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ー^☆)二更呀(☆^ー^☆)
扶择望着这张放大的脸,有些不知所措:“嘿嘿嘿嘿嘿嘿。”
沈青衣看着他一脸坏笑,再看看两人的姿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沈青衣重重的拍了下扶择的脑袋壳子,然后跳下来,噘着嘴嘟囔:“爷能把你救出来,爷也能把你丢掉,要相信爷,还有一件事,不要用那副色咪咪的样子望着爷!还有一件事,把你的爪子撒开!”
扶择心不甘情不愿的把自己的爪子从青衣的细腰上拿下来。
“爷说你是不是不服气?”青衣一把拍掉了扶择紧紧抓住自己左手的另一只猪蹄子。
于是接下来,两人像外走时,沈青衣就如何正直做人,如何偷瞄小哥哥小姐姐,啊呸,如何将自己的目光不放在不该放的位置做了深刻讨论。
沈青衣足足叭叭了一个小时,最后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地看着扶择问:“你听懂了吗?”
扶择睁着一双微红的小眼睛沉默了,实话实说,刚刚本来是想认真听的,但是就一直看沈青衣的小嘴一张一合,逼逼赖赖的,就真的很想……堵起来。
扶·不要脸皮欺骗小女孩儿睁着眼睛讲瞎话·择微微一笑:“听懂了。”
沈青衣眼睛微眯了眯,狡黠的光一闪而过:“那我问你,假如有一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穿着短裙的美女,如果要详细一点的话,嗯……那个……就…就像我一样,在你面前经过,你会看她的腿吗?”
沈青衣非常有自信,这明显是个送分题。于是她眨着一双星星眼望着扶择。
扶择:“……”
两两相望,目光交接之处,满是尴尬。
“你是说真的吗?”扶择小心翼翼的问。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老实人扶择认真的说:“会看,不仅会看腿,还会看……”说着,向沈青衣的胸/部瞄了瞄。
沈青衣:“#‰×∑#$·‘#,,。。’”
阳光倾泻而来,斜斜的打在少年脸上,少年的眼睛里面有日出日落,有覆水潮汐,有山和大海,有日落星辰,最耀眼的,独属于她,而他,也独属于她。
少年的眼睛弯弯,睫羽轻颤,颊间悠悠地升起一缕绯红:“因为青衣说了,……像你一样。”
沈青衣捂住了脸,莫名的羞耻是怎么回事啊?她一个情场老手,怎么被这么一个小奶狗给撩到了,啊啊啊!!!!幻觉,幻觉……
沈青衣向远处跑去,连着带走了草莓味的空气,薄荷味的草香,留下了奶狗一只。
扶择随便拣起一颗草叼在嘴里,追妻之路慢慢啊~
经过刚刚一件事之后,两人的空气之间弥漫了尴尬,当然了,还有那么一丢丢丢的甜甜的奶油味。
两个人肩并肩并排走着,忽然从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抱住了沈青衣。
扶择伸了伸爪子,准备把那个人提溜起来。被沈青衣拦下,沈青衣撸了撸那个人的头。
“张可儿,怎么了?”来人正是张可儿。
她衣衫略微凌乱,脸上血迹斑斑,衣服上也有残余的血迹,还带着点泥巴。与刚出来时是天壤之别,整个人狼狈的不成样子,脸上写满了惊慌失措,恐怖惊悚。
她拽着沈青衣的衣服,慌乱的摇头:“快回去,快回去!这里不安全,它们,它们就快追来了!”
