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是普设是国设,但还是无比ooc
不尊重历史有私设!警告⚠️!类似于有历史背景的私设⚠️⚠️⚠️
丝路双本命其中之一的组合,可惜并不很火。听着《千年之约》码,韩红老师太神了太神了
标题无能了,他们两个不约而同不期而遇又似乎相约的东西太多我现在脑壳爆炸
找不到罗马的名字,怎么会这样啊……祈祷🙏,请手动避雷我这种幼儿园文笔和识储,要是太烂把自己雷到就太嘈了,如果还是可以的话↓
。
王耀放下书,揉了揉眉心。
“汉与罗马其实并没有见过面。”
这些资料的记述似乎都带着一股不可否认的权威性,表达的语气却又像在怨叹。
要说真正应该是什么样的……
他是意识体产物。相比较国家意识体,因为华夏文明的特殊性,他又更像文明意识体。因为一脉相承从未中断,他也就从未被真正意义上的杀死过,仿佛一直就是同一个人。
他的一切都和这个地方的人民有关。当时间太过久远以至于人们都要忘记时,他的记忆也就混乱了。
王耀记得罗马。
但是忘了他的名字。
。
“这么远啊……”
“前面就是阳关了,还有两三天脚程。”
行在大漠中常常只听得到驼铃和风声,张嘴就是一口沙子,还要耗费不必要的体力。牛马似乎在这里并不讨好,也庆幸遇到汉军之后,他们就走上了一条比较安全和平坦的路。
语言不通,这是这里交流最大的阻碍了。有两三个略懂一些的中亚和东汉商人在中间艰难作译。罗马作为意识体已经习惯了对于自己而言语言相通的特权,听见汉军将领说看到第二批接应的人了的时候,他有点掩饰不住的兴奋。
书着花纹一样汉字的旗子出现在视线里,戈壁沙路上有了他熟悉的嘶鸣。一切都在证明他们已经到达传闻之地了。
“怎么使者团也要重兵护身吗。”
“不,是听说……大秦的意识体阁下也随行而来了。”
恢宏的大殿,群臣还在朝议,面色都很凝重,不过看起来也似乎都很好奇。那位书中才有的、代表遥远西方神秘的大秦的人物,竟然也出现在了我朝领土,实在是一件让人不敢相信的事。
王耀坐在汉桓帝身侧,有点瘦弱的少年人的身子裹在皇帝亲手给他穿上的朝服里。他看似目不斜视十分严肃,双手却已经在宽大袖子掩盖下乱动起来。
大秦不是那里的本称,如果按原本的发音,那该是一个奇怪的词。王耀想。
一回头,发现皇帝在看着他:“您可以吗?”“什么?”开小差被抓住了。王耀在群臣面前感觉有点丢脸。
“大秦和他的使节会到这里朝拜,出于安全考虑,您作为国家意识体可能要回避一下了。”
王耀板起脸。不要。
。
罗马坐在一旁的首席,注视着皇帝身边正小口喝着酒的,穿着华丽服饰的青年。
他刚刚去和塞里斯的皇帝敬了酒。老实说,虽然很喜欢富庶美丽的此地,但他却不怎么欣赏这位皇帝。和安东尼比起来他有点莫名的油腻感。与“汉”敬酒时,他夸赞了这个国家,并抛出了自己的疑问,可是那位只是微笑着点头,并没有回答。
——“你真的是塞里斯吗?和我想的不一样呢。”
罗马支着腿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内心暗自嘲讽执政者的愚蠢。那绝对不是真的塞里斯。他和邻国打交道,包括和希腊,埃及说话的时候,明知各自用的是不同的语言,却能互相听懂。
这里坐着的“汉”,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塞里斯的皇帝,我可以出去走一走吗?”既然没有真正想要见到的人,那么歌舞再新奇也没有什么乐趣。
王耀从寝宫跑了出来,隔了老远确认没被发现后,刻意板起面孔走到大殿近前。外面不知情的众人根本不敢动他,有知情者等级不够也不敢贸然上前,只满头冷汗想着赶紧开溜,怕真出了事皇帝要拿自己人头出气。
所幸王耀只是走到一边,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偷偷观望。
王耀眯起了眼:“金发碧眼的西域来者……在哪儿坐着呢,怎么看不见啊……”
罗马刚走出来,老远看见一个行迹诡异的少年在观望。本想呼人,又细心发觉那人身上并无器械,衣着甚至还很繁琐考究。这就疑心病起,绕了过去。
王耀:“那个行止不礼貌的老头儿……不会就是吧……”
“为什么要偷窥?”
