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午时
街上热热闹闹,远处迎来迎亲队伍,吹着迎亲乐,人们向边上靠去,给迎亲队伍留着路,讨论着这是谁家的婚嫁。
一处不那么起眼的楼上坐着一位红衣女人,紧盯婚轿。快进入新娘家门时,红衣女人轻功飞上新娘屋顶,轻掀屋瓦,落入房内,在新娘与身旁丫鬟还未大叫时便打晕了她们。
——夜已深——
新房内新娘盖着红盖头坐在床边,新郎轻轻推门而入,转身关上房门,向新娘走去。停在新娘面前,心中道:“丫头,抱歉。”
从一旁桌上拿起两杯酒,掀开新娘红盖头,新娘低着头,他递过去一杯酒:“先喝一杯交杯酒吧。”新娘微微抬头,面露杀色:“你自己到下面慢慢喝吧!”伸出手便和新郎打了起来。二人不分上下,在婚房打杀。
不知多少回合,二人相互牵制,无法动弹,新娘开始观察新郎:“你不是新郎!?”新郎也诧异:“你不是新娘!?”二人推开对方,整理一下衣服,“新娘”坐在一边凳子上看着站着的“新郎”:“真正的新郎呢?”假新郎掸掸衣服,重新到了一杯酒,坐下喝了酒:“这时候应该出城了。所以真正的新娘呢?”
假新娘冷笑一声,“送出城了。”
假新郎无奈,起身准备离去,正准备走,微微回头:“杀手代号*雨泽。”,假新娘没想到他会留下名字,但还是违反规定,告诉他:“死手代号*文沫。”
——死手营地——
“唔...嗯......”
随着鞭子一下下抽到文沫的身上,她身上衣服炸开几个裂痕,血溢出来一些,沾染衣服,但她仅仅是疼痛的嗯哼几声,一直憋着不叫,紧咬牙关。
“好了,停下吧。”,站在阶梯上面的一位魁梧面露恶煞的男人简单道。“文沫啊,念在你这是这么多年来少有的错误,我不严惩你,但你要牢记,你是我一手栽培的死手,你这次谋杀失败是你巨大的耻辱,你也是在给我添乱。你先休息一段时间,你家仇人我找到了,过段时间再告诉你,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回去吧。”文沫点点头:“谢谋君。”
三天后-夜深-无人-寂静-某处屋顶
文沫随意地坐着,一手拿着酒罐,一手撑着房顶,时不时喝一口,看着天。伴随轻风,雨泽一手提酒落在屋顶,文沫向后急退,转身而起:“什么人!”,雨泽连忙摆手:“别慌,是我,杀手雨泽。还记得吗?”文沫吐口气,又坐了下来,喝了口酒:“有事吗?”,雨泽也随她坐下来,打开酒罐,品一口:“无聊,烦闷,出来透透气,刚好看见你在这,一起聊聊天。”文沫冷哼一声,随话道:“你这是忘记身份了,上次留下代号就不怕我去取了你的命?”他笑笑,看着她:“你不也告诉我你代号了吗。早都听闻死手的可怕,你个女人怎么不脱离那过点简单生活呢?”文沫猛灌口酒,随意擦了擦嘴,“你不需要懂,而且难不成你是自愿做杀手的?还不是被逼的。”她嘴角轻轻抬起,好像在自嘲,又好像在嘲笑他。
“是啊,从某种程度上说咱是一类人,你是另一个我,我是另一个你,都带着秘密,都没有名字,都活在黑暗,都不被别人知晓,都提心吊胆活着。”雨泽说着说着看向文沫“如果你可以重新选择,你还会选这条路吗?”文沫看着他,低声道:“没有如果。不说了,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