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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卡】那对满光遇秀恩爱迫害萌新的大佬

龙卡长廊

【晨岛】

我出生在遇境,有着小小的手和小小的脚,身体轻飘飘的像是一朵蒲公英。

我走进了晨岛淡紫色的大门。

我穿过青灰色滴水的石洞,跳进荡漾着红色鲤鱼的河。

洞口有一个金色的自己在等着我。我用这个光之翼铸造了一星的斗篷,是古老的棕色,低调而富有隐忍的张力。

我跳下山崖的时候,不止听见了猎猎作响的风声,还听见了古朴的吉他声响,那些华丽的音符带着迷人的金黄色泽从不知名的地方涌过来,飞向高高的苍穹。

哪里传来的吉他声响?我望着四周连绵不断的浅色沙丘,只能开始大喊,喊到有人注意我。

我跺着脚朝着天空大吼,一层一层的波纹荡漾开去,整个天地都黯然失色。

吉他声停住。同时我也发现了刚才的山洞上方有着两个星星标记。我兴高采烈地朝着他们飞去,却因为只有一星在半空中直直地坠落下来,摔到沙坑里。我只能继续叫喊,喊道他们来接我。

我突然被一个黑斗篷的黑衣少年揪住了耳朵。这个人有着冷酷的纯白色瞳仁,白色长发被利索地扎成龙骨辨,但是身上扩散着与生俱来的冷酷气息,我还察觉到了毫不掩饰的危险锋芒。

“熊孩子。”那人看着我下了定论,默默拽着我的耳朵往山洞上面飞去,我不禁注意到他斗篷上显眼至极的十翼。

大佬大佬,不敢惹。

我看见了那吉他的主人,他穿着白色的斗篷,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书写满了少年的英气,怀中是那把让我魂牵梦萦的木吉他,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的怀里。

“熊孩子。”黑衣少年又重复了一遍,不过这次是对着那个白衣少年说的。后者耸耸肩,脸上是好看的如同此时天边飞云一样干净的笑容。

我刚想说什么就被拖着往前来到了一个光之翼的旁边,那黑衣大佬在一旁看着我收完晋级到二翼就把我踹了下去。

后来我在神殿塔尖看到正在摇钟的胖墩墩的晨岛先祖,我把我遇见的两个大佬告诉了他,先祖脸上是若有所思的神色,“现在的小年轻啊,啧啧。”他把我给他的火激活完魔杖后又还给我,突然告诫我说,“那两个人啊,穿黑衣的是新晋墓土先祖,穿白衣的是新晋霞谷双子先祖的第二位,他俩是恋人,脾气都很臭,千万千万不要再惹他。”

我战战兢兢地点点头。先祖是不能惹得。

【云野】

我真的不想惹恼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可现在他们两个在云野的蘑菇山洞里,一个弹吉他一个唱歌,沉浸在袅袅的歌声里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虽说声音是我从来没有听过的清冽与空灵,我也不想打扰他们,但是我要收集山洞顶端的光之翼就必须依靠蝴蝶,我要召唤蝴蝶就必须大叫,我要大叫我就会......

我咬了咬牙,先祖没有光之翼重要。我几乎是豁出命地大叫一声,在惊醒两位大佬的同时也惊醒了沉睡的黄色蝴蝶,它们争先恐后地托着我向上飞去,我这辈子第一次感谢蝴蝶能让我飞得那么快。

我把这事讲给了云野的先祖。云野先祖刚刚用火幻化出一只蝴蝶此刻正静静躺在他手心。他看着我笑得岔了气,头上的两朵毛如同蝴蝶一样翕动,接着他不小心碰碎了一个灰色瓦罐,瞬间摔出来成千上万的黄色蝴蝶。

【雨林】

雨林太黑,我迷路了。雨林下雨,我没光了。

我趁着自己心火还没熄灭的时候稀里糊涂地拐进了桥洞——后来我才知道那tm是桥洞——里面漆黑一片,我很快就迷了路。我缩在死角孤独地听着雨林终年不散的淅淅沥沥的雨声以及头顶古老石门被光激活打开时的轰隆轰隆的声响,像是在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惊雷。

我不敢动弹,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回遇境这种操作,只知道自己只要一出去就会被雨拍死,我期待有人能经过这里把我捡回去。

我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脚步蹦蹦跳跳,另一个平稳的像是经过精密计时的仪器。他们在我不远处停下,我听见细小的摩擦声响。

于是我大叫。

有烟花突然在我眼前炸开。借着一瞬间亮起的烟火,我看见了那两位先祖马上要亲上的脸!

卧槽!

我立刻原地蹲下捂住眼睛不敢抬头,但为时已晚。黑袍少年板着一张冷脸把我拽起来,我看见白衣少年核善的笑容,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但我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于是我干脆乖乖闭嘴不再说话。

源源不断的光之能量带着滚烫的温度注入我的手心。我看着自己的斗篷重新变成了4翼,那黑衣少年转身对白衣少年做了些什么手势随即就拽着我离开了桥洞。他一股脑地带着我飞向高高的天际,根本不管我还没有适应高空的凛冽气流。

然后他松开手,我掉了下去,穿过密密麻麻的冰冷雨丝。

我掉到了一棵高耸入云的光之树木上架起来的一个小亭子上。我骂骂咧咧地跳下来找地方避雨,然后在下落的途中看见了刚才的亭子里有一个光之翼闪闪发光。

可是我已经掉到了地面。

我把我的悲惨经历讲给了雨林先祖,他看起来是个好相处的人,有飘逸的银白色长发被软软地扎起来垂到脑后。先祖笑眯眯地听我说完,然后抢走了我手心里的火,一锤子就砸了下去。

