩了一下眼孔。此时,眼前的景象全部消失不见。艾格站在原地,不到半晌工夫,她露出了淡淡的笑。
或许刚刚那一段的意义就是在告诉她:有时?候是需要得到他人的帮助来完成该完成的,春去秋来又如何呢,活得精彩了,才是有意思的事吧。
宫野艾连娜看来咱们的艾格领悟性挺高啊!
宫野艾格[这个声音!](猛得转过头)[妈妈]
宫野艾格[这个声音!](猛得转过头)[妈妈!]
艾格几乎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而宫野艾连娜一点一点走近,最后给了艾格一个大拥抱。
宫野艾连娜我的好孩子,这些年来受苦了。不过,世界就是如此,对于一些人来说,它,是一个高难度的游戏,你要想法子越过障碍,赢得它。
宫野艾格妈妈……我的时间……
宫野艾连娜(神秘一笑)相信我,它将会“无限”。
现实……
现在已经傍晚。靠在椅子上本睡得不熟的降谷零不知怎么的醒了。
他起了身,只见躺在床上的艾格,那纤白的右手指微微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