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脑傻甜坑,霍格沃茨学院分配私设+有奇怪的成分混入,文风很小白很蜡叽,会ooc且十分意识流,老王没有口音!如果还是可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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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让小小的阿尔弗雷德在所有教授里选一个最不想打交道的,那一定是负责黑魔法防御术的王耀。
但是又不得不打交道,还是很多很多次,比其他学生都要多。
王耀是格兰芬多的院长,但他看上去简直更像是一名拉文克劳。阿尔弗雷德由衷的认为,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亲眼见到这位王教授云淡风轻的使用那些令人膛目结舌的咒语之前,都以为这么一位看起来有点弱不禁风,又冠有“万能代课老师”的男人,是一名拉文克劳。
当然了,是见到他上课之前。
阿尔不太愿意回忆起他第一次上王耀的课的情形。梅林的裤子啊,那感觉真糟糕。
在分院仪式上王耀站起来说过一两句话,不过那个时候他简直一点也不起眼。被同事恶搞扣在头上的过大的帽子几乎遮住了他的脸,这让新入学的格兰芬多们有点失望。他们的院长看起来很滑稽。而高年级的学生们也偷笑着不打算告诉他们真实情况。
于是似乎是理所应当的,第一节课上就有人给这位老师小鞋穿。
没有别人了,正是他自己,阿尔弗雷德。
年轻老师推门进来时,阿尔吹了长长的一个口哨。王耀有点错愕地抬起头,正好和他对视。阿尔带着一点点嘲笑的口气说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原来我们的教授是位——细瘦的——小姐,或者夫人。”
女孩们发出了不满的声音。看上去就很年轻的英俊教授在他抬起头的时候就已经抓住了她们飘忽在窗外和课外书上的心,而男孩们有的还在跟着起哄。
王耀礼貌地微笑,“谢谢,我看起来很像个女性吗。”
阿尔摇头晃脑表示当然。然后后脑勺着地翻倒在了他座位下面。码的——疼死了。
“我没想到我上课第一句话告诉你们的居然是,”王耀翻来怀里揣着的名单,在上面划拉了两下,“能力不会因为性别的不同而产生差异,这根本就无可厚非,差异只在个体。阿尔弗雷德·F·琼斯,开学第一天出言不逊,格兰芬多扣十分。”
“不过介于你到底还是带上了敬语,这节课你可以回到座位上听。”
阿尔又羞又怒,坐在第一排抓着羽毛笔攥成一根长条,发誓要把王耀盯出一个洞来。
然后,就被那人准备的课题秀了一脸。
那天他提前回到休息室,靠在床上挠着头皮。半懊悔半恼怒:王真是太可恶了……!
在之后几乎六年时间里,他就没有停下过他的违纪行为和调皮捣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王耀的办公室他可能是同级,或者说,二十年之内去的最多的一个。以至于当阿尔又一次出现在这位院长先生的门前时,那位头都不抬:“你知道该做什么了吧?”
“知道,教授,”阿尔顺手从门旁拿过扫帚和抹布——他半个月前为了偷回被没收的东西而潜入了王耀办公室后面的储物间,不巧打翻了王耀和魔药课老师正在调试的药剂,那玩意儿没有像洪水一样炸锅淤出来还得多亏王耀回来及时施了咒,但剩下粘稠恶心的残留物还遍布整间储物间,阿尔要打扫这里整整一个月。
真是不理解那些整天犯花痴的女生都是怎么想的,这么一个苛刻,古板,没有爱心,没什么品味,性格糟糕透顶,只有一张脸好看的人有什么好喜欢的?
“别想那些没用的,好好干你的活儿。”王耀的声音远远地飘过来。阿尔惊觉他摄取了自己的想法,只得乖乖道:“哦。”
不过平心而论,这位教授的课也是所有课程中最让人着迷的了。不得不说他的课题总是让人难以课上开小差。高年级的学生看着新入学的学生们才上了一节课就完美示范了真香定律,都斜着眼冲他们弹舌,吹口哨。而第二年这也被升了二年级的他们效仿,去捉弄一年级的小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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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自觉和王耀其实有那么一点点像。比如分院。
王耀一次上课的时候说了,分院帽认为他的好强适合斯莱特林,智慧的大脑和渊博的知识毫无疑问适合拉文克劳,但是老天,他居然还有着格兰芬多无畏的特征。分院帽问他,你要去哪里?
王耀和父母——****的“巫师”刚来到这个国家没多久,他也很意外。他甚至还不太清楚这都是怎么分的。他只是说:“谢谢了,我喜欢红色。”
那听起来好草率。学生们当时都在想。
阿尔是混血巫师,他的母亲是那个老旧到腐烂的家族,柯克兰家的女儿。但他似乎和他被家族除名的母亲一样叛逆而无畏,生来就和这个传统家族格格不入。
和他差不多大的血缘上应该是表哥的亚瑟柯克兰,是一个标准的斯莱特林,但他们似乎并不肯互相承认,即使阿尔身上的确也具备一些斯莱特林的性质。
甚至看上去还挺明显。
两个不太像格兰芬多的格兰芬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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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是格兰芬多的找球手,这几乎是必然的。他的飞行天赋摆在明面上。
而王耀不是一个巍地奇爱好者,因此当阿尔看到他来参观他们的球队训练时,差点从扫帚上掉下来。
“阿尔,你怎么了?”队长飞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也吓了一跳,“我的妈,王教授?他不是从不来看训练的吗?”
“鬼知道呢,可能他变性了。”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很在意那人的看法。几乎是刚刚抓到球,他就飞下场,停在观众席前,满头大汗、眼睛闪闪发亮地问道:“怎么样……教授?”
