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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戏

即兴 及心

哦吼吼,今天又找到了神仙图图

废话不多说,请看图

哎嘿,想起了山神小哥哥和小姐姐的神话

接下来请听我说

五岁那年,阮妈捡到了可儿

阮妈这孩子模样倒是俊俏

可儿饿

阮妈你就跟着阮妈吧

可儿饿……

阮妈……

阮妈跟着阮妈有肉吃

可儿嗯!

阮妈哈哈,进楼,阮妈给你拿肉包子去

可儿

年幼的可儿记事起就不见父母

被阮妈捡到时都快饿傻了

给什么吃什么

阮妈来按手印吧

可儿?

可儿为很哇——为什么?

可儿大口大口吃着包子,此时话都说不清了

阮妈想要包子得按手印

可儿……嗯

可儿知道按了手印她就逃不了了

一生都要在这楼里卖艺

堕落成庸脂俗粉的一员,于这尘世中谋生

阮妈从今以后啊,我就教你吹拉弹唱,你要认真学

可儿阮妈,我……

想在这楼内保着清白

阮妈你放心,咱卖艺不卖身

阮妈干净的很

阮妈只不过是那些观客猥琐你几句,,要忍住啊

可儿

那年,可儿入了楼

学了琵琶

阮妈给她带上纱巾,遮住了半个脸

阮妈咱们可儿是个小美人,妈妈可得给你护好了

可儿

阮妈是个温柔的人

这个岚院内就可儿最小,阮妈对她最上心

可儿阮妈,这个曲儿我会弹了!

阮妈我们可儿真聪明

阮妈是整个岚院最大的人

无论年龄还是职位

阮妈哎呀,八王爷你可来了!

迷之八王爷这几日有些杂务

可儿站在帐后扒望着

八王爷和看起来阮妈差不多一样的年龄

她还发现阮妈看八王爷的眼神和看她的眼神差不多

就像是

洛城的秋风抚摸过岚河的水,吹过了闹市的唐人,摸了菊花的香

温柔,怀念还带着淡淡忧伤

可儿还看出了一点依恋

可儿阮妈……

阮妈唉!怎么了?

此时八王爷已经走了

可儿抱着阮妈,把小脑袋埋到阮妈肚子上

阮妈怎么了?

可儿……

可儿阮妈是不是要走了?

可儿总有一种感觉那个男人会待在阮妈

阮妈哎呦哎呦,你怎么会这么想?

阮妈我也想走啊

可儿阮妈……

阮妈可是我只是一个平民,一个歌院里的老妈子

阮妈一个……

阮妈算了,你还小,不必知道那么多

可儿

可儿认为那个男人不是好人

因为阮妈说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就成零了

阮妈好了,可儿你弹个曲儿我听听

可儿嗯!

阮妈教的很好

可儿的芊芊玉指在弦上拨弄

挑拨出一个又一个音节

一曲下来,余音绕梁

阮妈可,可儿你的音律那么强啊!

阮妈一脸惊讶

她仿佛看到了当年师姐的影子

一代风华

阮妈把可儿抱到腿上

阮妈我曾经有一个姐姐

阮妈她就像天仙一样

阮妈一曲枇杷,逍遥整个京城

可儿那么厉害!

阮妈嗯,她可是我最崇拜的人

阮妈我们一起拜入师门

阮妈一起进入京城

阮妈可后来她成名了,那些达官贵人天天找上门

阮妈还有一个富商要娶她

突然阮妈的声音淡了下来

阮妈她走了,她说她要去寻找自由

可儿可是在京城卖艺不会饿肚子啊!她为什么要自由呢?

可儿抬头不解的望着阮妈

阮妈她喜欢自由,时不时的弹上一曲也是雅兴

阮妈那些个有权有钱的人啊,为了逼她弹曲儿可使尽了坏心眼

可儿……

可儿还是一脸不解

阮妈噗,我跟你个小孩子说那么多干嘛

可儿……

阮妈一脸惋惜

阮妈可儿弹的快和她一样好了

可儿那等可儿成名了也要风流满京城!!

阮妈抬手敲了敲可儿脑袋

什么也没说,只是摇摇头

岚院内的妓女们,个个能歌善舞

一颦一笑都能勾走她们口中客观们的魂

可儿阮妈,我想上台表演!

阮妈可是……

可儿我不能白吃吧

阮妈嗯,好吧

可儿立马抱起枇杷往台上趴

一群男人看到一个小女孩爬上台

路人甲哎呀,阮妈你啥时候生了个小孩儿?

