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是一点闲扯,我流弱智国设
意识流扯到哪儿算哪儿,内容杂乱,学历浅,但是管不住嘴,骂吧骂吧,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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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本田菊,在这一点上倒是很相似。”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自在地坐在沙发上,看向一侧穿着中山装的人。
王耀顺着声音扭过头,不咸不淡地瞥了阿尔弗雷德一眼。
“之前他就是这样。说些什么‘意志力可以战胜枪林弹雨’的鬼话。一开始我们还不屑一顾,没想到这个疯子居然是认真的。”
“你到现在都还很诧异?”王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皱了皱眉。
阿尔弗雷德那个混蛋,把茶泡成了什么鬼东西?这算哪门子待客之道?
还真就是专门来恶心他的。
虽然也不应该对这家伙抱有什么幻想,但没想到阿尔弗雷德会把“讨厌”两个字摆的这么明目张胆,这么……幼稚。
“是有点。”阿尔弗雷德挑了挑眉。
王耀显然没想到这人说话不过脑子,居然真顺着他的发问接下来了。这么一看……更觉得他幼稚了。不,不是幼稚,是不可理解。
“所以才要问你啊。你和他那么像。”
“谢谢,我们不像。”王耀小心地压抑住自己不让额上青筋爆出来,“请琼斯先生不要把我和这个發熙锶薄涂扯在一起,也不要忽视种花家钪驲斬诤的成果。要是想和我套话,倒也大可不必扯什么本田菊。他在你阵营里,总归比我好说话。”
“王先生有点急躁了,喝口水吧。”
王耀接过杯子,眼睛彻底不再去看那壶茶。“抱歉,建国没多久,还没缓过来。”
“战乱过饱。挨到谁头上都会这样。”
王耀要气笑了。这人带着他弯弯绕绕,最后还是绕到他俩自己的恩怨了?阿尔弗雷德这话竟然既是在嘲讽王耀,又是在为自己开脱了。
没了时间久的加持,盎格鲁撒克逊就这个德行?
“扯远了,我想问的还没问。”阿尔弗雷德似乎也没什么耐心地往大沙发上一靠,“与你交手时我发现,有的时候你真是与他有过之而无不及,或者说是他自己从你这里偷师,然而偷的不全,自己钻牛角尖去了。反观你,有的时候竟然还挺开明。我很好奇——
“这是个科学与民主的世界,人人都是自由平等的。除了法律,金钱和一些应该有的人际关系,‘人’不该再被什么东西限制甚至驱使了。
“但在你们那里,我却发现……有一种东西可以完全凌驾于人命之上,不是实体化的凌驾,而是所有人真的都在骨子里刻着这东西,心甘情愿地不时被它驱使。”
阿尔弗雷德在求知时眼睛总是亮晶晶的。但此刻王耀不是很想看到这幅神情。
“那是什么?翻译过来时,有人称它为‘纪律’,或者‘道德’,我觉得都不对。我们家的人认为你们连正负形式都是responsive authoritarianism(反应式权威主义)。”
“是‘秩序’。”王耀又皱了皱眉,“或者,你们在报纸上更愿意把这称之为——我倒不必再提了。这个词难得不是那么具有误解性,虽然还是不一样,你理解这个词会更容易。”
“没想到你真的耐着性子给我做解释了?”
“我要是不心甘情愿地解释,还要等到迫不得已才说吗?”
“伊利亚不会让我这么做的。”阿尔弗雷德脸色难得不太好看,“再说,只是我一点控制不住的求知欲,你也不用这么处处设防!”
王耀看起来比他还不耐烦,阿尔瞥到他一闪而过的吃史一样的脸色,心情倒舒缓了不少,“只是我仍然不能理解,它为什么会渗透到人的骨子里。”
“这也算是这个文明的特色,我们会把这种思想一代代传承下去。
“从门目上追究,它似乎起源于儒家,且自千年前起就已经在人群中流转了。但既然那时就能被人们广泛认可,抛去执政者的因素,老百姓也是早就多少顺从这个道理的。”
“又是你们家那套‘自古以来’?”
“就是我们家那套‘自古以来’。”王耀说到自家的东西,眼神稍稍柔和,“你想在我这里追根究底是找不到的。我自己都找不到源头,可能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了。”
“也就是说,这是从封建时代,甚至奴隶时代留下来的东西了?”
