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沫看着雨泽的眼睛,然后慢慢转向梓妃娘娘与侍卫们:“梓妃娘娘经这一折腾或是累了些,你们送梓妃娘娘去休息吧,注意保证梓妃娘娘安全。”
“是!”侍卫们应声道。梓妃娘娘轻轻拍了拍文沫的手,慢慢离去。
待他们离去后,雨泽先她一步开口:“文沫,你真的在怀疑我弄了他?”文沫向前走了几步停下,看着前面的树木:“我怎么认为重要吗,重点是他消失了,而你与他同一房间,谋君必然找临君要说法,而你就是唯一一个缓解交战的人,临君会保你而与谋君兵戎相见,还是弃你与谋君继续友好呢?你尽量找到他吧,他对谋君很重要。”
雨泽看着陌生的她,那个与白天完全不同的她,那个一直嚷着要与他同间房的她,那个与她一起喝酒的她,完全不一样了,“我听懂了,你根本不在乎是不是我弄的,重点是两君的交往,或者说是那个死手的去向更重要。几个时辰前我才说不希望暗地使计,现在就快兵戎相见了......”
文沫没有看他,一只手轻轻扶着旁边的树干,道:“雨泽,你没那么多时间,护送梓妃娘娘完成之前你尽快想办法吧。”
雨泽看了看她,转身离去。后来的护送息如平常,梓妃娘娘平安入殿,在文沫离去前还赠与她一发链,说是日后有需要可以凭此来找她帮忙。
一路上二人都没说话,时不时雨泽停下来等等她,文沫没要求也没拒绝,在二人快分开时,雨泽开了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那个死手的消失真的与我无关,我确实没做。就是这样,我先走了。”
文沫看着他慢慢离去的背影,却始终难开口,犹豫再三,依旧放弃叫住他。文沫不知道的是,在雨泽慢慢离去的时候一直期待着她能够叫住他,哪怕只说一句话也行,可她没有。
一路上雨泽失去了平日的沉着冷静,打打路边的草,拍拍路边的花,猛的跺几下土地,好像什么都挡他的事,什么都不顺心。那一刻他是个正常的人,不再是杀手,那一刻他完全忘记了身份,完全放弃控制心理,回到营地后还有一场大战,回到营地后他只能是杀手到那后他不能再是平常人,随意抒发心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所以不能情深,这是命,陷进去就是结。
快入营时,雨泽还在想着,并越想越气,越烦躁,像一个受气的孩子,但又没人可说,也不会有人理解,于是乎他内心开始了跟自己说话:
(可笑吗?我的心刚刚有些波动,现在却是疼痛,也许你无法理解,我在吃醋吗?吃谁的醋呢?那个死手吗?你在担心那个死手还是谋君大计?最重要的是我吃醋的资格都没有,我到底怎么了,我在干什么!她谁啊她,她怎么想跟我有什么关系!切,关心那个死手也好,为了谋君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