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资料写了跟没写有区别吗？”
楚月捏着鼠标上下翻飞，这屏幕上除了代号照片，其他都被灰色条框遮住了。
“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楚月靠在沙发上有点烦躁，余光瞥到秦究，他平静地坐在办公桌后，闭着眼思索。
突然他手指一动，楚月察觉到：“想到什么了？”
秦究问道：“警察搜索开始了吗？”
“不清楚，整个事件都被国安组接手了，弄不到太多消息。”
秦究冷冷的睁开眼，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笔：“我们来理一下整个过程。”
他首先写下零和游惑的名字：“事情的开始便是在特训营针对系统的绑架。”
一个箭头延伸出来：“他们离开后短没多久国安组便介入此事。”
国安组……
“至于零的身份……”秦究在名字上打了个问号，“是我们需要确定。”
看着最顶端的系统，秦究眯了眯眼。
“军方不喜欢国安组管得太宽，这次有高层的默许说明不简单。”楚月开口。
秦究点点头：“系统内部没有什么影响国家情报的内容。”系统被划掉，他的笔尖在游惑上停了一下，划掉：“也不会跟他有关系。”
“国安组这么不想自己人先找到零，不像是对待外国间谍的态度。”楚月慢慢在屋里踱步。
“自己人也不会干出这种事。”秦究接上道。
只有一种可能。
秦究与楚月对视一眼，点点头。
“叛徒。”
秦究在零的旁边写上这两个字：“她的级别应该很高，能力你也看到了，比我们过之而无不及。”
“但最让我在意的是，她的档案在一年多前调入S大队，再没变动。”
楚月意识到什么，不由得睁大眼睛：“她参与了那次行动，跟你们一起进了系统。”
“而我一直奇怪，就算是那老头在系统内，也不是所有人都会在他面前露出破绽，受过训练的队员也不会那么快受到系统潜意识影响……”秦究停顿了，“除非有人将他们的资料告诉了系统。”
办公室里面安静如空。
楚月震惊地看着秦究。
秦究平静地看着楚月。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们所有人，原本都不用……
特别是秦究，他被删了那么多次记忆，本来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这都只是猜测。”秦究首先开口。
“如果是真的，我很想当面跟她好好谈谈。”
“她原本的任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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