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喃细语在空荡的巷子里拖曳询问,诡异的笑容在惨白的脸上绽放,压嗓轻笑似问似答。
眼神一凛,搭在下颚的指尖未动,银白色的薄凉刀刃直逼那人侧颈。
“老当益壮……这词并不是很让人愉快。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伊索......抱歉我可以这么称呼您吗?
伊索·卡尔【愣了愣】可......可以的。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那伊索就叫我约瑟夫吧【扭头朝伊索轻轻地笑了笑】
伊索·卡尔好的,约瑟夫【庆幸着脸上戴着的口罩遮住了脸上可疑的红晕】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对了,伊索我正在喝下午茶要一起吗,那里还有你的同伴呢。
伊索·卡尔欸?可以的。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那走吧。
杰克哟,老约回来了啊。
杰克后面是新人吧。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对......
夜莺小姐游戏即将开始
夜莺小姐监管:杰克【开膛手】仅监管可见
夜莺小姐求生;奈布.萨贝达【雇佣兵】
夜莺小姐玛尔塔.贝坦菲尔【空军】
夜莺小姐菲欧娜 .吉尔曼【祭司】
夜莺小姐威廉·艾利斯【前锋】
夜莺小姐场景:圣心医院
死神与亡者的纠缠,两人都想他们维护一段看不见希望的感情,但怎样重新选择,结果对二人来说都是折磨
“咔咔啦啦”的机械转动的声音充斥着逼仄的地面,求生者们表示这局玩不下去。
这局的求生者是前锋威廉·艾利斯,空军玛尔塔·贝坦菲尔,佣兵奈布·萨贝达和祭司菲欧娜·吉尔曼,玩个蛇皮……
淡淡的雾气漂浮在空中,逐渐上升、聚集,形成一个雾圈,包围了废墟的一大片地方。是杰克无疑。
他别上了一支手杖,还特地在上面插了两朵玫瑰,衬托着他病态的优雅。
红色妖冶的玫瑰摇曳着,雾刃直直地飞向正破译的玛尔塔。她侧身躲过,不得不停手,转到板子后面。
杰克解除了雾隐,向板子里走了一步。玛尔塔眼疾手快地砸下木板,并没砸到杰克——杰克后退了回去,同时落下一击。
“呃!”借着受伤后的几秒加速时间,玛尔塔冲向医院,百米冲刺的速度都嫌慢。
杰克甩甩手,爪刃上还带着猩红色的液体,寒冷的雾气聚集于刀尖。 “游戏结束。”他一甩手,雾刃击向玛尔塔,这样短的距离她绝对没有时间躲开。
关键时刻,不远处的奈布及时使用护腕冲刺而过,硬生生地接下这一重击,刺骨的寒冷。而玛尔塔得以安全离开。
奈布做了一个挑衅的手势,杰克会意,紧追上去。
小先生,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好,就这样陪他玩下去吧。
面具下的他忍不住露出兴奋的笑,太弱的猎物玩久了也会觉得没什么意思,终于有人不会只躲在队友身后了。
吸引杰克到二楼,他立刻从洞口跳下去,在这里可以拖一段时间,就算不行,给他们争取时间破译也好。
发布一条“专心破译”的消息,现在只要尽全力拖住杰克就好了。
“为什么要替她受伤呢?这样值吗?”
“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我是一个军人,这是军人的职责!”
“责任是吗?那我就如您所愿好了。”
在战场上,如果不和战友配合自顾自的话,没过多久就会全军覆没。他深知这一点。
翻过窗口,他成功地躲过雾刃,杰克紧跟在他身后。
旧伤叠加着新伤,疼痛拖慢了他的速度,汗水一滴滴从额头上滑落,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体力在剧烈地下降。该死的战争后遗症!
他瞄了一眼通讯器,幸好,队友们还算给力,密码机还剩两台。
欣喜的时候,他忽略了身后的危险,雾刃呼啸着冲他而来。风声在后背响起,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躲不开了。
然而,埋伏着的玛尔塔却突然窜出,展开双臂挡在他身后,也帮他抗了一下。
按下信号枪,子弹飞速射出,呛人的烟雾包围了杰克。
这一幕,总感觉在哪里见过,似曾相识的感觉……
“愣着做什么?这是还你的。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玛尔塔在他耳边低语。
“谢谢。”奈布立刻用护腕冲刺而去,玛尔塔也翻板加速离开。
密码机破译完成的响声传入两人的耳中,还剩最后一台。
糟了,快没力气了……腿已经开始发酸,心脏跳得越来越快了。
奈布尽全力地奔跑着,砸下木板和杰克拉开距离,同时脚一登地,护肘摩擦着墙,带动他向前方弹去。
只要再拖住他一分钟……只要再拖住他一分钟……
以最快的速度翻过围栏,又向前冲刺而去。
一分钟……一分钟就好……
很快,队友们就都能逃脱了,这样就赢了。他对自己说。
瞧见他脸上的坚毅,杰克觉得好笑。不过,居然有些刮目相看是怎么回事……
真搞不懂这个奇怪的佣兵。
此刻,密码机全部破译完成,大门开启的声音回荡在圣心医院的天空上。
太好了,只要再拖住他十秒……看着灯光亮起的方向,奈布露出了微笑,像念魔咒一样将这句话在心中重复。
护腕因为使用过度,已经快要脱落了。他在地上 滚了两周,加速奔向大门,接下了最后的雾刃。
玛尔塔在门口回望了他一眼,看着逐渐靠近的身影,脸上划过酸楚的笑容。
奈布明白,她是在表示歉意和感谢。他不怪他们。
无力地半跪在地上,他费力地支撑住精疲力尽的身体,嘴边还挂着残留的微笑。
“接下两刀还能站着的人,您还是第一个。不过,这样真的值得吗?”
自己一个人牺牲也无所谓吗?
杰克吃惊自己居然还会问这个幼稚的问题。
“当然了。”奈布像是松了一口气,“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一路上滚打摸爬才有了一身的本领。我遇到了一个佣兵,他让我有了新的生活。不过因为我的关系,他牺牲了……而这把刀是他最后的遗物。”
“我不能保护自己的恩人,不能再保护不了自己的队友。不过——我其实也和你一样吧?我也杀过很多人,如果要判刑,绝对是死不足惜。”
对上他的眼瞳,杰克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只不过……没有什么关系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送我……上绞刑架吧……” 话音未落,他已经脱力晕了过去。
奇怪的……家伙啊。
他看着自己还沾着鲜血的指刀,锋利的闪着寒光,倒映着他的脸。
“我们原来很像啊,都曾痛苦地挣扎过,却还是被‘命运’吞噬了。讷,小先生,你相信命运这种东西吗?”
曾经的无数个画面在脑海里逐渐浮现出来,像一大群黑雾朝自己涌来,玫红色的安静中有着迷茫。
“我可能……早就败给命运了……”
明明已经没有感情这种东西了,那为什么左侧肋骨后面的地方会感觉难受呢?
奈布的话回荡在耳边,他弯下腰,将昏睡的那人抱起,送出了大门。
高大而孤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圣心医院的尽头。
[Rippers also have feelings?Maybe.]
约吹作者呐呐,后面的剧情因为气泡框影响美感所以用纯文字代替
约吹作者那么下次再见咯