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音我,我,我为什么会在这啊?
显然是没有从家规这件事中缓过来,连说话都哆嗦,结巴了。
蓝浅受伤。
牧音受伤?
一听到自己受伤,说话也不哆嗦了,虽然只是在第一个字哆嗦,结巴。
牧音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在睡觉?怎么可能会受伤?
蓝浅一听他说在睡觉,觉得在落枯崖看到他那番样子也不像是在睡觉啊?问道,
蓝浅敢问公子,你,当时是在哪里?
牧音言外街的素食客栈啊。
二人听到,俱是一惊,二人看了对方一眼,道,
蓝浅言外街?兄长,那不是?
蓝衡,蓝深言外街不是在十年前便更名为葑谊街了吗?
二人都疑惑的看着牧音,牧音觉得自己被他们这么盯着很不舒服,问道,
牧音二位小哥哥,怎么了吗?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完牧音还摸了摸自己的脸,没什么东西啊。
蓝衡,蓝深敢问公子,你今年贵庚?
听到有人问自己岁数,牧音一股骄傲上头,的道,
牧音阿音今年七岁啦。
说完,还用自己的两只小猪蹄子伸出了七根手指。脸上还摆出一副骄傲的笑脸。
听到这个回答,蓝深和蓝浅看了对方一眼,啥,这么大个人了,才七岁。
蓝衡,蓝深公子,你没有说笑吧?
牧音没有啊,阿音就是七岁了,不过,阿音会的可多了,什么都会呢,什么琴棋书画,打架斗殴,修灵习篆,阿音都会啊。
牧音又是一脸童真的说道,
蓝衡,蓝深可是,公子,你现在看着大概也是十七八岁啊。
牧音听到蓝深说自己十七八岁,震惊了,自己不过就是和个可爱的小弟弟逛街,然后又睡了一觉,怎么就变成大人了呢?
他笑着道,
牧音小哥哥,你就别逗阿音了,阿音不过就是睡了一觉?怎么可能就会变成大孩子呢?
蓝深带有小心的意味道,
蓝衡,蓝深公子,你可以试着站起来看看自己有多高。就知道自己是不是了?
牧音哦⊙∀⊙!
站就站,不可能站起来就从一个七岁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吧。
牧音站起来后,打量着自己上下,好像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大诶。
牧音正想问什么,但是看到蓝深蓝浅后,就闭嘴了,刚才是在坐着,所以和他们说话需要仰着头,但是自己现在站起来了,和他们说话,差不多平视就好了,到这一刻,牧音才算是相信自己真的从七岁变成了十七八岁。
牧音我真的十七八岁了?
刚说完这句话,牧音想到了什么,连忙摇头,神色大惊,直道,
牧音不行,我不能十七八岁?
牧音绝对不行。
蓝深和蓝浅一听牧音这么说,直接蒙圈了,虽然蓝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眼神还是出卖了他。他们很疑惑,为什么这个公子会想要不能十七八岁啊?
蓝衡,蓝深对了,这位公子,还未请教名字?
牧音哦,两位小哥哥,哦,不,二位公子,我叫牧音,慕辞溦。
虽然牧音很不想承认自己是十七八岁了,但是对于别人,出于礼貌,他不能再叫他们小哥哥了,毕竟他们好像也是十七八岁的样子。
蓝衡,蓝深牧公子,人都是要长大的,怎能不经历十七八岁呢?
牧音可是,我除了七岁之前的记忆,什么都不记得,我不喜欢这样。而且,我,
说到这里,牧音又不说了,他可不能告诉别人这是为什么,否则自己早晚玩完。
牧音OS:我才不能告诉你们我活不过二十岁呢。
牧音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想着绝对不能待在这里,于是,道,
牧音二位公子,我,
话还没有说完呢,就晕过去了。
蓝深与蓝浅见了,赶紧过去,把他扶起来,蓝深赶紧为他把脉,蓝浅问道,
蓝浅兄长,他怎么样了?
