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克雷斯白?
安德鲁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小木屋的床上,四下无人。
她走了吗……
安德鲁虽然心知肚明,但还是免不了有点失落。
杰克啧啧啧,真是让人羡慕啊。
杰克通过镜子看着安德鲁的一举一动,有些感慨。
玛丽我觉得杰克你可从未在情场上失意过,感慨什么?
一旁的玛丽把玩着一把陪葬的银制餐刀,有些爱不释手。
杰克活得久了,这样的真情太少见了。
杰克看了一眼玛丽,目光定格在那把餐刀上。
杰克你喜欢就拿去吧。
玛丽我就不客气了。
玛丽将餐刀收了起来,转身走进了镜子里。
玛丽我先去看看那封信,写回信这事就交给杰克先生了
玛丽微笑着把事情全部推给了杰克。
杰克你还真是不客气。
杰克笑了笑,也默认了。
玛丽抽出信纸,小心的展开。
上面只有两行字,玛丽却惊呼一声,信纸飘到了地上。
玛丽怎么……怎么会这样……!
杰克怎么了?
杰克刚刚拿起的笔险些掉到地上,他转过头看向玛丽。
杰克上面写了点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
玛丽捡起信纸递到杰克眼前,上面用同一支笔写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笔迹。
上一句是:“我回来了。”
字迹很狂放,从那快被扎穿的牛皮纸就可以看出那个人握笔的力量。
而下一句,则是:“你是谁?”
这个字迹很柔和,字体也很漂亮,显然写这个字的人平时经常写字。
但这两种字的确是用同一支笔,同一种墨水,写在同一张纸上的。
杰克这……
杰克手中的笔成功“啪叽”掉到了地上,滚了几圈后又撞上了一个金属器具,清脆的声响才让杰克回过神来。
杰克有趣~
杰克弯腰捡起地上的笔,在手里转了几圈,重重地戳眼前铺开的在信纸上。
玛丽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有两个人?
杰克不不不,我想我大概知道那条蛇是什么意思了,这都给她找到也是不容易了。
杰克摆摆手,认真的写起了回信。
没一会儿,杰克就将写得满满的信纸塞到了信封里,但是发现……
这个墓室里,别说邮票了,就连个粘信封的胶带都没有。
杰克玛丽,你现在可以转变一下自己的声音吗?
杰克看了一眼镜子里的安德鲁,突然有了一个主意。
玛丽我目前不行,就连维持目前这个状态都很勉强了。
玛丽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玛丽不过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了,你变声吧,我应该可以通过镜子将你的声音传出去。
说完,玛丽脸上扬起一抹坏笑。
杰克啧……我怀疑你是故意的。
杰克看了看手里的信,又看了看玛丽,有些无语。
……
安德鲁正好收拾完屋子,在床头柜上发现了羽白的留言,才刚开始看,身后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羽白安德鲁?
安德鲁先是大吃一惊,连忙回头,却看不见蛇影。
安德鲁·克雷斯白,是你吗?
那个声音很快给了他回复。
羽白是我,我来告诉你一件事。
安德鲁·克雷斯什么事,你说。
羽白我有两个朋友会在我离开后保护你,不过他们体质有些特殊,需要住在你这里,可以吗?
安德鲁没有丝毫的犹豫,点了点头。
安德鲁·克雷斯可以的。
羽白谢谢。
羽白的声音说完就不见了,任凭安德鲁怎么呼唤都无济于事。
但知道羽白还给自己找了保镖,安德鲁虽然觉得有些浪费,但心里还是暖暖的。
杰克咳咳咳!
杰克咳嗽几声,声音又变了回来。
玛丽想不到伯爵大人学女孩子学得这么像。
玛丽轻笑一声,转身走进镜子。
杰克别说了,继续吧。
杰克似乎有些尴尬,他看向一旁,不再做声。
那天晚上,安德鲁准备好工具要去守墓的时候,木屋的门被敲响了。
——未完待续——
小·有生之年更新·四OK,这边的人物都碰面啦。
小·有生之年更新·四修罗场还早着呢。
小·有生之年更新·四目前大家都还是朋友。
小·有生之年更新·四毕竟这个时间段求生者们都还是孩子。
小·有生之年更新·四年龄大概在十二岁左右。
小·有生之年更新·四早恋不太好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