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康城外:
沈骊歌跟着陆远和陆婉儿,一同来到城外。
不过,这次船只上面没有一个人。
沈骊歌有点疑惑。
上次半夜来到这里,船只上都占满了黑衣人。
为何今日却没有?
陆婉儿和沈骊歌一起坐在湖边。
拿着钓鱼的鱼竿,并排坐着。
陆婉儿骊歌姐姐,你能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我的故事?
陆婉儿为何想要听我的故事?
看起来倒也不像是有利可图。
陆婉儿骊歌姐姐,你离家整整十八年,心里一定很难受,对嘛?
离家?
我的家在哪里?
我自己都不知道,又何来的难受之说。
沈骊歌尴尬的点了点头。
没有继续说什么,埋着头。
一直都看着湖面。
陆婉儿也没有再继续发问。
她们正坐着,陆远提着几瓶酒走了过来。
陆婉儿不喝酒,这酒定是为沈骊歌所准备。
陆婉儿倒也知晓陆远用意。
直接起身,朝着远处走去。
陆远有点尴尬,坐在沈骊歌身旁。
递给她一瓶酒,沈骊歌接过酒。
面部毫无表情。
陆远沈小姐,陆某之前多有得罪,望沈小姐可以见谅。
得罪?你得罪我的事情,哪里只有这么简单?
你杀了我最亲近的人。
我却不能在此刻手刃你。
沈骊歌陆护军说笑了,有一事,骊歌想请教陆护军。
陆远不知道,沈骊歌究竟有什么事情想要问他。
但还是愿意聆听下去。
沈骊歌不知陆护军可还记得,上次与我说过的那道密令?
密令?
她怎么会对密令这么感兴趣?
沈植是她的亲哥,又是彭城王的亲信。
倘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
告知她我的真实想法。
那岂不是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陆远密令?陆某曾与沈小姐探讨过这件事?
陆远我这个人记性差,怕是已经将这件事抛到脑后了。
陆远不应该是这个动作。
密令自是很重要的东西。
怎么可能会说的这般轻巧随意。
倘若陆远今日,是有意避之。
哪怕是真的有猫腻存在。
沈骊歌倒也不着急,望着陆远笑了笑。
沈骊歌陆护军,你莫不是觉得,我是彭城王派来的奸细?
沈骊歌我身为一名臣子,自然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沈骊歌你放心,我不会同彭城王讲。
陆远深知,沈骊歌这句话是专门在提醒他。
不过说实话,他也开始怀疑。
沈骊歌倘若真的是奸细。
那这一切就会变得不一样。
可是沈骊歌既然说的这么直白。
自是没有什么大情况。
陆远沈小姐多虑了,我这样做,也是出于安全考虑。
陆远毕竟,做我们这行的,需要提高警惕,时刻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你的确是应该随时注意着。
不然一不小心,怕是会命丧黄泉。
像你这般心思歹毒之人。
的确是应该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因为有许多人都想要了你的命。
沈骊歌喝了一口酒。
朝着陆远的方向瞥了一眼。
陆远显得格外自然:
沈骊歌陆护军,可愿将实情一一告知于我?
陆远本来警惕心很重。
但是看到沈骊歌这般样子。
心里自是感慨万千。
或许,沈骊歌真的不是行刺之人。
更不是彭城王的奸细,定是自己疑心太重。
可陆远不知,他的判断都是错误的。
他自己也正一步步朝着沈骊歌的计谋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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