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诺克萨斯边境无疑是罪犯的天堂。
在这里 酒吧中总能听见枪支的回响声
还有各种各样的坏人猖狂的大笑声
诺克萨斯是一个充满暴力的国家
尽管死亡常有发生但人们似乎习以为常
这里 崇尚力量
这里当然不例外,还有...娘娘腔.
“哎呦....喂!给我回来小子!”一个高鼻子怪叫着,手指不自然的曲着
就像翘了兰花指一样
手指指向一个刚刚撞了一下他的男人,“喂喂喂!就是你!混蛋!知道这里是哪吗?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他的话卡在了喉咙里,可能是因为他看见了我吧。
亚索注视着他
娘娘腔惊恐的看着他“你你你你....”
亚索猛的拔出剑
过程快到娘娘腔没看清楚他是怎么过来的
剑锋闪着冰冷的光,就像亚索的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一般,冰冷,尖锐。
剑冷冷的架在娘娘腔的脖子上,亚索做了一个禁言手势。“小点声啊,伙计,惊动了周围可就不好了。”亚索看着他低声说道
娘娘腔吓得连忙点头 他的喉咙卡了卡
硬是把要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亚索心里暗暗想着,消息都已经传到这里了,一边将剑收回剑鞘中。暗自思索着下一步该去哪,“你知道哪有酒吧吗?”娘娘腔一愣“啊?”亚索眯起眼睛“我问你哪有酒吧?”酒吧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那里还有---美酒。亚索把手放在了剑鞘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脾气就是不太好呢。
娘娘腔又翘起了他恶心的兰花指,就跟算命先生一样掐指算了起来
“你再翘兰花指我就把它砍掉。”亚索冷冷的说着“恶心的死娘炮。”
娘娘腔吓得收起了兰花指“好好好,就在街角拐弯的地方,你去吧去吧……真是的,人家不翘了还不行吗,好讨厌...”
亚索皱起了眉头 沉下脸向酒吧走去
娘娘腔在后面嚷着“真是的~一个杀人犯还脾气那么大~真是活该~”
亚索停了下来,他顿了顿。“最近脾气越来越差了。”
娘娘腔感觉一阵狂风扑面而来,刮的脸生疼生疼
娘娘腔张开嘴想要说什么
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狂风卷着叶子,中间夹着凌烈的剑气
娘娘腔的头奇怪的扭着
亚索收起剑,连头都不屑于回。
鲜血喷涌而出
在空中绽放出一朵朵血红色罂粟花,美丽又致命
本来不想在这里动手的
亚索默默想着
必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疾风剑术,必将随风飘荡,召来凶猛的猛兽。师傅是这样给他说的,如果记得没错的话。
如此凶猛强烈的剑气 配着汹涌澎湃的血腥味道
这一切如此的熟悉,无论是血还是——
疾风剑术
锐雯睁大了眼睛,心中的思绪炸开了花
世上还有人会?并把它练到如此极致?
到底是谁?
“来者不善啊.....”锐雯喃喃说着
“兔女郎,上酒啊!”酒客醉醺醺地喊着
锐雯把酒递给他
“好啊好啊……”酒客胡乱喊着,嘴中传来模糊不清的字符
锐雯站回前台
这里不能呆太久了
今晚就走
锐雯看向诺克萨斯昏暗的天空
放逐自我,放逐之刃
酒吧被一个人推开了吱吱呀呀的门
就像狂风吹开了一样
锐雯皱起眉头
这令人厌倦的血腥味
或许别人无法察觉,但锐雯一清二楚。光线似乎被狂风吹的找不着头脑,对方的脸却看不清楚,锐雯眯起眼睛,看向他
他的鼻子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痕,冷漠的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相似。
他莫非就是前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
“疾风剑豪...”锐雯心中划过一道惊雷。
先看看他什么态度吧。
锐雯仔细打量了一下他,他还没发现自己。锐雯僵硬的站在站台前,看着他笔直的向自己走来。
“嗨,嗨...”锐雯尴尬的和他打了个招呼。对方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她,太好了,他没认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锐雯不由得心花怒放。今天可以顺利的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亚索默默打量了一下她,“酒。”他简短的说了一个字,锐雯开心到手抖“好好好”一不小心把酒洒到了自己身上。锐雯迅速倒好,递给他。亚索突然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怎么回事。
一个经常倒酒的怎么会把酒洒掉呢?
莫非她认出来我了?
不可能啊,看她是一介女流,她要认出来我的话一定会害怕的尖叫出来才对啊。
亚索盯着她
多年的逃亡把亚索磨砺的多疑狡猾了起来。
锐雯突然发现他在盯着自己
啊?什么情况,他认出来我了?
不会吧....他要认出来我应该直接把我杀了啊.....
锐雯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样子
别瞎想别瞎想
但锐雯的眼神早已瞄向自己的剑了
哎..职业病又犯了...
锐雯偷偷瞄了一眼亚索,他还在看着她??!
完了……锐雯脑子里一片空白……
唉?等等、
有了!
锐雯突然停了一下“啊,我肚子好疼。”
锐雯边走向站台边偷瞄亚索
哈果然在看我
锐雯拿起巨大的包向外冲去
不顾身后的亚索
终于跑出来了
锐雯松了口气
呼,解脱了。
锐雯向前走着,看了看手中的包,将包打开一个开口,锐雯轻抚着它——一把破碎的符文剑。
却没有发现,前面的墙角处,有一个人影正偷偷摸摸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