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唯一在边家度过的第二个夜晚,面对这座空荡荡的大房子,她有些不知所措。
按照边家的习惯,少爷一周回来一次,那么今天他是不回来了,唯一暗暗舒了一口气,这让她多少不那么害怕,只要一想起昨天那个痛苦的夜晚她就发抖。
面对边家空荡荡的大房子,她有些茫然失措,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似乎她是这儿的女主人,但是她找不到一点女主人的感觉。
三月的天气,还有些许凉意,她沐浴完毕便缩在沙发上,慵懒地盖了床薄毯,脑子里想着白天与妈妈会见的情形出了神。
忽然,手边冷家的电话响了,她想也没想随手一接,“喂!”
电话那端却是一片沉默。
她微微诧异,又连续喂了几声,还是没人说话。
“谁啊!神经病!“她不由自主大声咒骂。
如鬼魅般,电话里却响起了一个低沉的男声,仿佛还似曾相识,“叫曾妈接电话。”
唯一吓得差点把电话掉地上,大喊曾妈。
曾妈一路小跑过来,拾起电话说了几句,只是连声应着“好,少爷!”“知道了,少爷。”诸如此类的话语。
少爷?唯一脑子里将这个称呼回味了N遍以后,猛然记起自己刚刚骂他神经病……
完了,她暗暗叫苦,不知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少爷就感到恐惧……
而更恐惧的事情还在后面,曾妈放下电话立刻连推带攘把唯一往楼上赶,还欣喜不已地唠叨,“快!夫人!少爷回来了,要你去楼上准备!”
唯一听在耳里怎么就那么别扭?感觉好像是在说,快,少爷回来了,准备接客……
“他不是一周只回来一次吗?”唯一老大不高兴。
曾妈却喜不自胜,“是啊!可见是夫人改变了少爷,这是良好的开始!”
呃……唯一情不自禁打了个嗝,她可不认为这是良好的开始,若要她以后夜夜承受昨晚那样的痛苦,那她真是生不如死……
曾妈把她推进昨晚的房间,同样用一根红布条蒙住了她的眼睛,“夫人,请稍等片刻,少爷应该就快到了。”
“曾妈……”唯一开始发抖,“把小布熊给我……”
曾妈把床头的小布熊递给她,轻轻掩门出去,唯一拥紧了小布熊等待着恐怖时刻的来临……
没有拒绝的机会,她再次被灼热的唇温捕获,抗拒的力量变得越来越微弱。
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被火焰灼烧到要融化的感觉.
她以为会很痛,会像昨天晚上一样恐怖,可是,今天的他很温柔,没有痛苦,没有臆想中的恐怖,反而在他的带领下,她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并无数次在他掀起的潮起潮落中迷失到几近昏阙,唯有紧紧扣住他的背才能有依靠。
恍惚间,似乎感觉到他背上有一条长长的疤痕,在他光洁的背部触感分外明显……
情浓处,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妈的事怎么样了?”
他稍稍停顿,很不悦的声音,“办好了,下周可以去接出来!”
似乎很恼怒她不恰当的时候,不恰当的问题,他猛然加大了力道和速度,唯一最大的心事放下,终于无法抗拒体内潮涌的愉悦,在他肩头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这一晚,她不知道缠绵了多久,似乎两人都有些欲罢不能,只是那宽宽的布条始终没有松开,尽管她很想看见他是什么样子……
醒来的时候,依然是腰酸背痛,身边空空如也,昨晚的一切像一场春梦……
唯一勉强起身,扯掉布条,将自己泡进他浴室的浴缸里,而后同样穿着他的睡衣下楼,她决定,今后要在他房间放几套自己的睡衣……
慢慢吞吞走到餐桌边,曾妈又递给她一碗黑乎乎的药,并且盯着她不住瞧,满脸笑嘻嘻的。
“曾妈,怎么了?”唯一有气无力地问。
“没事!没事!”曾妈连连摇头,心里却暗自高兴,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有小少爷了!
她看着唯一勉强把那一碗苦苦的东西喝下去乐滋滋地道,“夫人,今天星期一,有时间的话去医院做个体检……”
“什么?星期一?!”唯一一跳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