王耀转身吓了一跳。背后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西域的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结结巴巴问他为什么会说自己家的话。
一时罗马也不知所措。他说的明明不是汉语,阴差阳错的,眼前这个刚到自己胸前的小孩儿居然是塞里斯。
“他们不让我去,还找了个人……你是大秦?”王耀后知后觉发现了不对,罗马看着他笑,张口道:“我是罗马。”
。
罗马摸了摸自己太久没好好刮以至于变得乱糟糟的胡茬,看着眼前脱掉了外衣坐在他对面席子上的少年王耀。
和想象的差别更大了。
希腊和埃及都是很难得的美人。他第一次穿来自东方的丝绸时,柔软的质感和漂亮的织工都让他下意识以为塞里斯也是一位美人,温柔又贤良之类的,和这些来自她家的货物一样精致无比。
后来有一些商人陆续出远门,听塞里斯的邻国描述,那是一个黄金遍地的富裕地方,人民安居乐业,军队战无不胜。他又一时觉得或许对方是和自己很像的,且这样的文明不应拘泥于他们能窥得的这一点点。如果能见面,他和塞里斯会有很多可聊的话题。
直到罗马亲眼看到真正的塞里斯,和真正的塞里斯。那少年昂着头,娃娃脸带着一点稚气。好像还没伪装成他的人看上去大。罗马看着这让他心向往已久的文明正在舔杯底,差点忘了自己居然和他有不符合外貌的年龄差。
“你明明比我要大,为什么看上去还是个孩子?”
“贵国发展迅速,体制完善,人民安居,国力强盛,早早步入盛期也就是应当的了。反观我朝,做的并不如贵国好,甚至政体还尚未完善,故而孤……我,我只能还做少年样子。”
“这里可没你们那些老头子,咱俩说话都放开点,我打包票没事。”罗马如是说。
。
王耀并不喜欢那个时候宫里的氛围。几次申请出行,不准就偷偷跑出去。
乱时少年跟着商队出走过几次,因并非人类,似乎商旅上一些肉&体上的折磨他也并不太能体味到。未曾想到其中一次竟然碰到同样跑出来的某人。罗马掀开他披着的头巾,把王耀拉过来比了比,“还是没长,怎么还更瘦了。”
王耀心说我总不能把家里乱糟糟的事情都告诉你。
“你们家皇帝居然允许你出来?”
“我自己跑出来的。”
“巧了。”罗马笑说,“我也是。想试试这么走能不能走到你们那里,不过看起来会有点困难。而且现在已经没什么必要了,因为居然和你遇到了。”
“按照我朝礼仪,见面时是要行礼的。”
“按照我们的礼仪,见面时可以这样拥抱我的朋友。”他伸出双臂把王耀揽在怀里,紧紧的抱了一下,末了在脸颊上蜻蜓点水亲了一下。王耀立马捂住脸,然而脸红的速度比他捂脸还要快。罗马哈哈大笑,不忘严肃地补了一句:“是礼仪。”
“你……你有辱斯文!我们这儿没有亲……亲脸……”
“那会在哪里有呢?”罗马有意调戏,“在男女?”
王耀哑声了一样,不说话了。罗马笑得更大声。几乎忘了这还在戈壁,冷不丁被吹过来的风送了一嘴沙子。只得转过身呸呸起来。引得周围扎寨的两路商队的人连着几次朝他们这边投来目光。
“要是晚上觉得冷,你可以靠着我睡。”
但死倔如王耀,就是拉不下面子说一声好。大晚上的冷的打哆嗦都不往这边滚一下。罗马被他闹得小动静吵醒了,实在是很无奈地自己往那边挪了两下。王耀一定是醒着的,他贴过来的时候还吓着了一下。罗马闷闷道:“我冷。”
比女的还难哄,真是的。罗马自己伸胳膊圈住对方的时候心说。
之后零星又有几次遇到,两人不约而同说着好巧好巧之类的话。王耀又瘦了,罗马甚至几次叫他不要来回乱跑,乖乖待在家里静养之类不像是他的风格的话。
后来,王耀家的商队一下子少了好多。
罗马坐在水池边,摸了摸新进贡来的丝绸,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城里还有来往的塞里斯商人吗?这批丝绸是不是没有之前的那么好了?”
“敬爱的罗马,最后一批塞里斯商人上周已经离开了。至于丝绸,是从君士坦丁堡转买来的,价格还和以往的一样。”
君士坦丁堡搞垄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罗马放下那团丝绸,想了想道:“最近还有要通行的商队吗?”