王耀翘着二郎腿,诚然他看不懂他们训练的技巧,但是从合作程度和时长上来看,大抵是很好的,“很好。”
阿尔问的是他自己。
王耀答非所问了。阿尔很久之后才渐渐意识到这个人智商这么高大概是用他的情商补的,王耀几乎迟钝地令人发指。
“下一周的比赛,不用我说你们也一定会好好做的,对吗?”王耀用让其他人瞪眼珠子的轻巧方式一跃翻下观众台,队员都自然地拢过来,阿尔近水楼台挨得最近,但王耀显然没有注意到,“好好发扬格兰芬多的精神,当然了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比我有资格这么说。”
与赫奇帕奇的比赛,最后当然是赢了。
阿尔找球的速度太快,他们赢得毫无悬念。欢呼声爆发在王耀教师席旁边的学生们中,他也跟着鼓了掌,甚至试着也喊了一声好。
别人有没有看见不知道,阿尔看见了是真的。他想都没想,看着平时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的年轻老师笑起来一双眼睛都眯着的样子,他鬼迷心窍就掉下去了。
还不忘以假乱真“哎呀”了一声。
人群一下子都站了起来,有人喊着“快叫庞弗雷夫人来”“找人去扶他”之类的话。而王耀和那天训练的时候一样,直接翻身一跃鸿毛一样窜了下去,在惊呼声中第一个跑到他旁边,一把捞起阿尔弗雷德,使了几个他能想到的咒语,可他看上去还是一点好转没有,就带去了校医院。
“他的摔伤你已经给他治好了,也没有其他症状保留的痕迹。可能是不小心没抓稳吧。现在情绪有点波动,让他在病房里安静一会儿喝一杯热巧克力就好了。”
王耀心说他看到阿尔弗雷德安静被他摆弄的时候以为他被下了恶咒。不过既然没有,那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阿尔弗雷德,”王耀走进病房,披头就是一句,“你个大老爷们儿不就是摔了一下骨头还能摔成碎末不成,怎么那么软。”
“……”好刻薄。
“又不是第一次赢比赛了,好端端的怎么就那么激动。”王耀无奈道。
“……”
安静如鸡的阿尔弗雷德比从扫帚上摔下去的阿尔弗雷德还要吓人。“……你没事吧。”王耀坐到床边,伸出手揉了揉那只大金毛乱蓬蓬的脑袋,两个人的距离有点过于近了。
再三斟酌之后,阿尔猛的凑过去亲了一下王耀的侧脸,然后浮夸大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他/妈赢的真漂亮啊!教授你看见那个笨蛋找球手都没看见飞贼就被我抓住了之后的表情了吗,真他/妈/的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
也么说呢,看起来是恢复正常了 吧。
看着王耀没什么所谓的迟钝表情,阿尔弗雷德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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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突然变质。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年纪小不懂事才各种被罚,现在就是故意的。踩着被传唤办公室的点一步一小跑,王耀知道他是故意的了,但他不知道阿尔弗雷德的动机。
“阿尔弗雷德,你是不是不喜欢草药学,魔法史和占卜课。”
正在抄写指定名录的某人抬了一下头,随即又低下去,嚣张道:“当然,是个正常学生就不会喜欢它们的。”
“可是这几科老师已经和我沟通了,如果我再因为你的各种过分行为把你关禁闭,他们的课你就要节节缺席了。”
“缺席就缺席。”
“阿尔弗雷德,你是不是还挺喜欢给学校做贡献的。”王耀转着笔,盯着旁边小桌上奋笔疾书的大男生,自从他教了反神识共享的咒语,阿尔就好像一直在防备他,他一次也没有机会窥视这个人的想法,“但是好像你又不是那种人。说吧你有什么企图。”
阿尔转过脸,经常盛满自信狡黠的蓝色眼睛突然显得有点迷茫慌张,“……”
“你说说看,我总不能因为你这种没来由的行为和其他老师闹僵。如果事情可以解决当然也不是不可……以……换……一种……”
大金毛站在办公桌前微微前倾,王耀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阴影里,他被迫亲耳听那人用他陌生的成熟语气说:“教授,我想追你,可以吗?”
“……啥?”
阿尔对外闭塞的情绪闸口被他自己放开了,王耀措不及防读到了好多好多“想追你”“喜欢你”这类的话。要淹死了,王耀艰难地挤出了一点想法。
“抱歉,是我理解错了吗,你喜欢男人……?”
“不是喜欢同性,是指教授你。”阿尔露出的表情让王耀有点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什么不相干的东西占据身体了。
“师生恋,还是同性?”王耀哭笑不得,“我看上去很像是适合谈恋爱的人吗?我用梅林的胡子发誓,琼斯先生,你必然会后悔的。请不要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
“我很认真的,教授!”
“好吧,”王耀没话了,“好吧。那么你是怎么产生这种想法的呢?因为我用你变出鼻涕虫的事罚了你打扫楼梯三个星期?还是开学第一课把你摔在地上?”
“都不是,也不可能是……这种事没有原因,教授没有谈过恋爱吗?”
“还真没有。”
感谢上帝,气氛不那么尴尬了,他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王耀,“是因为什么呢?”
“你在打听什么啊?”王耀气笑了,这种氛围有点奇怪,“倒不是因为年纪小,也不是没人说过像你这样的话。是我真的不会谈这个啊,抱歉。”
“……我可以教!”
“闭口不言!”卑劣如王耀,不愿听就不让别人说。
“——等你什么时候比我还强,最起码能让我没办法给你施咒的时候再谈这些吧,琼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