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作势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悠悠地下结论道,“我可以先杀了你,然后再把你的皮割下来。沙漠里干燥,应该能保存得比较完好。说不定,有那个条件的话,还可以给你裱起来,最后成为一件……艺术品。”
吴邪扬起手,对着黎簇虚虚一托,就好像他在他眼里已经成了一件“艺术品”。
黎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脱口骂道,“吴邪你有病吧!”
——黎簇同学大概还不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从此,他踏上了“吴邪你有病啊”的征程。
吴邪用更为“有病”的眼神“友善”地盯着他,“怎么样?学不学?”
黎簇颇为识时务地低头认怂了。
“我觉得你说得特别有道理。学,我学。”
普普:“张叔叔,这个叔叔也好厉害。”
朱朝阳:“张老师,你想不想试试?”
张东升:“……用你试吗?”
朱朝阳:“……其实你更想用普普试吧。”
普普(惊恐脸):“张叔叔!”
严良:“你敢?!”
“第一招,先教你识人的技巧。”
吴邪走到黎簇身边,拍拍他的肩,往那边指了指,让他顺着自己的手看过去。
“如果他们也跟我们去沙漠,从里面选一个做你的搭档,你会选谁?”
黎簇看了一圈,满脸纠结,最后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
“吴邪,我看他们都不像什么好人。”
吴邪也压低声音道,“我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黎簇:“……”
吴邪朝他们摆摆手。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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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升找了个工作,还是在一家辅导机构当老师。除了老师,好像也没有什么其他更适合的了。
吴老板对怎么安排黑户好像很有一套,走之前已经帮他们几个都弄好了户口,业务熟练得让人心疼。
他们暂时还是借住在吴邪那里,整天爬爬山写写日记游游湖——这里没有海,小日子过得还挺悠闲。
不过有次朱朝阳凑过来看张东升备课的时候发现,他教案上的字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朱朝阳翻了翻桌上的书,看到一本字帖,觉得奇怪。
“张老师,你的字不是挺好看的吗,怎么还练?”
什么“提升一下自己”这样的理由他是不会信的,朱朝阳盯着字帖上的笔画。
太锋利了,瘦削又刚硬,转折处像刺出血肉的骨头茬子,激得他也隐隐露出一点暗芒,针锋相对。
“这是瘦金体,还挺有特点的。”张东升顿了一下笔,然后快速拉出一个提,“练着玩玩,还真不是那么好写。朝阳,你来试试写一个?”
朱朝阳没有接他递过来的笔,而是直接越过笔抓住了他的手腕。
“张东升,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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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某些双重含义
张东升:朱朝阳不行。
张东升:我可以!
朱朝阳:555张老师明明是你不行,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555,我怎么不行我哪里不行老师要不要试试我行不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