阮妈去你的!我捡的

路人乙哈哈哈,是个小美人啊!

阮妈那可不

阮妈可儿长大后肯定倾国倾城

路人乙哎呦呦

可儿看到台下那么多人后,心就怦怦跳

可儿以前只给阮妈弹曲儿,现在……

路人甲小妞,来一个!

路人乙对呀,来一个

一群人磕着瓜子,一脸亢奋

可儿……

可儿深呼吸了下就坐在舞台中央的凳子上

可儿开始弹奏

手指勾勒出一个个音节

哄闹的人们仿佛被音乐催眠

阮妈眼睛突然红了

阮妈像极了

像极了师姐

风吹进罗帐,三千青丝不断飘摇

裙角被掀起

此时的可儿就像神仙坠落凡尘

让人一刹那间心中产生薄凉之意

可儿小女不才

可儿望各位客观莫要嫌弃

一片沉默

随之而来的则是惊呼和掌声

路人乙阮妈,你确定是你捡的?

阮妈确定!

路人甲怎么,那么像你那个……

阮妈闭嘴!

路人乙你忘了不能提她吗?!!

路人甲哦哦,我错了我错了

阮妈哼……

台下议论纷纷

各种夸奖砸向可儿

可儿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可是她知道她做的很好,她得到了认可

阮妈我的可儿啊,就是那么棒

可儿嘿嘿

一曲成名

可儿成了岚院的头牌

后来可儿的名声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广

传了满京城

每天来听曲儿的人越来越多,直到挤满了整个岚院

还有许多京城外的人来的京城只为看看这被传的快成神的佳人

迷之八王爷你这可儿倒是把你这岚院撑起来了

阮妈哈哈,我算是捡到宝了

路人甲诶阮妈,你家可儿要被抢走了!

可儿越长越漂亮

也有不少人觊觎她的美色

阮妈什么!

随即就带着一群人跟着那人赶去

路人丙哎呀,你跟着我们爷走,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给我带走!

一群人在那里扒拉着

可儿我只是个卖艺的!

可儿别碰我!

家丁们拉扯着可儿

可儿不要!

迷之八王爷住手!

路人丙嘿,我告诉你,这个女的我死也要……咳咳,八王爷啊!

阮妈谁给你的权利带走我岚院的招牌!!

路人丙误会误会

阮妈呵,来人,送客!

路人丙哼,要不是八王爷在……

路人丙我们走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人

可儿阮妈……他们竟然……

阮妈不怕

阮妈抱着可儿以示安慰

迷之八王爷这是刘姥爷的家丁小福子

阮妈呵,刘王八啊

阮妈他又来祸祸我们岚院……

阮妈不够吗

阮妈抱的更紧了

微微颤抖

可儿阮妈你怎么了?

阮妈没事

可儿可是…你在发抖啊!

阮妈没事的

可儿……好吧

后来,阮妈口中的刘王八更过分了

带人来砸场子

路人丙喂,你们这的头牌呢?

阮妈你又来干嘛?

路人丙呵,来干嘛?

路人丙呐,这个是宫里的丫头!吹拉弹唱样样精通!比不过你们妓院的头牌,我就去吃屎!

路人甲那可是宫里的啊

路人乙可是可儿的技术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人甲但是宫里的,不就是最好的吗?

路人乙……确实哈

路人乙你别说,那个宫里的姑娘长得倒是不错

路人甲哎嘿嘿

阮妈去一边去

阮妈别在这说风凉话,小心我岚院不收你们这俩客人

路人甲别别别

路人乙可儿姑娘谁不想看呢

路人乙嘿嘿

路人丙哼……

宫丫鬟那么小女就献丑了

她开始弹奏

也是枇杷

也是可儿成名时的曲子

阮妈呵,我不记得我把这首曲子教给你那个宫里带出来的丫头了

阮妈怕不是你们偷学吧

路人丙你这话说的,谁能证明这曲子是你家的呀!

阮妈……这曲子是她谱的,这次是她填的,你知道她是谁吗?你知道这曲子叫做什么吗?

路人丙这……

突然,行云流水的动作乱了

台上人儿慌乱起来

阮妈呵,冒牌的终究是冒牌的

阮妈你那偷学了半年的技术还想拿出来浪?!

路人丙……居我估计,你们可儿弹这首曲儿时才5岁吧

路人丙你把她见回去不到半个月她就会了

路人丙我可不信

阮妈哦?

路人丙她就是假弹!

路人丙假的!

