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光阴不能停留,就像流水一样。在消逝的光芒中,我们都在各自的时间轴里努力生活,有些人在单位表现优秀被升职加薪;有些人春季播种,夏季收割,享受丰收带来的喜悦;有些人刚刚找到人生伴侣,走进婚姻天堂;但也有逆境的时候,有些人高考失败,被陷入了沉思的迷茫中;有些人创业失败,在被窝里悲伤,生怕别人对他的冷嘲热讽。人生便是这样的起起伏伏,曲线行驶,而健康却是走在曲线前面的。DNA遗传代码复制上线,新陈代谢加速缓慢,器官老化,疾病自然而然的就会加重风险。活的如此认真却微小如尘,然而在有生之年我们又可以留下什么?我们想在有生之年开心快乐的度过每一天,但似乎又不是我们真能取决的事情。多巴胺分泌的多少也是需要代价的,换句话说快乐也是需要代价的。生活充满太多的变数,生活不如意十之八九,面对这样微波起伏的生活我们该有的态度应该是,立身不求无患,处世不求无难,谋事不求易成,交友不求益吾,予人不求顺适。在执行事务上保持随机应变与持九死一生的哲学观。
在这个充满活力与机遇的学校中,我们孜孜不倦地追求学术成就,绽放着灿烂的笑容,勇敢地向前奔跑。时光荏苒,转眼间,又迎来了一个重要的时刻——前往珠山角地区的企业实习。这项实习将于六月初开始,凡是年满十六周岁的同学都将有机会亲身体验生活的另一面。闵老师在班会上热情洋溢地宣布了这一消息。
秦止巧在我身边很小声的说到,“六月一号就到我生日了哦。哈哈刚好我就可以去。”
在我们寝室里,只剩下高坊卉一人孤独地留在学校上课,由于她的生日恰巧在十一月,她无法与我们一同外出庆祝。在我们离开之后,闵老师将她引荐至一家装修公司工作。尽管这家设计公司原本只招聘男性员工,但由于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人选,他们最终勉为其难地接纳了高坊卉。至于她能否适应新环境,这就要看她的未来表现与命运如何安排了。
很快就到了企业实践的相约时间,大巴入入续续的停在学校门口。我们大包小包的提着行李,往车上放。
秦止巧兴高采烈的说:“太好了,要出远门了,要去看大海。
经过一天的奔波,当夕阳西下时,我终于抵达了目的地。然而,天公不作美,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我匆忙将行李拖至屋檐下避雨,却仍不免被雨水打湿。我们在室内排队等候分配宿舍,尽管浑身湿透,但秩序井然。宿舍分配完毕后,领导通知我们前往食堂开会。在宽敞的食堂内,领导们详细阐述了公司的规章制度,工作时间安排以及实行的两班制——白班与夜班交替。会议结束时,我们每个人都收到了一张厂牌,上面印着的正是我们身份证上的照片。
唐书芹却念叨:“不好看这证件照片,干嘛不重拍?憋憋了嘴巴。”
开完会后我们都累了,即使是八个人住的寝室我们还是很安静的都睡了。
第二天,我们按照公司的规定,准时醒来,按部就班地完成了日常的洗漱与梳妆。随后,我们领取了统一的工作服,并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进入了生产车间。组长正忙着点名,依次分配员工到不同的楼层工作。当听到秦止巧、徐盼曼和何若南的名字时,我的心不禁紧张起来,期待着自己的名字也能很快被叫到。终于,轮到我和唐书芹了,我们被分配到二楼的车间。刚一进入车间,领导示意我们在一旁稍作等待。这时,一位热心的阿姨悄悄告诉我们,这里实行的是计件工资制度,做得多就能赚得更多。
“哇,领导什么时候过来给我们安排工作啊,”我可怜巴巴的对唐书芹说。
“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事啊!”唐书芹说。
经过漫长的等待,大约三个小时后,领导终于带着不舍的神情来到我们面前,为我们分配了工作。唐书芹被调到了对面的生产线,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周围的陌生人和环境让我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领导指了一个座位给我坐下,并让一位姐姐来教我。我仔细一看,又是质量控制(QC)的工作,需要检查出错的品。这让我不禁感叹,难道我就不能摆脱这个行业吗?一直粗心的自己,实在是对自己的一大挑战。
“你们谁会打王者荣耀呀?一起”一位徐盼曼的初中同学大喊呀!哈哈!.的说到。
这时游戏可能代替了她们唯一娱乐方式,躲进虚幻的世界里麻痹自己的思想。听着她们一起玩游戏厮杀的声音,感觉越来越坐立不安。等啊等,快要就寝时候她们依然停不下来,辗转反侧想要逃离这个世界。
“你们能不能不要打游戏了,我们也需要休息。”我大叫说到。
“那我小声一点,来,来,继续我们。”
声音虽然小声了一点,但还是静不下来,毕竟自己有一点声音是睡不着的。不知道徐盼曼她们是怎么想的。呜呜…躲在被窝里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可恶的室友。该画个圈圈诅咒你.......
