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缕阳光从窗户外透进来,照在白色的床单上,一个沉睡的老人和一个趴在一旁的少女,一只蝴蝶翩翩落在了窗边,一切都是白色的,金暖色的阳光洒在少女静美的侧脸上,一切都很安静,都很静谧。
叩叩叩…
敲门声打断了美好的时刻,巫娅朦胧的睁开眼睛,蹑手蹑脚的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正儿八经的男人,穿着西装大有正人君子的风范,另外一个是女人,一个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人,男的是她的前男朋友苏牧,女的是她的妹妹巫雪。
巫娅看到他们就没好气的靠在门边小声的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面对她生冷的语气和不屑的态度,苏牧觉得她不像是他认识的那个巫娅,她没了以前的天真和无邪。
巫雪微笑着探头看着熟睡的巫阔,想让巫娅让开,而巫娅就是不让开,这惹急了巫雪,妖艳的脸上开始扭曲:“让开!”
巫娅仍然面不改色的拦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妹妹,不,巫雪小姐,您没有权力侵犯别人的休息时间。”
闻言,巫雪突然想起来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但是,巫阔还是她的爷爷,这不能改变,“我要去看我爷爷!”
巫娅看着她强忍怒火的脸就觉得好笑,含笑着说:“巫雪小姐,您是堂堂苏家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的未婚妻,麻烦请尊重一下医院不能大声喧哗的警示牌。”
巫娅将苏家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的未婚妻咬的很重,就是在变相讽刺苏牧和巫雪。苏牧原本是她的男朋友,但是巫雪嫉妒便去勾引他,他也控制不住,两人生米煮成熟饭,还被她抓奸在床,她能怎么样,哭吗?不,她不会这样,因为婊子配狗,很合适,她又何必棒打鸳鸯呢。
苏牧看着她不讲往日的情分,心里不免失落,道:“巫娅,你怎么能不念旧情?”
这是在责怪她?
巫娅心中嘲笑,讥讽的整整袖子毫不在意的说:“苏牧少爷言重了,从我抓奸在床的那一刻我就不知道什么是旧情了。”
苏牧不由得心中一虚,瞬间哑口无言,只是深带愧意的看着她。巫雪看着她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就不顺眼,准备开口大骂巫娅就快她一步说:“苏牧少爷的恩情我可承受不起,两位若是没什么事就离开吧,走好不送。”
看着巫雪咬牙切齿的样子她就觉得过瘾,在她开口说话之前就把门槛锁上了,让她在外面嚷嚷去吧。
还在得意的巫娅看到巫阔已经起来就马上上前去扶他,“爷爷,您怎么起来了?”
巫阔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问她巫雪是不是又来了,巫娅沉默一会摇头笑着说:“没有,是护士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巫阔了解她,哀叹一声道:“我都听到了。”
巫娅见他也知道了,便没有什么再可隐瞒的:“巫雪和苏牧说要见您,我怕吵到您就没有让他们进来。”
“巫娅,巫雪这么做对不起你啊。”巫阔感叹道,苍老的脸饱经了风霜,眉头都白花了,声音更是老如洪钟。
“爷爷,这事都过去了,您就不要多想了,天底下好男人这么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您说对吧!”
巫娅调侃笑着说,巫阔也不由得笑了,不过很快又严肃起来,拍着巫娅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巫娅啊,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我在世的唯一的愿望就是看着你出嫁。”
她也才23岁而已,她还没有从那个阴影中走出来,她还不想那么快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