路人丙宫里的丫头快半年了才弹成这样

路人丙就那捡来的可儿……

阮妈呵,师姐做的曲儿只有有缘人也就是天赋极高的人才弹的了

阮妈你们偷师学艺还来这里砸场子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阮妈哈哈

路人丙哼,那你叫你们可儿弹

阮妈她弹了那么多次,,这次就不必了吧

路人丙呵,可能这次就失误了!

阮妈……

可儿阮妈,我可以

一群人就看着可儿上台

她慢慢的坐下,把枇杷放好

深呼吸后

惊动京城的曲子就开弹了

这一次,仿佛是弹出了春夏秋冬,让人身临其境

宫丫鬟这曲儿那么难,她怎么会……!

路人甲哎呀呀,果然可儿不是盖的

路人丙哼,好戏在后头

只见可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弦后

一个弦便崩了

接着另一个也崩了

阮妈怎么会,崩了两天弦?!

阮妈是不是你!

路人丙哎呦呦,我怎么敢呢?

阮妈呵,你都敢带着人太砸场子了……老娘不打死你老娘今天就……

路人丙哎呦哎呦,你家可儿技不如人,老天都不向着她,你竟然恼羞成怒要打人!!

阮妈你,你……!

可儿依旧面不改色

她用没断的弦接着弹了下去

这一次,人们听出来世间爱恨情仇

阮妈她,竟然改了曲子

阮妈不可思议的看着可儿

而台上的可人儿嘴角上扬,是胜券在握

满身豪横之气

阮妈师姐

阮妈呆住了,她越来越像师姐了……

再一次,各方贵人的礼物堆满了可儿的房间

可儿阮妈!

可儿屁颠屁颠的跑向阮妈

此时阮妈正在和八王爷说话

一脸严肃,并没有注意到她

阮妈你不在,刘王八更加猖狂

迷之八王爷他竟然趁我不在……

阮妈不过可儿可是给我争光了呢

迷之八王爷以后我会加强警备的,请几个镖师

阮妈这么多年,谢谢你了

迷之八王爷别说谢谢,我有愧于你和你师姐……

阮妈的笑意凝固了

迷之八王爷抱歉,我不该提她

阮妈没事……可儿你怎么来了?

可儿我路过

可儿你们继续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

阮妈……没事我也走了

阮妈想去找可儿,刚转身却被八王爷牵住了手

阮妈惊讶的回头

阮妈你……

八王爷立马放开

阮妈苦笑一声

迷之八王爷我找到她了

阮妈谁?

迷之八王爷你师姐

阮妈……真的?

阮妈一脸不相信

还有些惊讶

迷之八王爷嗯,我外出务工时遇到了她

迷之八王爷她说几天后会回来看看你,可是她不想回岚院,所以会借住在我那儿

阮妈此刻眼中滚着几颗泪,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滚过红了的脸颊,到达下巴后便坠落到地面

啪嗒

啪嗒啪嗒

一阵雷响

啪嗒声变为哗啦啦

倾盆大雨

下起来了

阮妈下雨了

迷之八王爷你会来吗?

阮妈……嗯

迷之八王爷那我走了

阮妈……嗯

阮妈望着八王爷远去的身影,眼里的泪又止不住的落下来了

阮妈你,莫再负我

另一边,可儿跑到了后山

可儿刚刚还晴天呢怎么突然就下雨了?!

雨势那么大

可儿只能找个山洞过夜了

可儿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木头给阮妈雕木簪呢

可儿瞅着天空

阴沉沉的

太阳落下去后

一切都更黑了

她慌忙的跑进一个山洞

山洞深处发出了微弱的光

可儿怎么会有光?

可她还是寻找着光源

她怕黑

因为某个黑漆漆的夜差点被狼叼走

所以她就渴望光了

而且外面还打着雷,下着瓢泼大雨

可儿光越来越亮了!

光来自一个夹缝

只能一人通过

她的体格刚刚好

可儿唔,越来越亮了

瞬间豁然开朗

可儿别有洞天啊!

是一个比岚院还要大的洞

洞中有一滩湖水

湖中央还有一只鹤

“咕噜噜”

可儿的肚子叫了

那条鹤一下子就消失了

可儿捂着肚子,便顺着石壁坐下

可儿鹤怎么没了?

山神你怎么进来的?

突然一个英俊的男人出现在湖中央

可儿……我,不小心就进来了

山神不小心?……十几年前也有个人不小心闯进来了

可儿……他……

山神她最后被我抹了记忆丢出去了

可儿别,外面下着雨呢,而且太阳也没了

可儿我…害怕

山神可是你在这里白待着……罢了

“咕噜噜”

可儿脸红的捂住肚子

可儿那个,你有没有吃的?

