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的手慢慢下移,直击燕凉的脐下三寸
这个动作几乎击溃了燕凉的理智,他不受控制的喘了一下
听到声音,墨白的脸色却越发阴沉了
墨白在别人面前,你也这么浪?
他用牙齿扯了一下燕凉的唇角,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
燕凉疼的眼泪都快溢出来了,但要害被人握着,她不得不任由墨白折腾
不管他表面上有多么放浪,实际上纯情又青涩,尤其是面对墨白的时候
当他被墨白反压在墙上的时候,燕凉染着哭腔的声音带着几分脆弱的恐惧
燕凉小白…疼……
墨白呵……疼?燕浪人生还有比这更疼的的事情!
墨白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燕凉在这种双重的折磨下,哪里招架的住,只能咬着出血的嘴唇,一遍又一遍的讨饶着
他们连床都没有挨着,却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而燕凉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墨白厌恶地一把将燕凉推了开来,掏出叠放整齐的手绢,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浑浊的液体,居高临下的的开口
墨白燕凉不要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手段一而再勾引我!
语毕,墨白转身就走,真是像极了无情的恩客
燕凉脑仁疼的厉害,他垂落的眼睦猛的闭紧,瞬间,眼泪就下来了,他硬撑着没让自己倒在地上,克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
燕凉我没有勾引你
墨白不管也没有,都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恶心!
墨白的态度很明确,好似不想再和燕凉有半分的沾染
燕凉喉咙哽了哽,故做无所谓
燕凉说的好像你不爽一样,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
说完这句话,他从地上爬起来,先墨白一步冲出房间
论气人的本事,谁都比不过燕凉,墨白微眯了一下眼睛,无声的抿了抿嘴唇
下午,燕凉顶着衣服下的一身伤上了半天班,下班本来该去(春深)唱歌了,但老板打电话告诉他,他的时间调整到了周末。
这对于常年没有休息的燕凉来说事件好事,可对于缺钱的他来说,无异于噩耗
酒吧的老板说的明确,燕凉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而这个人,除了免费睡了他两回的墨白,还能是谁
只是,他又得找一份兼职了
可她兼职还没有找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找上门了
舅舅凉凉的听说墨白他回国了你能不能帮舅舅帮个忙
舅舅的名字叫蒋松是燕凉的舅舅
蒋松给燕凉倒了一杯酒,殷切的说
舅舅只要这件事情搞定了,你妈妈的疗养费就有着落了,你再也不用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卖唱了
燕凉舅舅你忙我帮不了!
燕凉有所耳闻,据说养小情人被上面知道了,但蒋松一个处级干部,还把人安顿在天水云墅这样的地方,要是没贪,凭他那点工资根本买不起市场价2000多万的小独栋
偏偏这些年,蒋松别说在经济上帮助过他们,甚至都没看望过燕凉的母亲
而燕凉和墨白只见一面就算两人真的破镜重圆了住燕凉也不会为这种事去让墨白不痛快
况且墨白现在恨死了他
燕凉舅舅,抱歉,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燕凉起身就走
蒋松急了,脱口而出
舅舅你要是不答应舅舅,我就把你和墨白曾经交往过的事情告诉媒体,我就不相信你真的不在乎墨白了,要是让徐家知道了,你以为你还能在安城混下去?
听见徐家二字,燕凉脚步微顿,搁在以前,徐家在燕家根本不算什么,但现在燕家没了,徐家也不是真正的高门显贵
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燕凉你要不怕别人知道你有个同性恋的外甥就去说,记者来了,我肯定把我知道的全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