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法则被我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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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眠小姐,您被找回宋家已经一年多,作为宋家主第一任妻子的亲生女儿,关于宋氏在背地走私毒品,跨国贩卖人口,这些交易您是否知情呢?”
纪眠“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求你们别问了。”
纪眠“放过我吧求你们了。”
“有证据表明宋斌有恋童癖,您同父异母的弟弟张极也曾公开承认过您与您父亲具有非正常关系,请问这属实吗?”
“如果宋斌真的恋童,为什么他不对宋幼软下手而偏偏是你呢,纪眠,你在其中是否有引诱的成分呢?”
“现场看来宋斌先生属畏罪自杀而死亡,在他留下的遗嘱中您是最大受益人,这是否证明您与他有不正当关系呢?”
纪眠“我们不是,我没有啊,我们没有。”
“有证据表明宋斌并非意外死亡,现在您成为了最大嫌疑人。”
“纪眠,我们有情况需要找你了解。”
“宋斌的死,你是其中最大嫌疑人。九月十四号晚上,你在干什么。”
“……”
纪眠“我没有杀他,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呢!”
纪眠“我真的没有。”
梦里人的轮廓慢慢清晰,她脸上的泪痕被朱志鑫尽收眼底。
猛然间,梦里的那个人便消失了,朱志鑫猛地坐起来大口喘着气,双眸里皆是不可置信。尽管现在还有凉风吹进房间,朱志鑫依然冒汗。
像这样的梦,他已经做了很多个了,梦里的主角无疑都是纪眠。
朱志鑫还没缓过来,另一张床上的童禹坤被他吵醒,兴致不太高,却还是淡着语气开口。
童禹坤“朱志鑫,你怎么了?”
朱志鑫大喘几口气才缓缓开口。
朱志鑫“没事,做噩梦了。”
童禹坤“嗯,有事叫我。”
童禹坤没再多问,翻身睡下。
朱志鑫将额前碎发撩到耳后,露出英气剑眉,随后穿上外套离开房间。他想他应该出去缓口气。
朱志鑫“最近压力太大了吗,做这种梦。”
朱志鑫走在街上,他随便逛了逛,边走边嘀咕。
梦里的内容太稀奇了。宋氏这么就干了那些勾当,纪眠又怎么成了嫌疑人呢?还有张极的公开作证,现在看来,那根本就不是张极那小子会干出来的事。
而且在梦里,推动舆论发酵使纪眠沦为众矢之的,将纪眠推上风口浪尖的人正是他自己。
那些记者拿着长枪短炮对准纪眠,他们见缝插针,问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听。
朱志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做这样的梦无疑是奇怪又荒唐的。
连续几天都做这样的梦让朱志鑫不禁怀疑自己的精神是否正常,同时,他也更加好奇纪眠。
前几天挑逗了一下纪眠,算是他风流,也算是试探某人,不过用上头了却可以刚好掩饰。
刚刚激怒童禹坤,也只是想知道对于他来说,纪眠在他心里占据什么样的地位。
童禹坤对于纪眠来说同样是特别的。
作为一个旁观者,他将张极与童禹坤因为纪眠一举一动而变化的情绪尽收眼底。
他虽看起来玩世不恭放荡不羁,风流又潇洒,纨绔又放浪,心思却很细。
他在梦境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同时,宋氏的湮灭与张氏的掘起都是他的疑惑。
因为对纪眠的好奇,所以将每一个与梦中纪眠有关的人的一举一动洞察清楚,时不时上去烧把火,只为了弄清楚那个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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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会有更清楚的解释的
只是芝心现在只是个旁观者,时不时搅搅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