山神我凭什么要给你?

可儿……我……我会弹曲儿……

山神……用什么弹?

可儿枇杷……可是我没带出来

山神不是问题

山神在这洞中待了千年,若不是当年那个小姑娘,我倒不知该如何度日了

说完手一伸就出现了一个枇杷

枇杷飞向可儿

可儿双手接住后问

可儿你是神仙吗?

山神嗯,这座围了半个京城岚山的山神

可儿可是神仙不是不能暴露自己吗?

山神喝了一口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酒

山神没关系,把你的记忆抹了去就好

可儿额,那么粗暴的吗

山神你自己进来的,不怪我,好了,你快弹

可儿哦哦

可儿立马弹了起来

一曲意未尽

山神你叫什么名字?

可儿我叫可儿,阮妈起的名字

山神阮凤?她起名倒是随便

可儿你认识她?

山神何止是她,我还认得曾经姿色绝伦,名满京城的九栾

可儿唔名满京城……不就是阮妈师姐吗!

山神吃了一口不知哪来的果子

可儿咽了口唾沫

可儿山神,我饿

山神干我何事?

可儿……山神,你在这待了那么多年了,肯定寂寞吧

山神……嗯?

山神挑眉

可儿我来陪你说说话解解闷啊!

山神……倒是不错的主意

可儿可是我饿啊,没力气

山神

可儿面前的地面上出现一盘糕点

山神吃吧

可儿…啊谢谢山神

可儿山神不光长得好看,心还好

山神这是事实,我早知道了

可儿:那么自恋的吗?

山神那个小姑娘告诉我的

大口大口吃着糕点的可儿把视线从食物上移到山神身上

可儿山神口中的小姑娘是谁?

山神不该颜色,只是轻笑了一声

山神是九栾那赖皮孩子

可儿她也闯进来过?

山神嗯,这洞已经好久没进人了,几十年前她闯进来过

可儿山神,其实你这洞很好找,只不过是没人找而已

山神嗯?

可儿盘腿而坐,捏了捏下巴

可儿所有人都说这山上有妖怪

可儿专门吃人,不管白天黑夜

可儿只要上了山就别想下山了!

山神你说的妖怪什么模样?

可儿它有这两颗锋利的獠牙,把嘴都撑破了

可儿还有利爪,四条腿……好像是条蛇,长着腿的蛇!

说完可儿还比划了一下

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可爱极了

山神

可儿你别笑,特别可怕……有妖怪作乱你不会不知道吧

山神我还真不知道

可儿……

可儿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往嘴里塞糕点

可儿反正就是没人上山了,你这个洞估计只有不怕死或者傻子才能找到吧

山神哈哈,那你岂不是个傻子!!

山神笑了

可儿山神……你真好看……不对,我不是傻子!

山神抹去眼角的泪

笑哭了都

可儿气的腮帮子鼓鼓的

山神唉,倒是个可人儿,只不过这脑子……噗哈哈

可儿啊!你真的是……不理你了

山神的高冷人设莫得了

环境突然安静下来

山神咳咳,你别生气

可儿

可儿继续吃糕点

山神我错了,你陪我说话吧

可儿……那你说说你为什么会待在洞了?

山神山神不呆在山体内,待在呢?

可儿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只待在这里,不去山外看看吗?有妖怪吃人你不管管吗?

山神哪有妖怪吃人?

可儿……可是你山上都不来人了

山神那你是什么东西?

可儿……

山神又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可儿那你跟我说说九栾姑娘的事吧

山神阮凤没告诉你吗?

可儿阮妈不让提她

山神若有所思

山神可是我只知道她的一点事

可儿哎呀,我要听你和九栾姑娘的事情

山神

随后就在可儿面前变出一盘瓜子

山神她当时和你一样大,可是她比你精多了

可儿……嗯

山神她说她要成名

可儿为什么?

山神因为每个人,一个有权有势的人

山神为了配上他,她要名满京城

可是

山神真心相爱,怎会在意门当户对

可儿

山神的眼中闪过一缕悔意

山神她最后做到了

山神用她的曲子也就是你刚刚弹的曲子

可儿……!这个曲子是她写的!

山神嗯,在我这洞内写的

山神后来那个男人不要她了,原因竟然是她的身份

一个歌妓

可儿……那男的一听就不是个好人

山神噗,你见过的

可儿我见过?

