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不才,不知姑娘已心属别家,经此一别,自是不会再见面了”
——公子
“小女子虽不才,却也知晓,公子的一番话无非是想摆脱小女子的托辞罢。公子言小女子已心有所属,那公子可知,小女子心尖尖上的人,正是公子你?其实小女子明白,是公子早已心仪他人。小女子真的好生羡慕,羡慕公子心仪的那位女子,想必她一定比小女子好千倍万倍,若是如此,自然是小女子配不上公子,自此,小女子便不会再纠缠于公子,此经一别,余生自是不必再见,也望公子与那位女子幸福安康,白头偕老。但小女子不甘,小女子想问公子,公子你可曾对我心动过,哪怕一时,一刻,一更,哪怕一点?”
——落溪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拚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影风。(译文:当年首次相逢你酥手捧杯殷勤劝酒频举玉盅,是那么地温柔美丽和多情,我开怀畅饮喝得酒醉脸通红。翩翩起舞从月上柳梢的傍晚时分开始,直到楼顶月坠楼外树梢的深夜,我们尽情地跳舞歌唱,筋疲力尽累到无力再把桃花扇摇动。)若言从未动心,自然是无稽之谈,然姑娘,小生的家族已不负当年的辉煌,如今小生只是一介草民,怕是无颜陪伴姑娘左右,往后,愿姑娘早日寻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恕小生无陪伴于姑娘。”
——公子
“公子……小女子的如意郎君一生仅有一个。小女子见过许多名门望族的公子,却唯独对公子你痴心难改。公子若一心想离开,那小女子便不强求,只愿公子能够在心里为小女子存留一个位置,记得在此地还有位女子痴迷于你,小女子愿永在汝后待汝还(永远在你背后等待你回头)。”
——落溪
那一刻,公子的眼中染上了犹豫与不舍,却终究选择了转身离开。那日正逢初雪,天上雪缓缓飘落,眼前人渐渐远去……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
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
你是第三种绝色
——余光中《绝色》
可惜小女子再也看不到公子含笑向我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