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风满楼,名字取自“风雨欲来风满楼”,好像是我那酒鬼父亲取的。
我因为这个名字常常和酒鬼父亲冷战,好歹是国际葡萄与葡萄酒局名誉主席,竟然从诗上随便扣仨字给我用。
“是俩,因为你姓风。”
我师哥纠正我说。
我觉得这不可能,我那酒鬼父亲连他的骑刃王都要改成和他一样的名,又怎么会允许户口本上的我跟着别人姓。
一定是懒。
“他本人的名字就挺寒碜人的,你能指望他给你取什么名字。”
一语道破真相的是我的师姐。我想想嗜酒这个名字,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我师姐是个极优秀的人。那次我们车队赢了骑刃王青少赛的冠军,开了香槟庆祝。
香槟是总理大臣穿山甲搞来的,足够丰满,口感变化多端,有深厚蜜饯和灌木的香气。
我喝了一口,叹了一声。
“这才是酒啊,平时喝的都是什么啊。”
鉴于酒之城一向是拿酒当水喝,每次队内训练完,我们都会小酌一杯。嗜酒虽然文化水平低,但到底是国际葡萄与葡萄酒局名誉主席,家里数不胜数的红酒品质俱是极佳。我长年跟着他喝,也养刁了一张嘴,再喝普通的酒,皆觉得没滋没味。不知不觉,竟在队里委屈了两年。
“就你矫情。”
说话的是队里最喜欢跟我唱反调的粗眉毛。虽然他一次也没唱过我。
“总说你家里红酒好,也没见你请我们喝过,小气鬼。”
“我倒有胆子捎,但是我没命捎来。”
我尝试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嗜酒嗜酒,嗜酒如命。我要是捎走了他一瓶酒,他可能不会打断我的狗腿,但一定会拉着我在训练场单方面吊打我三天。
我师姐听了我的话,从那天后就时不时地给我捎好酒。我揣着跟宝贝似的,要是被嗜酒发现了,一定跑来跟我抢。
康百耐,赤霞珠,卡门耐特,香槟,干红葡萄酒……师姐给我搞来各种各样的葡萄酒,但最多的还是酒精度数低的气泡果酒。
“那是给女孩喝道。”
我抗议道。
师姐摸着我的头,笑眯眯地说。
“小孩子也适合。”
果然是个任性妄为的大小姐。虽说如此,但我对她那点爸爸的老大的老大的女儿的隔阂也不知不觉地消融了。
拿到青少赛冠军后,我们车队就紧锣密鼓地为着下届青少赛训练。
师哥再过一年就成年了,不能再参加青少赛,这将是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最后一场青少赛事,也是师哥最后的青少赛。
我们想拿冠军,蝉联的荣誉也罢,师哥青春的最后一次骄傲也罢,我们值得拿这个冠军。
师哥也一直尽可能地一直陪我们训练,竭尽所能地将自己会的教给我们。
虽然他的方式很过分,一个人吊打我们三个,还非要做出“你们三个被我包围”的气势。
那天我们三个又被吊打,我看着计时,比上一次快了不少,正纠结于该祝贺师哥的技术又进步了,还是该谴责一下粗眉毛的垃圾技术。
我师姐先发话了。
“这不公平,这对我们太不公平了。”
我师姐真的一直是个极为优秀的人。
师姐提出为骑刃王加装黑灼石,还和师哥打赌,说自己能去冰晶石山取到冰晶石,定的赌约是车队队长的位子。
她本不用这样的。
师哥明年就要离开车队,内定的队长就是师姐。毕竟我和粗眉毛互相看不惯,而唯一能让我们两个服气的也只有师姐了。
我看着赌气的师姐和无奈的师哥,说不清自己是在看一部逼宫退位的历史剧,还是你侬我侬的言情剧。
“好,只要你能取来冰晶石,队长的位置就是你的。”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他们定下了赌约。
师姐离开了车队。
十天后嗜酒发现了我一直珍藏的好酒,那时我因为喝到酒精中毒进了医院。
我的那个极为优秀的师姐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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