王耀噎了一下,被这种生拉硬扯的幼稚想法哽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又很快憋了回去。“不能这么说。
“好吧,不过如果你真的这么想。它和主流思想是不一样的。如果真的这么长时间以来我都依赖着它,那就是顽冥不灵行将就木的东西了。你也说了,‘秩序’凌驾于人命之上,因为最开始这就是执政者用来巩固政权、安定天下才推出来的,只不过因为民族秉性如此善于吸纳同化,它也就被慢慢消化吸收了。
“现在,成了种花家儿女的骨头,而不是骨子里的什么。”
“有什么区别?”阿尔弗雷德的脑子里,自己的东西到底还是大多数,王耀透露出来的信息,纵使有用,有用的很,他也只是留了一个角来装,不能很理解。
“骨头,是支撑人站起来的。”
“唔。”阿尔弗雷德撑着下巴不知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发声道,“那,本田菊还真是只学到了部分。”
“或许你对于我和他还有一些不小的误解。”王耀揉揉眉心,“我们其实谁也不曾从属于谁。虽然他曾经是我的附属,但他对我的不满我也是知道的。他照搬了很多我的东西是前,自己改造发展形成分流是后,本田菊也许在刚认识我时还是有一些憧憬的,那都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很快他的自大就超过了憧憬,他甚至要在立神这件事上向我展露爪牙。
“欧内斯特·梅难道没有说过吗?差异至少与相似之处一样重要。
“以及,我是真的不想和你讨论他。”
阿尔弗雷德终于安静了一会儿。王耀辞别离开,他刚转过身走出几步,就听见了身后大沙发上的一声轻笑。
某人似乎也终于发现了在王耀眼中自己有点幼稚的事实了,情绪复杂地憋出一句:“王先生,这是在怕我听不懂啊。”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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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的冷战三大理念?”王耀握着钢笔的手没有停顿地继续誊写着,头抬也不抬,“由着他,该骂就骂。那可是他引以为豪的东西,不骂不是我们的风格。”
“那,速联那边……”
“诚心地致函。”王耀仍是语气冷淡。
“他们会不会觉得我们太敷衍了?”
“不敷衍他们还能怎样?就是要这样的效果,不浮夸,难道还要真情实意吗?”王耀笑了一下,“谁会要?谁敢要?谁要的起?”
“总归不是家事,是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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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托的道路,的确是你们的最佳选择。”阿尔弗雷德笑着晃了晃戴着手表的左手,“艾奇逊一直在为此努力着。”
“是你在为此努力着吧。”王耀不想看那块闪瞎眼的大款名表,“只不过因为你自己本就是个矛盾产物,需要先在内部调整完毕才能发声罢了。”
“别这么说啊,能迅速发出声音的,本就只有你们社主国。”
“我发不出声音。”王耀冷笑了一声。
“好啊,每次话题都是被你带偏的——不许把我拉进你的坑里。”
“好吧,好吧,那我说点你想听的。”王耀不顾阿尔弗雷德一脸按不住的生气的表情,“我走的使自己的道路,并不是铁托的。唯一相似的,不过是离开了伊利亚的铁掌罢了。
“在华沙大使馆那几百次的没用会谈,不过是我们找不到出路的各自固执己见罢了,眼下愿意各退一步,谁说阵营不同就不能友好合作?”
“……大选压力在身,他在忧虑,他等不及了,所以才必须和中方有点进展。”阿尔弗雷德的话越过会议桌抛到了对面王耀身上,“这也是你说的‘各退一步’的内容吗?”
“是哦。”王耀笑了笑。
阿尔弗雷德咧了咧嘴。
眼前这个人,笑的太假了。
假的就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假的就跟他自己似的。假的就像是他已经摆脱了棋子,变成了棋手一样。
不过,能坐在这里和棋手谈条件,这个让阿尔弗雷德总是有点鄙视的郭嘉,或许真的想要成为棋手。
……我会尽量避免这样的事情出现。阿尔弗雷德把神色藏在交叠的手指后面。不过现在,眼下,他最应该解决的还是伊利亚,还不应该在王耀身上分心太多……王耀仍然是他棋盘上的半个棋子,只要与伊利亚的博弈没有结束,王耀就不敢真的有什么动作。
就算真有动作,要么是他们已经安排好的,比如最后王耀选择了和南斯拉夫一样与伊利亚貌合神离,要么是怎么也不能完全理解的,比如台海和中苏边境。
王耀在之前同他说的那些,他和本田菊的事,会是什么暗示吗?
会议结束了,王耀离开了使馆。
“本田菊还有很重要的地缘意义,给我看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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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向我滔滔不绝解释你们家的事时,我就应该知道,你会坚持作为你自己被接纳,而不是西方的荣誉成员。”
西装革履的年轻人自在地坐在发言桌后,看向身侧的,同样西装革履的人。
那人笑得很得体:“谁说意识形态不同就不能友好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