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寐亦念
•边伯贤 池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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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小姐的眼眸 失去了关于我的一切
我的星河也衰落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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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池滟和边伯贤离婚的第三天
池滟提的 孩子跟着边伯贤
池滟问了孩子
“为什么不跟妈妈 跟着爸爸呢?”
孩子手里的玩具顿了顿 眼角里起了泪花
“那你可不可以 不要和爸爸分开 爸爸太孤独了我想要陪着爸爸 妈妈为什么要跟爸爸分开”
池滟放在孩子肩膀上的手 垂落了下来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着孩子
只能用手擦着孩子的泪痕
财产随着边伯贤的意见都给了池滟
原因:不想让池滟因为皮毛小事受苦
两人结婚七年 孩子五岁
七年说长也长 说短也不短 三年之痛 七年之痒
两人没熬过七年 从孩子五岁生日之后
池滟的身体出了问题 某一天 在去接孩子去的路上 晕倒了 隔壁的婶婶看到了 立马打电话给医院 池滟才发现自己得了胃癌
由于生活的不规律导致
晚期 医生劝导着池滟 住院一番
不然生命只有短短几月
池滟拒绝了医生
“比起医院的沉闷 我更想外面的世界”
医生只能无奈的答应下 给池滟开了药
隔壁的婶婶看见池滟出来 连忙的问这问那的
池滟安抚着婶婶
“别担心 只是太疲惫了 所以才会晕倒 别告诉我家老公和宝宝 婶婶”
婶婶想开口再多说几句 眼神瞥到别处
“好吧好吧 边伯贤也真是的 也不关心关心你”
池滟的笑容顿时一僵 顿时不在开口说话了
过了几天后 池滟趁着边伯贤在家 故意找理由争吵起来 边伯贤却一直不顺着池滟的套路走
安抚着池滟
“老婆 !别生气了 你看我的错我的错”
连忙认错的边伯贤 池滟也不好多说什么
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孩子则是在一旁乐呵呵地笑 然后被边伯贤一个眼神杀瞪过去 孩子连忙捂住小嘴 不发出笑声来
又过了几天 池滟明白时间不能熬下去了
凌晨
边伯贤一身酒气的回家 池滟坐着沙发上看着他
边伯贤脸上被酒精灌满了红 浑身散发着讨人厌的酒气 熏得池滟直呛 嘴里念叨着“老婆”
傻呵呵地直笑着 脚步很不稳 东倒西歪地
池滟上前扶着边伯贤 边伯贤则是把池滟抱紧然后两人摔落在沙发上 池滟的脑袋上 传来 边伯贤低低呢喃声
“老婆老婆 我的老婆池滟 是在母老虎 一回来就跟我吵架 我不能跟她吵架 跟她吵架的话 她就不开心了 然后生气 生气我就要去哄 一哄不好 孩子就没饭吃 我也就没饭吃了 所以不能吵架”
池滟在边伯贤的怀里气笑了 眼眶里慢慢地湿润起来 趁着边伯贤喝醉 问着真话
“如果你老婆要跟你离婚了 你该怎么选择”
边伯贤有些清醒了 与身下的池滟对上眼
“我不会让她跟我离婚 这是一辈子不会发生”
低下身子吻住了池滟刚要张嘴反驳的唇
两人在沙发上慢慢地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
休息了几天 池滟停止了争吵 转为了冷战
边伯贤则是在家变为了一个话痨
随后池滟带着孩子上学 孩子在快要进学校时拉了拉池滟的衣角 池滟蹲下身子 疑惑地看着孩子
“怎么了?”
“妈妈 你能不能不要对爸爸不冷不热的 这样好怪啊 感觉你不是我妈妈了”
池滟笑着 手指勾了勾孩子的鼻子
“我不是你妈 谁是你妈啊?”
孩子嘟了嘟嘴
“黎乔阿姨”
池滟顿时疑惑了
“黎乔阿姨是谁啊?”
“她是爸爸身边的秘书 每次去爸爸的公司 爸爸都会让我去找她玩的”
池滟笑了 “快进去学校吧”
回家后 看到边伯贤坐在餐桌上 池滟也上去坐着
“离婚吧 边伯贤”
边伯贤一愣 反驳着 “为什么 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我也没对你做不好的事 好端端地为什么”
“黎乔是谁?”
“就是我朋友 不要多虑 老婆”
池滟冷笑一声“呵 朋友 是秘书对吧 离婚吧”
起身提包走人 “这个婚离了 对谁都好”
一个星期后 再次见面 边伯贤的轮廓瘦了一圈
池滟不去看他 怕自己心软 手不断捏着衣角
边伯贤开口道
“财产归你 孩子归我 离婚的事也告诉爸妈了”
池滟点了点头 没开口着
边伯贤继续着“这样的话 手续我们去办了吧”
随后两人办完手续 从结婚证拿到了离婚证
离婚证在两人的手里不断握紧着
边伯贤刚要开口 池滟提脚走人 被边伯贤抓住了手臂“起码给个理由 不能光是黎乔吧 ”
池滟眼角有些怒红了 “你从庇护她开始 ”
边伯贤绕了饶头 “那是你小姨子”
池滟闭了口 怪不得觉得这名字熟悉 完蛋了
池滟提脚仓惶逃走
这几天池滟租了一个小屋
三天了夜不能寐 电话关机 像人间蒸发一样
不见了
池滟 就这样发着呆 打开了手机
边伯贤的电话 好友的电话 父母亲的电话
给父母亲发了消息“不用担心 我去度假了”
好友看着一个个去玩耍了也羡慕了
突然翻到黎乔的消息 黎乔知道了她的病症
池滟播打过去“黎乔 我们见一面吧”
“黎乔我要写遗嘱了 把我的骨灰撒到我和边伯贤初遇的地方 财产给孩子吧”
池滟说了很多 黎乔则是点了点头
几月过后 黎乔收拾尸体 把遗嘱给了边伯贤 还有带着手上的戒指
边伯贤和孩子在大海里 撒起了他们一家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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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的是我是一个都不知道的傻瓜
被你欺骗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