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来得突如其来，从开始有雨滴到倾盆大雨只用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原本布置好的外景已经全部不能用了，还有几个跑得慢的演员，脸上的妆都花了。
这种情况下自然是无法继续拍摄，陈导干脆放了演员们的假。
肖战脱下外面半湿的戏服交给小顾，并从对方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
提前下班了，问问亲爱的有没有时间煲个电话粥。
手机响了三四下才接通，肖战有预感九九在忙。
果不其然，电话那头响起的是九九从战九霄提拔上来的助理，也姓顾，顾文文。
难道是姓顾的都会照顾人？
顾文文原先是战九霄的前台，长相气质也还不错。
有次九九去总部开会，正好看到她拿着一张OK绷在给同事贴，很是认真，贴完后还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
后来九九才知道，这姑娘卫校出身，原本已经在一家三甲医院做护士，结果遇上了色魔主任医师，为了避免被半夜堵在医院里X骚扰，顾文文毅然决然地辞去了高薪的工作，来到了刚刚成立不久的战九霄做一名前台，前台安全，不会被人大庭广众下骚扰。
九九在准备出道后身边肯定是不能缺人的，助理、司机、保镖甚至是化妆师都需要备齐。曾经的护士现在的前台顾文文就很合适助理这个职位，懂一些护理和急救知识，在关键时候能派上很大的用处。
“肖哥，老板正在拍戏。”
肖战嗯，那等她拍完了再说吧，本来也没什么事。
九九正在拍摄的是小成本校园爱情电影，导演朱冰是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的在读研究生，制片人嘉南是她男朋友，小两口东拼西凑搞来了两百万打算拍个电影纪念他们的爱情，没想到拍到一半时女主角出了些意外，无法继续拍摄，此前的大部分镜头都得作废，一百多万都打了水漂。
虽然想借钱继续拍，但为了以后的生活，惯会精打细算的朱冰决定拉投资。
有资本的注入，无论是拍摄时的服道化还是摄像设备都能用更好的，后期制作也可以请到更专业的团队来，还有宣传方面也更有保障。
但也有些地方要做出让步，比如说资本会指定演员，或者会要求剧本增加大热的元素以吸引更多的观众。
嘉南家里有些人脉，在几番对比后，他们选择了“背景深厚”的战九霄。战九霄投资一千万，“推荐”女主角，分3.5成的票房。
别以为3.5成票房少了，总票房先扣除5%的电影专项基金，再扣除3.3%的营业税，剩下的影院还得分去45%～55%。
这样算下来，至少得有三、四千万的票房战九霄才能回本，《从校服到婚纱》能不能做到谁都没有底。
其他人没底是因为导演和演员都是新人，九九没底是因为她“记忆里”没有《从校服到婚纱》这部电影的上映。
九九不过也许就是缺了战九霄这一千万导致电影没拍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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