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先不要说得太早,一笹跟阿皓以前不也一样,玩的女人还少过吗?可是结婚后都成了居家好男人,不要说出来喝酒,就算有女人送上门,他们连看都不屑多看一眼。”
“别把我跟那两个宠老婆宠得不像话的男人相比,我就不懂,媛媛跟于晏分明就是两个软到不行的软柿子,大声一点还会吓得躲在老公身后,一个胆小、一个傻气,哪来的胆子跟能耐管自家的男人,可是一笹跟皓子这两人,动不动就把‘老婆会不开心,这句话挂在嘴边来唬弄我,这不是摆明了老婆至上是什么?女人就是要管着、要调教,才不会有一天爬到男人头上撒野,胆子养大了,就想压着男人当老大。”
在男女感情的角色里,边伯贤一向是霸道的男人,一旦女人不听话,他肯定马上掉头走人,别说哪个女人敢给他脸色,就算他不专情又如何,女人不是一个个巴上来吗?虽然他是很开心好友们找到自己的幸福,可为了女人丢着他不管,那他自然有怨气了。
“等你哪天真的娶老婆后,我看你还敢不敢说这种大话,别到时候真被女人管得左一个不敢、右一个不敢,还像个傻子似的一脸幸福的笑着。”
穆得罕扯了下嘴巴冷哼一声,还不忘泼他一把冷水,末了又加了一句,“我看我还是帮你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好了,免得你憋久了憋出毛病,像个女人似的在这里自怨自艾的,我看了难受。”
“去你的!”边伯贤拿过茶几上的烟,愤愤地朝穆得罕丢了过去,“别把我说得像畜牲似的,我对女人还是很挑的。”
闻言,穆得罕咧嘴笑了,将丢过来的烟盒接住,拿过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上,伴著白烟一口一口的抽了起来。
“对了,我听阿皓说,你最近跟他家柔柔走得很近,你是不是该注意一下了,我给你一个良心建议,小女生这种生物最好碰都别碰,一旦真被缠上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你在说你自己吗?”穆得罕很不留情地刺中边伯贤藏了四年的心事,对于那件事,几个好友都很有默契地不去多谈,怕掀了边伯贤的痛楚。
“你是说小鱼那丫头?”边伯贤可能酒喝了一些,主动提起那个四年来不曾被提及的名字,今天因为那丫头,他从下午到现在都不对劲。
“怎么,还对那小丫头念念不忘?”边伯贤的朋友都认识江小鱼,还知道她是边伯贤捧在手心的宝贝,打骂不得,还不准他们太接近,就怕被他们拐走了。
“什么忘不忘的,我跟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再说她那时才十八岁,只当我是边大哥,我能对她做什么?”边伯贤故意轻描淡写带过,不想多提。
“我记得你都把人拉上床睡了,还能有什么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