蓝衡,蓝深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雾梦伊:想走,我可不同意,好不容易把你给塞进云深星浅阁,你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呢。
凰妃求之漂亮,直接把人弄晕了,简单粗暴,也不管人家能不能承受的住,雾梦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雾梦伊:我也不想啊,不是说了吗?哪个方法好用就用哪个啊。
凰妃求之你行,你比小清儿还再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认知。
凰妃求之真行,真行啊。
凰妃求之我都在想,他们的下一世你是不是也要这样啊?
凰妃求之那我可真真的替牧音捏把汗啊?被你这么整,倒了几辈子血霉啊。
雾梦伊:什么叫倒霉啊?我才倒霉吧,倒血霉嘞,我没有那个金刚钻,那个谁,还偏偏就要让我去,揽那个瓷器活。还偏偏是生生世世,压抑死我了。
凰妃求之是,你是挺倒霉的,我也替你捏把汗,毕竟这活儿啊,我也就止于这一世,不像你,生生世世,无休无止,那叫一个累啊。
雾梦伊:对啊,所以啊,哪个好用用哪个,就这样,爱啥啥。
雾梦伊:反正,迟早都得这么用。
雾梦伊:早用晚用都是用。
此时的余梦,已经带着余棽来到了离落歧远远的阡陌,九天了,余梦已经找遍了名医,对于余棽的病情还是毫无办法,余梦都快崩溃了。
余梦,陈梦:果然,耽误了一年,没办法了吗?
凰妃求之不会的,萌梦儿,会有办法的,余棽现在还有救。
余梦,陈梦:真的吗?
凰妃求之当然了,我安排的我不知道。
余梦,陈梦:那请凰姑娘告诉我,到底怎样才可以救阿棽?
雾梦伊:萌梦儿,是这样的,余棽的病有人能治好,但凰现在不能告诉你,迟迷可以为了你,无视法度,践踏天道,但凰不行,凰若是这样做了,会有惩罚降临在你们身上的。
余梦,陈梦:你是?
雾梦伊:我是情恋的使者,我知道你们的一切,甚至你们为什么会冒着永远不能回去的风险出来我也知道。
雾梦伊:我叫雾梦伊。
余梦,陈梦:那,雾姑娘,你可否告诉我?谁可以救治阿棽?
雾梦伊:在日后,当你遇见你心悦之人,在那个时间,便也是遇见了可以救治余棽的人。
余梦,陈梦:我心悦之人,雾姑娘,你是说,迟迷,他不是?
雾梦伊:你已然是对迟迷死心了不是吗?既然已经死心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是你心悦之人呢?
余梦,陈梦:所以,雾姑娘,你的意思是我会遇见一个真心爱我的人。
雾梦伊:不错,那人,用尽一生爱你,也用尽了一生等你。
余梦,陈梦:……多谢雾姑娘告知。
凰妃求之喂,雾梦伊,你抢了我的台词。
雾梦伊:没办法,她要问我的。
平遥城,相思客栈,二楼,余梦正在为余棽把脉。(她刚刚送走了一位大夫,然后又自己为余棽把了把脉,显然是不愿相信余棽的病无药可医。)
余棽不忍见到姐姐为了自己而脸上的忧愁,日渐一日的增添。
余棽,陈棽姐姐,我这病,怕是没有办法了,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
余梦,陈梦不会的,阿棽,你信我,我一定会有办法治好你的。
余棽,陈棽我一直都是相信姐姐的啊。
余棽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击余梦,所以才笑脸对着余梦道,
余棽,陈棽姐姐,你说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我相信姐姐。
余梦摸摸余棽的头,道,
余梦,陈梦只要阿棽不放弃,姐姐就算是踏遍天下也会为你寻到诊治的方法的。
余棽,陈棽好,我不放弃。
此时的花夕离,陆清也是昏迷了九天,整整的,与其说是昏迷,还不如说是趁机偷了一把懒,蓝深给陆清把脉说她是灵力虚耗过度,加之晕过去前情绪过激才导致的。医师也说是如此,陆澈他们这才信了他说的话。
花夕离,坊间轩,陆清躺在床上,陆澈在这守着她,本来陈若是要在这守着陆清的,可是陆澈觉得不能让她这么操劳,所以让她去休息了,并答应她只要陆清一醒就立马差人去通知她,陈箬这才离开了。
雾梦伊:小晚儿,你姐姐什么时候这么能睡了?睡了九天还没醒啊?
