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里永远也想不通为什么一个人可以一直做到假情假意的虚与委蛇,难道人不会觉得恶心吗。
要是说她这样过一生的话,她这种人,怎么可能学得会爱。
她有回避依恋型人格。
祁里穿过人潮汹涌,再次进入自我地位,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开口说明要去的地方,扬长而去。
祁里.“与果。酒吧。”
司机一口应下,顺着高速公路,又歪歪扭扭开了好几个小公路直抵酒吧门口。
祁里也想不通为什么要来这里。
说是冲动不为过。
毕竟她做什么事都依着自己的性子,要不然怎么老有傻逼觉得她一身酷得要命。
厚重的低音电子,五彩斑斓的灯光以及五光十色却又神采奕奕的假面男女。
到底是谁入了谁的局。
谁先动了那该死的心。
谁又在局中做最后的赢家,不惜一切代价获取自己最丰厚的利益。
看起来所有的事物都那么德高望重,不可高攀。
背地里的勾当不用细细讲出来都是一清二楚。
祁里收敛了嗤笑的神色,朝着对方大步迈进。
秋温站在吧台看着祁里踱步朝自己走来,温和地笑了。
秋温.“今儿个祁姐好兴致。”
祁里.“得来照顾你生意呐。”
秋温撇了撇嘴巴,一脸菜色地看着祁里。
她就不信这个假的要死的女人嘴里能吐出象牙。
果然,不出秋温所想,下面一句话把她噎死算了。
祁里.“可惜姐没钱。”
祁里像个胜利者似的扬起笑脸,伸手夺过拿在秋温手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
然后踏着高贵的步伐跻身进入舞池中间,大概是看祁里跳的舞实在是热辣带劲,周围的人一起簇拥着她再来一段。
分明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活的像是历经世事的一样。
祁里看起来什么都会。
就是不会爱人。
也是。
没人教她。
以后估计也不会有人教她了。
秋温如是想着。
随她去吧。出身的家庭一般,父母没日没夜的吵架,说白了就是金钱。
因为那样只会束缚她。
祁里是一只金丝雀,一只不断逃跑的金丝雀。
可是金丝雀本就是供人观赏,被围困在鸟笼中的,被大量有钱有势的人所豢养的,是买来玩的。
这样想来祁里就是一个完全矛盾体。
可她偏又把两个极端控制得相当平衡。
分明是热爱自由和捆绑制约。
这是酒吧的氛围几乎可以说是到了高潮,而祁里已经被推搡着沾到了立麦克风的前面。
祁里皱了皱眉头,说真的,她不太喜欢唱歌。
随即她又笑了出来,明媚又妖娆。
#祁里.“想听什么。”
趋炎附势,是个小人。
不太喜欢唱歌不代表不会去唱。
他们这样的人,把崇尚自由搞得有多高尚一样,其实什么都不是。
祁里更是一身散漫劲,没什么东西能引起她的波澜。
并且她无下限。
祁里.“不过听我唱歌要给钱哦。”
祁里.“不然我这不就亏了嘛。”
祁里将跳舞是散下的头发重新高高扎起,眼睛带着笑意,昂头示意秋温那里的吧台。
许是喝了酒缘故,祁里眼角稍稍泛红。
娇得好似一朵街角带刺的野玫瑰。
那眼神在告诉秋温,就算姐没钱,但姐能给你赚钱啊。
秋温啧了一声。
祁里.“This night is cold in the kingdom,”
祁里.“I can feel you fade away,”
祁里.“From the kitchen to the bathroom sink and,”
祁里.“Your steps keep me awake.”
祁里的声音比较偏中性,温温和和地唱抒情悲歌,看上去又让人觉得性感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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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什么呢。”
·“爱我这一身浪漫主义的灰烬。”
·“爱我这无用的审美和感知。”
·“还是爱我三分钟过完一生的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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