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哧完寿司后长谷部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不知什么时候加州也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现在他正坐在三日月旁,气呼呼地瞪着三日月。
“怎么了?那么生气。”
我起身准备去玄关等hsb回来,走之前揉了揉清光可爱的小脑袋。
“阿鲁几也真是的!你去哪里,我也要去。”
“去玄关哦。”
“不用那个门吗?”
“唔……吃多了,走过去消消食吧…”
噢噢!难道清光想要我开门直接到玄关吗?是个会偷懒的小可爱呢!
“清光?是要我开门吗?”
加州清光愣了一下,“诶?”
“哦,是那个啊,不用了,我和你一起走啦!”
“真的不要吗?”
“嗯?为什么要?”
“因为当近侍的话会很累的吧?平时内番也会被邀去帮忙的吧?”
“嘛,也是。”
清光微微嘟起嘴,像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
“你这家伙,内番不会偷懒了吧?”
“才没有呢!”
嘟嘴嘟得更厉害了呢……
“但是和主人在一起的时候,完全不觉得累 ”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清光眼中的红宝石闪耀着开心幸福的光。
无论是傲娇还是开心,加州清光的表情都自然散发着甜蜜可爱的诱惑。
哭起来的话!是不是会更可爱!
(来自审神者的危险想法)
“嗯嗯~怎么证明是真的鸭?”
“嗯~”清光指尖抵着唇角想了一下……
“这样……”
自己的脸被Kiyomitsu的唇飞快的吻了一下。
“诶!!?”
“证明好了,难道还不满意吗?”
“加州清光!你在干什么!”
长……长谷部!
什么时候回来的!!!
被看到了吗!被看到了吗!?
“诶——!没什么没什么,和他开个玩笑而已。”
我脱口而出。
“我没有在问你!”长谷部大声呵斥,我。
我被他认真质问的神情以及带着严肃杀气的语气给吓到了。
此时加州清光在东方谅的背后带着玩味般挑战的神情朝压切长谷部挑眉。
“……对不起”谅说。
“阿鲁几啊……我没有责问您啊”
“对不起,是我不好……”
说证明什么的……没想到还被本丸第一主控撞了个正着。
“阿鲁几!”
“是我让他怎么做的。”我低着头,默默忏悔着……
但不知道我的内心还挺开心的!
“对不起……”头低得更厉害,压制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
“阿鲁几……”长谷部轻声安抚
“噢噢!对了冰箱里有做的蔬菜沙拉!可以吃哦~”
长谷部刚刚的怒气似乎收回了,也许是因为被我的话带到了沙拉上,他问到“是您…做的吗?”
“嗯!是我做的,不过我刀工没你们那么好,切得有些……丑陋 。”
“不!阿鲁几您做得一定是\'最美的,那么在下去拿您为我做的色拉了!真是太感谢您了。”
“嗯……没事哒!”
……
“噢,对了如果想快点到厨房的话可以……”
诶……人呢……
“别找啦,已经跑没影了。”
“呐呐,我的份呢?”
“啊?清光也要吃吗?”
“不是说做近侍很辛苦的吗,怎么不做一份犒劳我呀,人家也想要奖励嘛~”
“唔……下次吧!”
“诶——”
“不要!今天要今天的奖励,下次要下次的奖励!”
“嗯……那好吧”
“清光今天想要什么奖励,做菜的话我实在不行了 。”
“诶!”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受伤的手。清光不知道吗……可能在和咪酱爷爷说烫伤的时候他还没到房间吧。
“嗯?切菜切到手了吗?”
清光看到了我的小动作,牵起我的手看了看……
“什么时候弄的!那么严重,都红了!”
手上传来凉凉暖暖的风,是清光捧着我的手在吹吹 。
“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脚上都有伤了,还不小心一些?”
“对不起……”
“真是的!对不起有什么用!自己注意一些啊!”
“嗯……对……不起”
“嘛嘛算了,都已经伤到了,药涂了吗?”
“还没诶……”
“受伤了就立马给我上药!”
“嗯,回屋里上药叭。”
眼前浮现自己寝室的门,刚想拉移门,清光就先拉开了门。
“等等哦,这里应该有处理的药,我来找找。”
“药的话,我已经拿来了更好的。”
“三日月你还在啊!”清光接过三日月从狩衣兜里掏出来的小药罐。
“三日月!你不会去找药研了吧!?”我问
“嗯~没有呢,只不过拿的时候刚巧被碰到了。”
……偷拿被发现了吗
“……辛苦你了…谢谢了”
竟然让爷爷犯罪了,害!我这个审神者当的……
“不过还是被药研发现了哦”
“诶?伤吗?”
“嗯~嗯~,一下子就被猜到了呢~”
“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吗,短刀们都很敏锐吧”
……
“嗯,药上好了!”
“有必要包纱布吗……”
“当然有!防止你再被伤到。”
“不会的啦!”
“怎么不会!脚上的伤也是!”
“加州。”三日月叫停了这段对话
“怎么了?”
“不是主人不小心,是烛台切在主人做蛋挞的时候不小心吓到了她。”
“诶?是这样的吗?”
“嗯”三日月点了点头
“但还是要小心一点!必须得惩罚一下你才能长记性啊!”
清光光捏了一下我的脸。
“嗷唔~”
三日月关上移门退下之后,清光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放开,双手放在我的膝盖上,坐在我身边陪着我。
“呐,阿鲁几。”
“嗯?怎么了”
“奖励和惩罚一起清算吧”
“嗯?”
清光站了起来,灯光无法照亮他的眼,半张脸隐在昏暗之中难以辨出他的表情。
时间稍稍停顿了一下。
随着他靠近的脸和身子,我的时间才缓缓流动了起来。
心跳声如同坏掉的时钟没有规律地咣咣乱响。
直到他的鼻尖碰到了我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