他跟着又走了几趟,却一次也没有见到王耀。罗马自己猜测了几次:或许王耀出事了……?不,汉那么强盛,总不会这么快就乱,应该是他偷跑被发现,因为太顽皮被严厉的皇帝关起来了吧。
再之后,中间的垄断似乎更严重了。国内事务也繁多,两边的联系像是被风吹散的沙,从模模糊糊的上报到之后几乎听不到塞里斯的消息,那位少年又像很久之前一样,似乎活在了外一个世界,只有没有生气的货物和源源不断外流的金币作为他们都还活着的证明。
。
王耀清醒的意识到,当他再度拾起丝绸之路并为他输入新的血液时,那一边的大秦早就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西边新的国家和政权,以及认识他却并非当初那个人的大秦。而他自己也早就不叫汉。
只是他依旧并未消亡而是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新生并继续成长,他认识的大秦却从很多年前起就只能被后人在书中阅读到了。
因为国家意识体被特殊保护的原因,罗马的画像并未流传下来。他的样子在他后人心中依然神圣,眉眼却早已模糊不清。
王耀坐在传入的胡椅上,吃公主剥的葡萄。很是滋润。
眼下唐国力强盛,八方来朝,他也只不过是青年模样。似乎群臣之中有人认为这是唐还未得到充分发展的提现,应该加大力度整治完善,不过很快也就被驳回了。国力强盛是好事,可是于一国不能极物,物极必反;于二谁不愿自己的祖国青春永驻呢。
王耀即使被自家的思想贯彻到每一根头发,此刻也还是心中暗搓搓认为这群人说的一堆装模作样的废话不如公主红着俏脸说“您这样最好看”管用。
他桌前的都是底下那大秦来使的商队带来的贡品。玻璃杯配葡萄酒,公主已经开始收拾另外一盘果仁了。王耀说要赏的时候,那张看上去就是标准的大秦人的脸庞一下子抬了起来,快乐写在脸上不用言表,行了他国很隆重的礼,又用不太标准的官话谢了恩。
王耀心知,现在每天满大街的热闹之中,这样那样的番邦面庞并不少见。几乎出门左转总能很快遇到一个。
现在戈壁上的商路已经比当年他跑出去时发达了很多,或许走着走着就能碰到来往的同行也说不定。
王耀也走过两次,还拜访了沿途的几个十分交好的小国。他和邻国的意识体推杯换盏,也因为酒力不错和比较豪迈的几位聚众豪饮。往西再走总会到达大秦,他却一次也没有过去,只在临近自家的几国停留过。
那之后的又千百年,在他无法看淡的朝代更替之后,他也航过海,开过新路,通过商,被压榨过。
。
一看到物资就恨不能多抱王耀几下的费里,还是被王耀以疫情期间保持距离为由轻轻推开些许。
寒暄过后,王耀只在意大利停留了没多久,就乘专机和其余人员一同返回国内。王耀无暇再欣赏些什么,心中象征性地为费里祈祷过后,选择借用飞机上这不可多得的空闲机会稍微补一补觉。
太累了脑子也不安生,胡乱做梦。
先是这几个月以来家中辛苦的孩子们,然后是自从不着调的领导人上台之后就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阿尔弗雷德对他的指控,最后是很久很久、久到不知道上一次梦到是几百年前了的场景。
已经看不清脸的罗马,抱住他轻轻亲了一口。王耀这次没有捂脸,笑着也轻轻拥抱了他。罗马似乎没有想到。
王耀笑说:“礼仪。”
因为怕有模糊的地方容易不懂,所以盐团子来补点了!【】基本都是自己的一些看法
①书上说其实大秦是东罗马,我不尊重历史,十分对不起。然后史实上是安东尼派遣罗马使团【一说是当时的罗马商队自己扣的帽子】朝拜汉桓帝,汉桓帝这个人,啧
②王耀的朝服是这位皇帝亲手给穿的这个细节:这位是个爱好美色的变态
③罗马说丝绸没有之前好了:后期君士坦丁堡偷偷拿走了我们的几只蚕并在国内成功养殖,所以罗马有一段时间穿的丝绸很多很多都不是我们卖的,我说没有之前好其实并不一定,我是嘲讽,谢谢
④罗马的拥抱礼是在关系很亲近的人才用,亲脸也并不是随便的礼仪,欺负老王不知道
⑤上一次梦到已经不知道是几百年前了&梦中拥抱罗马:老王就是不想承认自己真的超想罗马
⑥为什么从本家到同人都找不到罗马的设定名【崩溃】
⑦罗马对汉的第二印象中提到不应只拘泥于一点点:还是本人的嘲讽。
四篇备忘录里的杂文写完了,撒花【金钱,dover,好茶,丝路】接下来就要一心一意专写红色和味音痴了,同框随机中短篇随机 ٩( ᐛ )و
谢谢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