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乐清听到沈骊歌这样说。
急忙装作一副很无辜的模样。
躲在沈夫人身后,嗲声嗲气地说道:
沈乐清姐姐真是冤枉我了,我是看娘在寻你。
沈乐清就带娘去你房里找你。
沈乐清哪有什么盯梢之说?
沈骊歌那还真是让你操碎了心。
沈骊歌不知昨晚,妹妹在何处?
沈夫人昨晚,清儿一直待在我身边。
沈夫人我们一起唠家常来着,枫儿也在。
什么,一直都在身边?
难道那名黑衣女子不是沈乐清?
想想也是,她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能够让陆远,给她那么大的阵仗。
那昨日树下的那名女子究竟是谁?
沈夫人好了,骊歌,你既然回来了。
沈夫人就一起陪娘用膳,尝尝娘的手艺。
竟陵王府:
竟陵王坐在凉亭里,满脑子都是沈骊歌的模样。
沈骊歌究竟是怎样一个奇女子,能有如此之胸襟。
不怕一切艰难险阻,只为除掉陆远。
朱雀盟又是个怎样的存在,竟陵王自是清楚。
能从朱雀盟里出来的女子。
经历的事情一定很多,也一定吃了许多苦头。
竟陵王正思索着,身后便被人拍了一掌。
竟陵王转过身。
见是彭城王,冲他笑了笑:
竟陵王四哥,你怎么来了?
彭城王来看看你,你在这里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竟陵王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总不能直接跟彭城王说。
自己心里想的是沈将军的女儿。
竟陵王咳嗽了一声。
给彭城王倒了一杯凉茶,递给他:
竟陵王四哥,你先喝口茶,我有事和你汇报。
彭城王什么事情?
竟陵王昨晚,我在城外碰到了陆远。
竟陵王他手下豢养的私兵有很多,四哥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昨晚刘义康的确是接到了消息。
但还是让自己的人按兵不动。
难不成竟陵王只身一人犯险?
还是碰巧遇到了陆远。
可是机遇也不应该是每天都有的。
竟陵王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
彭城王豢养的私兵?
彭城王六弟说这话,可否有证据?
证据倒是没有,可是昨日自己去救沈骊歌。
明明就是看到了陆远豢养的私兵。
昨晚陆远到城外。
也绝不是和沈骊歌,一起饮酒那么简单。
倘若昨天自己没有去救骊歌。
想必这时候,骊歌早就在陆远的手里。
竟陵王四哥,他身边的黑衣人难道还不能治罪?
彭城王你将这一切看的过于简单了些,这里面水很深。
彭城王远不止你看到的那般容易。
彭城王六弟,万事要以大局为重。
竟陵王四哥,我实在是不明白。
竟陵王为什么要畏惧陆远那等奸臣!
竟陵王他平日里欺压百姓,中饱私囊。
竟陵王死一万遍都不为过!
竟陵王实在看不下去,刘义康这般畏手畏脚的样子。
在他眼里,刘义康身为彭城王。
还没有沈骊歌那般有血性。
沈骊歌虽说只是一介女子。
可是有很大的家国胸怀,她可从来就没有怕过陆远。
彭城王我何曾畏惧过他?
彭城王六第,朝堂上的事情,瞬息万变。
彭城王我们不能为了惩治一个陆远,就搭上很多无辜的人。
彭城王我不动他,是想留着他,让他的罪名落实。
彭城王那时候,想必就是圣上,也不会说什么。
竟陵王罪名落实?四哥,你一直都想干掉陆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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