山神嗯,他在你面前可是个君子形象

可儿……

可儿那九栾怎样了?

山神她啊,投江了

可儿投江?!她不是自由了吗,为什么要投江?!!

山神死了不就自由了?

可儿可是……

山神对外是她走天涯去了

山神世上能有几人知道她归于河底?

可儿可惜,为了一个坏男人放弃了所有

山神并不是,她不是为了他

可儿?

山神是他逼的

可儿为什么?

山神为了自己的前途,政绩和皇帝的位置

可儿所有他不想让别人说他和一…………

可儿心中复杂起来

可儿两个人的感情就显得那么一文不值……

山神又抿了一口酒

山神呵,这就是人类

山神不说了,累了

可儿……

山神外面天亮了

可儿!怎么会,我在这才待了不到一个时辰

山神不信,你出去看看

可儿山神,你能不能不要把我记忆抹去?

山神哦?难道是不想忘记我的容貌或者是你还想回来蹭吃蹭喝?

可儿哎呀,我还会回来的,谁让你糕点那么好吃……

可儿等过几天你再把我记忆抹了也不晚

山神可……

可儿如果你怕我跑的话……你是神仙,肯定能把我抓回来的

可儿而且阮妈在这里,我哪也去不了

可儿祈求这山什

山神好吧

山神扶额

可儿那我走了!

山神

可儿在入口处挥挥手

山神点头示意

山下阮妈的人满城的找她

可儿阮妈

阮妈哎呦我的天呀,可找着你了

阮妈你一晚上不回来

阮妈去哪了,饿不饿

可儿我去后山采木耳

可儿木耳没采到还淋了一夜的雨

此刻可儿身上湿乎乎的

阮妈快快快,跟阮妈回去

可儿

可儿没有告诉她去后山的原因

因为可儿想给阮妈个惊喜

阮妈今天咱们后厨换人了

阮妈菜做的可好吃了!

可儿为什么换人呢?

阮妈八王爷给换的

可儿

可儿不知道八王爷和阮妈的关系

她只知道阮妈对八王爷的感情不一般

后山

山神

山神吐出一口血

山神老兄,几千年了你怎么还那么有力气

只见那平静的湖底似一片镜子毫无波澜,镜子下游动这一个不明物体

它使劲的撞击湖面

可是一次又一次被山神压下去

不明物体山神,如今已无人信奉你,你为何还执意要封住我!

山神我只是奉命而已

谁要为了自私的人类舍弃自由

不明物体当时就不光要吃掉山上的人,还要把城内的人都吃光

山神……呵

不明物体你的身体也不行了,等我出去第一个吃了你!

山神你可以试试

山神闭上眼一到光掠过湖面一瞬间不明物体消失了

山神看向入口

发起了呆

第二天

阮妈出去了,岚院修业一天

然后可儿就屁颠屁颠的去找山神了

可儿山神山神!

一道甜甜的声音传入洞中

山神好熟悉的声音

在那个透光的夹缝内传来一阵有一阵声音

可儿山神我又来了!

一个小女孩在缝里挤进来

可儿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可儿拿出一个包子

山神你给我带包子干嘛?

可儿这可是不一般的包子!

山神哦?

可儿它馅特别好吃!

可儿你快尝尝!

可儿跑向山神

她在湖边停下,胳膊向后伸然后咻的一下包子被她扔出去

在空中划过一道弧

砸到了山神的脑袋

山神其实你不必如此,我只要用法力就行

可儿啊哈

可儿这个样子的吗

可儿吐了吐舌头

山神:这小妮子是故意砸我头的!

可儿你快吃快吃!

山神咬了一口后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啃起来

可儿……神仙的形象呢?

山神咳…………还有吗?

可儿没了,我只抢到两个,给你留了一个

山神这个包子我吃过

可儿?

山神九栾给我的

可儿她怎么会有这包子?

山神……她没说

可儿包子明明只有我们岚院的主厨会做呀……

山神你今天来干嘛的?

山神不会只是来送包子的吧

可儿嘿嘿,礼尚往来你懂得吧

山神……我就知道

可儿咳咳,我呢,想要一根檀香木

可儿不不不是好几根

可儿树枝就好

山神你怎么不去抢?

可儿你不是山神吗?

可儿这点东西都没有?

山神我平时又不捡木头

可儿你施点法术不就变出来了

山神法术是白来的吗,而且一个包子就换我的法力……不值

可儿……小气鬼

山神你要这些干嘛?

可儿做木簪

可儿第一次做,肯定会用坏几根木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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