说完便强硬的拉着沈青衣向安全区的方向跑。走起路来竟然还有一瘸一拐,沈青衣攥紧张可儿的双肩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张可儿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我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再跟你讲。”
三人又回到了那间大厦,张可儿颤抖着,双手交叉紧紧抱住自己,像是经历了很恐怖的事。
沈青衣安慰了她几句,她顿时泣不成声:“我也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真的死了好多人。”
张可儿
“切,装什么装,不就是仗着自己比我们进来早嘛,有什么好得意的。”说话的是一个长的不错的小姑娘,叫余姚,刚加入队伍没几天,有些心高气傲。
大家望着沈青衣离开的背影,心里捏了一把汗,这两个人都不是好惹的主,沈青衣虽然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实际上比谁都记仇。余姚跟不用说了,这两人都是狠角色。
不过沈青衣应该没听见,不然又是一场世界大战。
张可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望着余姚:“余姚不能这么说话,沈青衣她可以脱离队伍,证明她有实力,足够自信,你要是不服,你也可以自己走哇。”
余姚翻了个白眼,不阴不阳地说:“呦!我看是你不服吧!张可儿同·志千万不要把私人恩怨带入到工作当中,就像你讲的,不服你来抢啊!”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几个仗义的女同伴瞪着余姚。
“哼!”余姚的眼神充满嘲弄,火花俞渐强烈。
众人见气氛不对,将两伙人之拉开。即使拉开了距离,隔阂却仍然在,接下来的路程,几乎没什么人跟张可儿讲话。
张可儿知道自己不受欢迎,也就不自讨无趣。
就这样沉默的走了一段路,有几个停不住嘴的忍不住了,便伙同伙的讲起来,讲些笑谈,荤段子,这段路走下来倒也不算无趣。
忽然,有人停止了讲述,整个队伍便安静了起来,同伴正要催促,却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
“呼~呼~”
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粗声喘气,整个队伍都静下来了,在一片寂静之中,至于余下喘气声,还有那些胆小的人的吞咽口水的声音。
哗……哗……
在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传来的树叶搅动的声音。
从远处刮来的风凉丝丝的,带着一股不知名的血腥味,冷冷的打在队员的身上,额头上的汗不减反多。
张可儿示意大家安静,树叶的哗哗声稍稍小了一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突然,响起一声枪声,张可儿暗骂了一声操,树叶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快速的蹿动,引得大家一阵心悸。
大家越来越靠拢,张可儿大声叫骂:“你丫的是不是傻?靠这么近是等着被一窝端吗?快分散!!!”
忽然在隐秘的角落一个巨大的肉瘤奔了过来,身上还在泊泊的冒着鲜血,速度很快,直直的向一个年轻男子冲去。
那男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裤子下面冒出了腌脏的黄色液体,双腿打颤,紧闭着双眼。
张可儿一边骂着男子窝囊,一边用枪扫射肉瘤。
众人都被吓傻了,呆呆地立着,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向怪物扫射。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怪物,巨大的尸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可儿没有闲着,去看了那个被袭击的男子。大家还是晚了一步,怪物被射死的时候,已经把男子半个胳膊咬断了。
男子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胳膊涌着鲜血,张可儿看完,长吁了口气,还好没有大事,病毒蔓延得不深,只要把这一个胳膊全截了就没事。
男子苍白着脸,却也无可奈何,一个胳膊换一条命,虽然终究是赔了,但总比丢了命好。
有些胆小的女孩已经捂住眼睛,强逼着自己不去看这血淋淋的场景。
怪物死了,包扎完了,该秋后算账了。
张可儿冷着脸,声音毫无感情:“刚刚谁开的枪?”
没有人举手,没有人回答,大家都低着头,尽量刷低自己的存在感。
“刚刚谁开的枪!!?”张可儿声音高了几度:“我再问最后一遍,谁!开的枪!?”
鸦雀无声,大家面面相觑,却始终不发一言。
张可儿冷笑一声:“没人回答是吧?!好啊!既然没人回答,那咱们不如在这里多待一个小时,那么早回去也没人干什么,是不是?”
“当然!我陪你们!”
大家的脸色突然苍白,在外面再多待一个小时,又会有多少危险呢?保不齐,又遇到一个怪物,那下一个缺胳膊断腿的又是谁呢?
“凭什么?我又没开枪,我凭什么在外面多待一个小时?”一个女生不服气的说。
“对呀,是呀。”
“这多危险呐!”
“真是的,与我又无关。”
“呵,凭什么?凭我是你们的长官,凭你们有人做错了,凭他断了胳膊!你们谁都不承认,对吧?明明可以安全度过,只要我们不说话,可是偏偏有人放了枪!你们都在担心,那个放枪的人不出现,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你们会经历什么?”
“但是,你们有谁想过他刚刚经历了什么?合着人家的手就白断啦!”张可儿凉薄死的扫过每一个人的眼睛。
“我希望你们自己主动出列。”
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孩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太害怕了,所以……您如果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
张可儿都眉色稍有缓和:“我罚不罚你不能取决于我,你得问受害者。”
那男子疼的龇牙咧嘴:“没事儿没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