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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能把说虎狼之词理解为厉害的,恐怕上天入地,从古至今,便只有南潇一个了。
安蝶握着小拳头,怕是在心中说了无数遍“不要理会这个精分”,然后一副很温文尔雅的样子,“笑眯眯”地说∶
“南潇,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特别想揍你……”
南潇迷糊的睁着眼睛∶“小蝶……我难道说的不对吗……难道你不认为你很厉害……我只是想让小蝶高兴而已……小蝶……你为什么要生气呢……!”
安蝶一拳砸在南潇胸口,眼中带着一点杀气:“你若不是南潇的话,我就直接吹爆你的脑瓜,我安蝶……最讨厌白莲花了!”
南潇邪气一笑,将安蝶按在桌上,她轻轻勾起她的头发:“小蝶儿……那这样呢?!”
安蝶的脸红了。
“滚开啦!”
安蝶羞道,却不合时宜的吞咽了下口水。
南潇委屈极了:“你瞧她们俩!”
于是乎,安蝶和南潇齐刷刷的盯着我:“幼言都在盯着阿清姐姐看……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不知道。”南潇耸了耸肩膀,然后诧异地望着安蝶:“你和你姐姐也是这样吗?”
“南潇……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揭人伤疤呐……!”
安蝶怒道。
“嘭!”
“是谁?!
赵思清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手上还扔着两个金裸子,她转头望着我,看得我心中直发毛。
“看到了吗?”
我心中暗叹赵思清败家——砸人就砸人,为什么用金子啊!!!我不禁沉痛的摇摇头。
这一摇过,我忽然想起了赵思清说了什么。
好在她没有管我,她将头转了转,望着那门后的人。
龚翎梌,唐嫱,西门懋懋……
等等!!!他他他们……怎么在这儿?!
龚翎梌直直的望着我:“只需你在这儿不准我在这儿了吗?”
不应该啊……明明才八点二十啊……
我拿出了怀表——
我现在真的好生气啊!!!尽管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竟然已经到……八点四十了!!!
唐嫱慵懒地道:“见你们沉浸在四人世界,便没来打破这冒着粉红泡泡的氛围。”
“哈……哈……”西门懋懋打了个哈哈,“梌哥嫱姐……好困呐……”
不知为何,我忽然有了种想打人的感觉。
我有一种错觉,最近脾气越发毛躁了,若是在以前,定是会淡笑处之。
也许是到叛逆期了吧……
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西门懋懋又打了个哈哈:“幼言,这……哈……你好像……哈……又走神了呢……”
叛逆期到了走神也会频繁吗。
我心里有点纳闷,回家要查查。
南潇学着西门懋懋打了个哈哈:“幼言,你又走神了呢……”
我这时忽然想起了竞选赛的事。
“潇潇,那个竞选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