相信我,我真的不喜欢雨林。

碎碎念:墨墨最喜欢雨林

【霞谷】

鬼知道我从滑雪道上失控地滑下来为什么会一头扎进冰水里,鬼知道为什么我借着惯性正好撞到了在冰水里弹吉他的白衣少年身上。

鬼知道一个好端端的人为什么要想不开在冰水里弹吉他,虽说在水里弹吉他的确别有一番风味,那些原本空灵的音符吸水变得沉重,浮不上去就只能在冰面下滚动,发出叮叮咚咚的沉闷声响。

黑衣少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但是我注意到他紧紧攥住的拳头已经在止不住的颤抖。

白衣少年检查了一下他的吉他,然后揪着我的耳朵带我找到了冰下的光之翼把我扔了上去。

我把这些事情告诉了霞谷的先祖,一个顶着蘑菇头的男人——那蘑菇还被刀整齐地削成一截。他看起来心不在焉,接过我的火把石像激活就要还给我。我这时正在向他发誓我这辈子见到穿白斗篷和黑斗篷的大佬就绕道走,他像是刚刚听到我的话一般银色眸子突然亮了起来,急忙问我这两个人在哪,我告诉他他们在冰底下他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接着一团火怼到我脸上。

我在通过神庙的时候恍惚地想起来,霞谷似乎是两个先祖。

【墓土】

我穿过了厚厚的云层绕过了螃蟹躲过了冥龙这种看起来肥胖的节肢动物——或许烤着吃味道应该不错。我在快要抵达墓土神庙的时候远远地瞥见了在附近的塔上一个白衣背影,虽然我看不见那个黑衣的但是我知道他就在附近。那些破碎的音符此刻带着苍老而嘶哑的风声,像是光之子们被黑暗吞噬陨落前的哀鸣。那附近没有光之翼,我终于可以不用打扰他们了。我叹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了神庙。

当神庙里空无一人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晨岛先祖的话,他说:

“黑袍少年是墓土先祖。”

我哭泣。

我只能站在污水里朝着塔上的他俩大喊大叫,也顾不上自己不断被黑暗蚕食慢慢变灰的斗篷。他们似乎无视了我,我只能用自己刚学到的螃蟹尖锐的叫声对他们发动攻击。

墓土先祖下来了。他阴沉着一张脸接过我的火激活了他的长矛。

我稍微往旁边挪了挪,我觉得那根长矛要捅到我身上。

【禁阁】

我需要白斗篷,那是大佬的象征。

我需要白斗篷先祖,并且我找到了那一副星光遥鲲的骨架。

我知道我要用在霞谷收集到的鲲的叫声来激活。

但是......为什么霞谷先祖喜欢在骨架里弹吉他?

我原地裂开。

还好这次墓土先祖提前看到了我,我注意到他的长辫子不耐烦地甩了一甩,随后拉着霞谷先祖远去。

我见到了禁阁先祖,一个眯眯眼的和蔼可亲的先祖,他向我展示了光之世界的历史。

我,我向他展示了我被两位大佬迫害的全部历史。

禁阁先祖笑眯眯地看着我,脸上是同情的神色,接着他就在我面前消失,我一抬头,发现自己正对着一道紧闭的高大石门,上面有着深可见骨的裂缝,我知道那后面是光之世界的禁地暴风眼。问题是......我怎么会在这里?

“去吧,孩子。”禁阁先祖苍老的声音一本正经地传来,“你只要再进暴风眼见到他们你就达成了满光遇被他们追着打的辉煌成就。”

......眯眯眼的都是怪物。

【暴风眼·伊甸之眼】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稀里糊涂地躲过了陨石螃蟹冥龙还有那些红色石头——它们是那么鲜艳可却能让人瞬间失去心火。总之我跌跌撞撞地顶着风来到了一条长廊。

满屋子的光之翼在对我微笑。

我继续往前走着,就抵达了传说中的伊甸之眼。

我知道我进了里面就再也出不来,于是我义无反顾地冲了进去。不是因为我勇于牺牲,是因为我听见了夺命的吉他声响。可是那声响还是越来越近,木吉他空灵的声响被红石切割成无数细小的光斑飞上高高的天际。

“小鬼,现在知道跑了,刚才怎么不知道绕道。”我回头,是墓土先祖,风把他黑色的斗篷吹起来,龙骨辫在他身后肆意地腾跳。而霞谷先祖微笑着被他背在身上笑眯眯地看着我,双手拨动着木吉他的琴弦。

墓土先祖牵起我的手,背着霞谷先祖带我跑过了所有献祭点,他们不顾自己被砸携手把我送到翻滚的红色云朵边缘,我知道是我该走的时候了。

于是我端端正正地被一块红石砸中,身体变成黑色,不能动弹。

我正想趁着自己还能说话对他们说声谢谢,结果霞谷先祖笑眯眯地弹起了《大悲咒》。

我裂开。

我变成了一个幽蓝色的光团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往远处飞去。

我向后望的时候只能看见一个黑袍少年一个白袍少年安静恬淡的样子。黑白斗篷被风卷的交织在在一起。我后知后觉地才意识到他俩在红色的流星雨里安静地亲吻。

好吧。

祝他们幸福。

在我被光明召唤走的前一刻,我闷闷地想着。

END

是的,没错。我又开新坑了,嚯嚯嚯。末世的在等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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