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基诺·迪鲁西小家伙,这你男朋友?
卢基诺看了看诺顿身上的拘束服,摇头叹气。
卢基诺·迪鲁西想不到还能在这里看到拘束服,真是难得。
羽白不……不是啦……
羽白连忙摆手加摇头,撇清自己的关系。
但还是将诺顿抢了过来。
羽白我们只是朋友。
卢基诺·迪鲁西把他给我。
卢基诺的声音很平静,却透出一股强大的气场。
羽白不给……
羽白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下半身也变成了蛇尾的状态。
太久没化形,连羽白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本来是一条蛇来着……
卢基诺·迪鲁西哦,是我的同类吗?
卢基诺将气场收了收,饶有兴趣的走到了羽白身边,拨弄了几下那条长长的蛇尾。
羽白你才是爬行动物!
羽白猛的收回尾巴,将尾巴盘成弹簧的样子,猛的一跳,竟跳出了地下室。
卢基诺·迪鲁西想跑吗?
卢基诺也不追,只是拿出一个对讲机说了些什么。
卢基诺·迪鲁西这次的实验品不太听话,我很满意。
对讲机的另一边一片沉默。
良久,才传来安的声音。
安他们走了。
卢基诺·迪鲁西你给放了?!
卢基诺有些惊讶,这可就坏了疯人院有进无出这个传说啊。
安对。
卢基诺·迪鲁西你……
卢基诺还想讲什么,对讲机的另一头却吵闹起来。
只能隐隐约约听见安的声音。
安猫儿抓到鸟了。
……
奈布·萨贝达我觉得疯人院的护士还蛮有品味的。
奈布看着诺顿脱下来的拘束服,笑着调侃,换来的只是后者的一个白眼。
伊莱脸色铁青,一直盯着地板,一语不发。
奈布·萨贝达唉,役鸟不会怎么样的,下次我去把它给带回来。
奈布拍拍伊莱的肩膀,安慰着他。
诺顿·坎贝尔我觉得他们放我们出来可没什么好事情。
诺顿揉着被勒出红痕的手腕,看了一眼羽白。
何塞·巴登白,你的尾巴……
何塞是目光同样落在羽白那条显眼的蛇尾上。
羽白这个……
羽白也不好再隐瞒了,就把自己是个蛇妖的事说了出来。
何塞·巴登原来如此。
麦克·莫顿可是白你这样怎么出门啊?
麦克担忧地看着羽白,巨大的白色蛇尾真的是太惹眼了。
羽白这个没关系啦,反正有你们。
羽白只可惜……
诺顿·坎贝尔可惜我们甚至没有见到艾米丽。
诺顿说着,略带歉意的看了艾玛一眼。
艾玛·伍兹你们已经尽力了,对吗?
艾玛的眼睛红红的。
羽白别伤心……我们再去一次怎么样?
羽白最看不得女孩子哭,有些手足无措。
艾玛·伍兹真的?……太危险了……
艾玛眼里亮起一点光,随即又黯淡了下去。
羽白没事没事,我不怕的。
羽白轻轻抱着艾玛,冰凉的触感也让艾玛很快冷静下来。
艾玛·伍兹我也要去。
羽白不行!
诺顿·坎贝尔不行!
这次羽白和诺顿同时出声阻止,因为那里的确很危险。
艾玛一愣,没有吭声。
……
卢卡的病房里,一块地砖被移开了,露出一头白发。
卢卡·巴尔萨效率挺高。
卢卡看着安德鲁爬了上来,一脸笑的迎了上去。
安德鲁·克雷斯嗯。
安德鲁淡定地拍拍身上的泥,他来时的甬道还是挖的太粗糙了。
卢卡·巴尔萨对了,你说的那个女生,我大概是见到了,就之前。
卢卡满意的看着安德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一丝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