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始终灰灿灿,尽管现在是白天,却丝毫没有阳光的照耀,显得十分的昏暗。
从木屋中时不时传出两个女人谈话的声音。
“听闻开膛手杰克因为夜袭伍兹小姐,所以受到了处罚。”
玛尔塔.贝塔菲尔一边说着一边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再一次开口道。
“此刻应该还在受罚,庄园主对任何人都不会心慈手软。”
说完后又想了想,最后又补充上了一句话。
“只要是破坏这座庄园规则的人。”
艾玛.伍兹听我玛尔塔.贝塔菲尔的话一愣,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担忧?她在担忧什么?为开膛手杰克担忧?多么可笑的情感……
但也只是仅仅一瞬间,她的脑海里再一次多出了许多问题。为什么他明知道这里的规则却还是要来杀她?
难道她真的跟开膛手杰克有关系吗?脑海里崩出这么一个疑问又或是说成猜想也不为过。
“什么处罚?”
艾玛.伍兹看似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口道。
“嗯?”
“开膛手杰克受到了什么处罚?”
她给问题加上了主语。
玛尔塔.贝塔菲尔忽然呆住,好像没有料到艾玛.伍兹会这么问,但又立马便回过神,回答道。
“似乎是鞭刑。”
“鞭刑……吗?”
艾玛.伍兹不语,微微点了点头以示回应,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
是夜。
黑漆漆的云布满了这个天空,金黄色的圆月为黑夜带来光明,一闪一闪的星星只为它作点缀。
木屋里,在床上的女人正沉睡在梦乡中,
她的额头不知为何多了许多冷汗,手紧紧抓着盖在身上的被子。
棕色的头发正被银白色慢慢吞噬,长发乱又似乎有序地垂落在床上,床边放着一顶草帽,似乎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又怎会连睡觉也不忘将它放在自己身边?
忽然。
她慢慢睁开了双眼,原本棕色的头发已被吞噬得看不见棕色了。
一只手撑着床,起身穿好鞋子,拿上那顶已经十分旧了的草帽,如同机器人一般,有目标地向门走去,速度不快也不慢。
黑压压一片的树林呈现在她的眼前,月色冷清,照耀着整个天空,却丝毫不为庄园中的树林添加光亮。
‘嗒、嗒、嗒’。
在浩大的庄园中,寂静无比,她的脚步声显得十分大,似乎在这个庄园里只有她一人一般。
风吹过树林,时不时有一阵‘沙沙’的响声,是树叶相互拍打的声音。
不到一会儿。
经过一道铁门,进入了一间‘房子’中,里面被雾霾包围,隐现着一座古老的阁楼,乌鸦在上面‘嘎、嘎、嘎’地叫着,时不时停歇在树枝上,看着那座令人毛骨悚然的阁楼。
直接进去,必定不是什么好办法。她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又抬头仰望着二楼,随后四处张望,目光锁定在一处。
片刻后。
不知在哪找来的梯子,被她安放在阁楼的后面,小心翼翼又十分迅速地爬上了梯子。
一步,两步,三步……
“谁?”
在阁楼里的人忽然开口道,似乎是听到了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