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们不可能

王俊凯在心里狠狠地嘲笑了自己一番。

什么一见钟情啊？什么暗恋过他呀，好像通通都是他的妄想吧。

好像他一直在自作多情吧，好像这一路下来只有他默默的爱着她。真是够了，他怎么能够愚蠢到这种地步，被一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被她嘲笑，被她贬低，甚至为她付出自己的所有感情和自尊，以为这样她就会爱上自己，错了，通通都错了，简直是糟糕透了，简直是愚蠢透了。

他真的受够这一切了，今天无论如何他要把通通的问出来，不管怎样，他甘心。

王俊凯强颜欢笑道：“先生？我们疏远到这种地步了吗？”

韩慕雪沉默。

王俊凯的心理防线一刹那之间就崩溃，他忍着伤痛说：“你回答我的问题。”

真是够了，他一个男人为这样一个女人流眼泪，值得吗？

韩慕雪弱弱的说了一句：“我，我不知道。”

王俊凯忍了。

于是他又问了一句：“当初你为什么离开？”

韩慕雪咬了咬嘴唇说：“因为王源。”

王俊凯火气攻心。

“你爱他？”

不知怎么的，他特别期待韩慕雪能够回答：“不”

可韩慕雪坚决的说：“我爱他。”

王俊凯心里蔓延过一丝痛楚。

王俊凯苦笑：“……你爱过我吗？”

“爱过。”韩慕雪毫不犹豫的说。

王俊凯心里不知被什么东西触动了。

“如果你没什么事了的话，我就先走了。”韩慕雪默默的抬起头，直视王俊凯，又移开目光。

王俊凯拉住了她的手，语气迫切地问：“我们……重新开始吧。”

韩慕雪轻轻地挣脱他的手，缓缓地说：“我说过，我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