第三天,姐姐在我旁边迅速的演示着工作,指出变压器的各种残次品。产品的出错地方也是五花八门。
头好晕啊,正在烦恼的时候组长突然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跟我来。”
原来组长叫我换份岗位。工作倒是简单轻松了,但是料倒是很稀疏。这样下去倒是能挣钱嘛?
下班之后回到宿舍又听见,“来,来打王者,快来啊,一起玩……”
在我耳朵里撕声裂喊着室友们。我们班的女孩子从来都不会这样野蛮,声音如此刺耳,简直像个野男孩。哇!受不了,又是没睡好的一晚,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上班,快到下午的时候,料一会稀疏,一会密集,精神也是一会清醒,一会困意满满,不能完全睡着,就只能钓下鱼。下班情绪很低落的坐在楼梯门口,睡意已经全无。夜晚灯罩下,脸色显的苍白憔悴,嘴唇血色毫无。
“天哪,曲筱菌走了?东西都不在了。”徐盼曼急忙的说到。
秦止巧说:“走也不告诉我们!诉我们!”
唐书芹:“她今天都没来上班。还以为她请假了呢!”
火车上,我正翻阅着网络上的招聘信息,准备回到一年前离开的那家工厂。或许是因为他们在招聘暑假工吧。此时,班级群里突然跳出一条消息,李老师发了一大串文字,都在谈论我不辞而别,没有遵循学校的安排。我急忙给老师回电话道歉。拖着沉重的行李,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工作人员的热情接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他们把我接回工厂,安排我参加面试。然而,最终面试还是被中止了,因为我曾有过自离的经历。我含着泪,想起了向珊和阿禅,他们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如今,我只能去找阿禅了。来到阿禅的家,恰好他上夜班,白天睡觉,所以我暂时可以在这里住几天。这几天的时光应该足够我找到新的工作了。
“呜呜~摔死我了,好疼啊!”向珊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我对象,根本不会骑车,摔进花坛里了,气死我了。”
只见向珊的大腿和膝盖上流淌着鲜红的血液,一滴滴地滑落,幸好只是皮外伤。我赶紧拿出阿禅珍藏已久的药品,为她涂抹。夜晚,我与向珊同床共枕,一起回忆往昔的时光,这久违的团圆让人感慨万分!
第二天下午向珊便带我去了光非尔的一个厂里面试,向珊说,以前她在那里上过两个月的班,刚好现在也招人,她对象也陪同去了他。
向珊男朋友说道:“我也假装是暑假工,我去那里也上两个月的班。”
“嗯,说的有理。”向珊说。 我面试完后,他便进去了。
“你是学生?
我怎么有点不相信。”面试官说。
“对啊,我是啊!我的确是学生。”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我骑电动车摔的”
“不是打架打的?”
“不是,“不是,我要怎么说你相信。”
“不好意思啊,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面试官究竟是火眼金睛,除了身上的伤之外,他年龄和我们也差不多,究竟是看身上的伤不对,还是从其他地方看出来的呢?
“没事啊,这里的工厂多着,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看看。”向珊说。
另找了一家工厂便没有那么叼端,叫他填完表格后,后天过来上班就可以。
“好,都找到工作,我心里这块石头也算是落地了。”向珊微笑着说。
告别了向珊和阿禅之后,我踏上了工作的旅程。公司为了我们这些暑期工特别开辟了一条生产线,但由于工作时间并不长,所以并未为我们发放工作服。工厂主要生产电缆线,工序繁多,包括切割、焊接、测试、贴标签等。然而这一次,领导并没有让我做QC检查员而是让我贴标签,一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一份轻松的工作呢。
“筱菡你这里还有多少个标签?”
组长说。“还有五个,怎么了?”
“你漏贴了标签。”组长说完很严肃的走了。但我依然不敢停下工作来,继续贴,不然下面的人就该段料了。另一个比较明朗的领导也过来找我训话。
“曲筱菡,你知道你这里漏贴了标签意味着什么吗?我们这一批货都要返工。
“拜托你认真一点。好吗?”
“好,我知道了。”
后来每次贴完后,都心惊胆战的跑后面去问有没有少标签,生怕给大伙添麻烦。但还是不尽人意,还是经常漏贴,经常挨骂,不过领导们都还是不错的,说多了也就不想再说,顺其自然,也没有调换我的岗位,都肯容纳我的过错,后来漏贴的概率也变的很小了。我们都是跌跌撞撞的长大,该要有点顿感力,厚着脸皮对抗外界。有的时候心变的粗糙一点,迟钝一点,未必也是件坏事,让自己能够承受各种锻炼和痛苦,这样才能多一些经验和积累。从而保持信念,在人生路上勇往向前。
"你好啊!能加个微信吗?"
"我还是个学生呢!"他没有回应。
然后我淡淡地"嗯"了一声。
加了微信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吃饭。尽管离得那么远,我仍能听到他的同伴们喧闹的声音。当我再次从他身旁走过时,只见他那光洁如玉的侧脸,五官分明,一头乌黑的卷发,身姿挺拔,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我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英俊的男生!虽然我们从事的工作不司,但吃饭的时间和地点,以及每天早上上班的时间都相同,因此我们时常会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