陆澈:雾姑娘,阿姐只是累了。
雾梦伊:诶,你就不好奇我是谁吗?不对,你是怎么知道我姓雾的?
陆澈:不好奇啊,自然知道。
雾梦伊:为什么啊?
陆澈:梦儿告诉我的啊。
雾梦伊:行,我早该猜到的,她是你媳妇儿,不告诉你不可能,失策了。
陆澈:雾姑娘,你说错了吧,梦儿还没有嫁给我呢。
雾梦伊:哦,对,诶,不对,我不是来跟你聊陈,不,余梦嫁没嫁给你的事。
凰妃求之行了,闭嘴吧你,别说话了,差点说漏嘴了,小心那个谁,罚你几道衡雷劈死你。
雾梦伊:说漏嘴说漏嘴呗,我有长姐给我撑腰,你又没有。
凰妃求之哦,是吗?可是我怎么记得你的那位长姐最喜欢徇情枉法呢?
雾梦伊:我闭嘴。
雾梦伊:还有啊,凰,你难道不知道你正话反说起来真的很可怕吗?
凰妃求之闭嘴。
凰妃求之小晚儿,你阿姐快醒了吧?
陆澈:嗯嗯,好像是的,凰姑娘。
凰妃求之那你好好陪你姐姐吧。
陆清渐渐转醒,睁开眼睛后看见陆澈在一旁守着她,开口道,
简若征,陆清阿澈。
陆澈看见陆清醒来后,把陆清扶了起来,靠坐在床头,问道,
陆澈阿姐,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简若征,陆清阿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陆澈对了,阿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择霖君啊?
凰妃求之择浴甘霖,是为择霖。
陆清对于陆澈的话,表示不懂,问道,
简若征,陆清阿澈,什么择霖君?我不认识择霖君啊?
陆澈择霖君,蓝夜忱啊。
简若征,陆清我不认识啊。
陆澈那为什么我去的时候看见了择霖君,还是他把你送回来的呢。
简若征,陆清也许是人家有事正巧路过呢。我们修灵之人不就是讲个有难必助吗?
陆澈哦。
简若征,陆清对了,阿澈,我睡着的这几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陆澈这倒是没有。
陆澈对了,阿姐,你碰见了什么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陆清神色黯然,道,
简若征,陆清我,
简若征,陆清见到了,
简若征,陆清阿尘。
陆澈一听,震惊了,果然吗?
陆澈什么?师兄?
陆澈那师兄,现在在哪儿?
陆澈为什么不回来?
简若征,陆清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阿尘与迟氏的人,在打斗,解决了迟氏的人后,阿尘,他便离开了。
简若征,陆清阿澈,我们去找阿娘,我有事与她说。
陆澈,好。
陆澈把陆清扶下床,扶着她去了提荷苑。
然而,在另一边,在扶疏与阡陌的交界处,有一个地方,叫做,落花飞雪阁。
纺陋堂,一个不知男女的人,全身都穿着黑色,他带着黑色的帽子,看不清面容,他坐在轮椅上,就这么低着头,连根头发丝都看不见,就这么待在里面,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断气了呢。
千亦和千可来到堂外,到堂外时就停住了脚步,对着里面的人行了个礼,虽然门是开着的,但是还是看不到他的面容,他就这么低着头,千亦和千可也只能看见一团黑东西坐在轮椅上。
千亦先道:“神主,计划又失败了。”
神主问道:“可有受伤?”
说话也不抬头,偏偏声音听着又那么可怕,恐怖,真的不知道帽子下的他到底是因为丑还是因为有好多人都认识他啊,认为他是小白莲啊。
千可回答道:“神主,容沚并未受伤。”
千亦解释容沚为什么没死,道:“神主,有人助于容沚。
千可问道:“神主,刺杀是否?”
神主:“不必,退下吧。”
千亦:“是,”
千可:“是。”
二人双双退下,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嗤笑,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谁的,毕竟都看不见他,谁知道是不是他笑的。
神主:“我们,走着瞧。”
神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