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
官雎鸠我现在允许你站起来了,去叫吧!
官雎鸠恶趣味点了点青衫的胸膛。
青衫官……官小姐……
官雎鸠嗯?
青衫我……这……要不就……就不叫了吧?
官雎鸠为什么?
官雎鸠好整以暇的看着青衫。
青衫……
官雎鸠怎么?青公子打算亲自伺候本小姐?
青衫没……没有……
官雎鸠没有?
官雎鸠那就去叫人吧!
青衫官小姐……
青衫或许是想开了,站起来,官雎鸠本以为他是要下去,没成想竟然朝她走来。
官雎鸠怎么?
青衫我……我想伺候官小姐……
说着,青衫低着头,伸手拉上了官雎鸠的衣带。
眼看就要拉开了,官雎鸠伸手拍掉了青衫的手,指了指那贵妃椅。
官雎鸠跪到上面去!
青衫本来被官雎鸠打掉手还有些开心,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只是想换一个玩法罢了……
青衫是……
青衫迈步,跪在了贵妃椅上,等待着官雎鸠的动作。
官雎鸠看着背对着她的人。
伸手从青衫的脖子,一点一点往下滑。
最后停在了隐秘的角落。
青衫啊!官小姐!
官雎鸠嗯!给我按按太阳穴吧!
说罢,官雎鸠翻身,躺在了青衫腿上,头放在了某个危险的地方……
青衫是……
官雎鸠渐渐的睡着了,青衫一如既往的听话,一直按到了官雎鸠睡醒。
手只是结痂没多久,又没有缠绷带。
这两三个时辰的按摩,但是崩烂了几处,鲜血滚滚,害怕的在自己身上擦拭。
即便是这样,官雎鸠身上和脸上还是沾染了几滴。
青衫「这可怎么办?衣服又不在身旁,自己又不能起来……而且……如果用床榻上的单子,或许会因为移动而吵醒官小姐……」
就这样,青衫盯着官雎鸠一直僵持着。
练武之人的警觉,让官雎鸠感觉到有人在注视她。
她瞬间睁开了眼睛,入眼的就是青衫慌张不知所措的眼睛。
官雎鸠怎么了?
青衫官小姐……我……我不小心把血……
官雎鸠你怎么搞得?
青衫还没有说完,官雎鸠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自己又没有受伤,只剩下青衫了,她一仰头就看到伤势。
她瞬间坐起来。
青衫以为官雎鸠问的是她身上和脸上的星星点点的血迹。
吓的他一哆嗦,浑然不顾疼痛的将手按在贵妃椅上,将头埋下去。
青衫对……对不起……我……我……
一时间青衫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官雎鸠你干嘛啊?
官雎鸠转过身就看到青衫的动作,她下意识就去拉起了青衫的双手。
官雎鸠啧!麻烦!
官雎鸠摸了摸自己的锦囊,作为一个习武之人,身上带一些外伤内服药还是很常见的。
官雎鸠还好上回没有扔掉。
官雎鸠庆幸的说,拿出药就撒在了青衫的伤口上。
药都是上好的金疮药,但是既然是药,哪怕再温和,也会蜇人。
青衫嘶……
官雎鸠忍忍!谁叫你不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