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羿风和夜丹的诉说,当然某些细节没那么详细,那是给读者的福利,羿天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来羿风和夜丹结合,还有许多意外和曲折,巧合和不解,不是单纯的叛族和私情。包括去年稳赢的擂主冠军被意外的丢失,都有完美的解释。
夜月也松了口气,事情并未像自己想象那么坏,不过毕竟小姑娘脸嫩,听的满脸通红,瞟了一眼旁边的羿天,看他在那里一本正经的思考,居然心中有点小失落。
夜丹看出了夜月的失落,故意岔开话题说:“那你们怎么又会来到这里?看你们刚来时两个都衣冠不整。莫非你们也……不可能啊,你们这么小,才14岁。”
夜月闻言大窘,举手佯装要打夜丹:“哎呀!夜丹姐,你在说啥呢,我才不要和这小子有关系呢。”
看着夜月手足无措的样子,谁都知道这小妞动了心。夜丹用手一指夜月的脑袋,娇嗔道:“你呀,煮熟的鸭子-嘴硬,明明心里喜欢的紧,还不肯承认。”
夜月窘的一下子扑进夜丹怀里,夜丹知道不能再逗她了,就出口问她:“那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
夜月见夜丹问到,也不好意思再赖在人家怀里,坐起身来回答道:“今天早上,我起身练功结束,就遍寻不见我的大白,问我的贴身侍女小倾,她说一大早就看见大白出门,沿着白龙溪进山了。”
又怕羿风听不懂(实际是羿天):“大白是我有一次历练进山带回的野兔,已经跟了我三年,大白有妖兽血统,但它并不狂暴,而且还有一门特技,就是能够寻找仙草仙药,只要仙草达到成熟期,开始散发某种气息的时候,就能被我大白感应到,一开始我还不放心它独自进山,但看它每次进山熟门熟路,而且奔跑迅速,一般妖兽也追不上它,后来就慢慢让它独自进山。”
“今天早上我听小倾说它进山了,我也没在意,以为它和往常一样,又是发现哪里有仙草成熟采摘前去采摘,我就去洗澡了。哪知到中午还没回来,我就有点担心。所以就沿着白龙溪寻找。”
说到这里,夜月用手指着羿天说:“谁知我在溪边看到他在烤火,火上烤的正是我的大白。我就上去刺了他一剑,然后我们就打了起来。”讲到这里,夜月的脸更加红了。
羿天闻言,无辜的摊了摊手,颂着肩道:“小姐,说话要讲点道理,我在那里烤野兔,你一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不是刺就是砍,要不是我反应快,早就做了你的剑下之鬼,虽然我不小心抓了不该抓的地方,但那真是无心之过。”
夜月见羿天不承认杀了大白还在那里耍赖说非礼也是无心之失,冲口而出:“你还亲了人家,你个小色狼。”说完才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呆呆愣在哪里,双眼滢滢欲滴。
夜丹见两人又起误会,只好再次把话错开:“好了,羿天,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回事?”
于是羿天把今天早上追野兔的事情说了一下,刚说到羿天射失一箭,夜月就噗嗤一笑,说了句“笨蛋”。说到追野兔掉进了急流,爬出来光着身子烤野兔,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我刚才就说,野兔剥皮还在旁边放着,你要不是一来就刺我一剑,我们早就把事情搞清楚了。也不会发现羿风他们的秘密。”
“我不是心急加心痛嘛,我哪里回想这么多。”眼看误会冰释前嫌,夜月又恢复了娇憨的表情,瞪了一眼羿天。
见大家都把事情说完,羿风看了大家一眼说道:“误会都已澄清,我们也没必要多做纠结,现在有两件事情摆在我们面前,其一,我们以后怎么办?两族千年来的敌视,使我们两族内多少有情人不能在一起,在一起的要么偷偷摸摸,要么远走高飞。走了也就离族了,做为爱族的人,我们也不愿抛弃生我养我的家族。”
“这样的悲剧,羿腾前辈发生了,也即将在我身上发生,也许也会在你们身上延续。其二我一直深信这个山谷有古怪,我和夜丹的结合虽说郎情妾意,你情我愿,但这种被人操纵的感觉并不好。而且不知道你们是否能理解,我和夜丹每次合欢后都会很疲乏,虽然心里很亢奋,莫名的亢奋,但疲乏不下于在黑石荒原上和妖狼日夜奋战,这种事情,我偷偷问过别人,也查过相关书籍。得到的结果都是愉悦是必须的,但疲乏像我们这样久习功法,而且修为不低的人来说,根本不会出现。”
“第一件事,我们可以稍稍押后,但第二件事,我想我们是不是再仔细想想或查查。”
说出了所有的怀疑,羿风征询大家的意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